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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總是要死的,在生前相處時好好對他們就好了,何必死後大擺排場?無論死後如何恭敬、重視,墓葬如何豪華,對已亡故的人來說都感受不到了,做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印象中爸爸是個理智、開明的人,怎麼會如此看重這種華而不實的形式主義呢?

回程踩在窄窄的田埂上,置身隨風起伏的金黃色油菜花浪中,瞬間有種短暫春遊的感覺。那片墳群在花海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我問媽媽:“我們家的墳怎麼在這裡,不在公墓裡?”媽媽說:“原來沒有公墓,老一輩就埋在這,後來有了公墓,說要遷也沒見強制執行,就拖著。遷墳也不是個小事,等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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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年齡增長,慢慢懂得:從來各種儀式都不是為過世的人準備的,而是為了安撫活著的人。古時候,大興陵園、行厚葬之風,在對外彰顯財富與權力的同時,也告訴當權者活著擁有的死了可以帶去,弱化人們對死亡的恐懼。對窮苦的人而言,繁複的喪葬祭奠儀式讓他們幻想過世後在陰間或來世的美好,以安於接受現世的貧苦。對於父親而言,執著於上墳的時間與儀程,是緩解內心因父母過世前年紀尚小、條件有限、未能盡孝的愧疚,讓自己找到某種平衡和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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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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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4月3日……星期一……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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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遇到葉培盛,我衝他笑了笑,想與他打個招呼,不料卻是擦肩而過。他沒看見我嗎?還是不屑與我們這種成績平平的人接觸?他是那二十個人之一,將來清華北大的儲備者,就這麼對我這個前同學嗎?好吧,我們不是一路人,我的自卑又上來了。

下午第一節是體育課,男生們都跟監獄放風似的狂奔到籃球場上去打球,女生們不緊不慢地往操場走。上課後不久,何斌向女生這邊跑來,隔著老遠衝我喊:“你的腳踏車可以載人嗎?”

我看他一改往日悠閒的樣子,想必出了事,趕緊問:“怎麼了?我今天沒騎車……”

“陳舟的胳膊斷了!”他著急地說。

“孫藝婷,孫藝婷……”我一個急轉身,以五十米衝刺的速度朝女生堆跑去並喊著,突然想起來孫藝婷例假在教室休息,不在操場上。遇到迎面走來的丁靜,我趕緊改口道:“丁靜,把你腳踏車借何斌用一下,陳舟的胳膊斷了!”丁靜一聽,立馬取下掛在皮帶上的鑰匙,和我一同跑向何斌。然後他倆去車棚取車,載著陳舟去了醫院。

陳舟是我們打掃衛生的組裡除蔣天樂以外另一個不愛幹活的“老爺”。之前為他掃地偷奸耍滑的事,我跟他鬧過矛盾,至今看見他都不跟他說話,不給他好臉色,可同學一場,我也不希望他出這種事,跟孫藝婷說了情況後,相約晚飯時間去醫院看他。

到醫院,找到陳舟所在的診療室,他父母都在。他父親很熱情地和我們打招呼,介紹他胳膊的情況,她母親則一臉愁苦地站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兒子。我們到的時候,醫生正在給他用手法做骨頭復位,沒有打麻藥,操作過程很疼,我和藝婷就在一旁不停地跟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直到復位後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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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4月5日……星期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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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丁靜去醫院看陳舟回來,跟我們說拍片子看到復位的情況不行,決定還是要做手術。何斌聽聞做手術要好長時間才能好,便找我借腳踏車去給陳舟送書。他接過車鑰匙時淡淡一笑,無限溫柔和陽光燦爛都蘊含其中,可見也是個內心溫暖的人。

今天陳舟動手術,班頭和徐建商量等他手術做完了要去慰問他。下午課結束,班委們便浩浩蕩蕩地出發了。我和孫藝婷剛把腳踏車從車棚裡推出來,何斌就不容質疑地對藝婷下發指令:“帶我!”藝婷先故作吃驚地大張著嘴,然後笑著撒嬌道:“你帶我!”何斌應了一聲,飛身上車,帶著藝婷,藝婷給眾班委丟下一句“不好意思,先走了”,兩人迅速一溜滑下坡去。看他倆默契的樣子,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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