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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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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1月29日..........星期一..........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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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隨想

晚自習前,教室的燈突然滅了,教室裡一片漆黑。黑暗中,一種力量在萌動,一種衝動在噴發。男生們興奮起來,尖叫、口哨。我也興奮起來,白天的靜全然不見,心中的火焰在跳動,已坐立不安。

哧……,一個火光,在眼前閃亮,接著許多火苗跳躍起來。

燈亮了,火光很快熄滅。“我討厭這明亮。”這話只能小聲對自己說。燈又滅了,男生們更大聲的喧鬧起來。黑暗的教室裡只聽見男生的喧譁。在黑暗中的我看來,這喧譁與廣闊的黑暗相比,是那麼渺小,微不足道。我也想放聲大喊。

火光再次跳躍起來,光很柔和,又很耀眼刺目。白天藏得很好的頑皮跳了出來,使我想盡力吹滅這些可憐的光,但最終,我手中竟也有了這麼一團柔和又刺目的火光。

窗外,路燈把桔紅的光撒在燈下的靜物上,顯得那麼溫馨,恬靜。

有那麼多人愛白晝,愛光明;我,獨愛夜。

沒有差異,沒有對比,便沒有嚮往;沒有黑暗,沒有冷漠,便沒有對太陽的追求;沒有夜,也便沒有白晝。

夜,有讓我獨自思索的空間,有讓我獨自放縱的自由,也有讓我獨自哭訴的寬容。我不明白為什麼敢對黑暗的夜暴露自己的一切弱點,對光明的白晝卻要把自己好好隱藏。

我知道自己怕亮只是怕在光明中看到自己慘敗後的遍體鱗傷,怕太陽把我照得無地自容,就像所有的星星躲避太陽一樣。

夜,依舊廣袤。晝夜,永世矛盾,對立統一,時間和空間已成為永恆,總愛用曲筆的我是否有一天能扯下這朦朧的紗,在光亮下坦露心靈的獨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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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的生活枯燥無聊到停電也能讓人興奮、瘋狂的地步。在短暫的黑暗裡,很多人藉此機會發洩、釋放。陶然也趁我不備,搶走了我剛寫完的小隨筆。歸還回來的隨筆下多了這麼一行字:“為什麼獨愛黑夜呢?黑夜固然美好,但並不能掩蓋慘敗後的遍體鱗傷,也不能遮住世人的醜陋。讓我們一起在光明下激烈地競爭,迎接光明的七月吧!”

女人的第六感吧,不知怎的,他拿走隨筆的一瞬間,我就有預感他會寫下一段類似的話。這話聽起來很熟,不就是我給人寫紙條常用的口氣嗎?但讀來多少還是覺得有些彆扭,他並不真正地懂我,至少不像奚萍那般懂我。可誰又能完全懂另一個人呢?不必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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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9日……星期四……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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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導檢查的人來了兩天就走了,我們學校得了個高分,估計有可能是最高分,也算是沒辜負大夥這近一個月來的籌備。為犒勞大家近期的辛苦,校領導決定從明天下午開始放假。對於沒有周末,只有月假的高中生來說,這簡直是個天大的喜事,一個個的心思都跑去籌劃放假安排了,剩下的一天半的課上得簡直不明所以。

老劉語文課後把我叫到走廊,慢條斯理地說:“你把你們平時寫的一些隨筆文章啊、小品啊、詩詞啊什麼之類的整理下,呃……包括班上其他人寫得不錯的作品也都收一收,這個……我打算精選一些,出個小冊子。”什麼?出冊子?是要出書嗎?我寫的東西能變成書了?這讓我瞬間兩眼放光,激動起來,趕緊回答:“哦,好的,劉老師。那有沒有什麼具體的要求呢?例如文體型別啊、數量啊、題材內容啊之類的?”

“呃……都不限,先收,收上來再說。整理之後再看……再取捨。”老劉按他一貫稀裡糊塗的做法說了這麼句管總的話。

“哦,好的,劉老師。”我還處在要出書的震驚中,沒回過神,也沒想出什麼還需要問的問題。

收材料沒多大難度,我和樂為最近本來就收集了一些覺得寫得不錯的同學的作品,沒想到老劉和我們想到一處去了。回到教室,立刻把老劉的意思廣而告之,並專門跟語文課代表說,讓他也參與進來收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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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勞技課是組裝收音機,在電路板上把各個元器件按圖紙組裝到對的位置把焊點焊好,然後再裝上殼子。我和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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