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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副班長和另一個男生去了文科班。從上次倩倩組織辯論會挫敗收到副班長的字條的事開始,我發現副班長原來是個細膩溫柔的人,淺笑低吟,瑩潤白皙的瓜子臉上浮現的小梨渦總能讓人如沐春風。我還沒來得及與這樣人美心善的人結交為好友,她就要調走了,想來以後也不會有多少交集了,著實有些可惜。而那個調走的男生大約是叫陳凡,一個學期了,也沒說過幾句話。

從九班調了一個女生來,在我旁邊,坐之前方倩倩的位子。她叫盧小芳,大圓臉,大眼睛,面板很好,白裡透紅,大高個,長得稍微有點壯,不過說話聲音卻是斯文秀氣的,還有點甜膩。人員調動後,班委重新調整:盧小芳頂缺任了副班長,孫藝婷頂了方倩倩的缺,任宣傳委員兼文藝委員。

蘇小鵬最終還是選了理科,我們仍是同一條戰壕裡的戰友。她近來被寢室關係不和所擾,又和一同考去的老同學兼好友陳丹因為借複習資料的事鬧了點小別扭,於是便越發顯出我這個身在異地的“她最好的朋友”的重要性來。我理所當然地安慰她,自是不在話下。可即便自己身為女人,對“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的說法也是深信不疑的,女人們的是是非非通常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她和陳丹之間,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值得掰扯的點,可作為她的朋友,需要做的就是傾聽並表明立場與她一致吧。

還好我不住校,沒有這些讓人陷進去的煩惱。一個多學期了,走讀生和住讀生涇渭分明的兩個陣營也還未現出明顯的要融合的跡象,各自的矛盾、八卦只是在各自的小圈子裡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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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4月30日……星期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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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一次寫日記又過去了好久,但開篇便沒有什麼好彩頭。期中考試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寫些“又沒考好”,“由於馬虎”……但不寫又有什麼可寫呢?我不想今後一翻開日記,滿腦子是考試,是苦惱,但除了考試,除了苦惱,我的生活中還有些什麼呢?

在腦海中竭力搜尋,那快樂的種子是否在我不經意的地方開出了快樂的花。

快樂終究是奢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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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分班已經有兩個月了,盧小芳對於該學理科還是文科的事似乎還在猶豫,總是在自習的時間問我的看法,讓我幫她分析。作為同桌兼原理科班的學生,我莫名其妙地肩負了幫她分析文理科區別的義務,於是結合她自己的興趣喜好、各科優劣勢、成績排名段位等多方面情況和我瞭解到的理科學習的一些思路,掰開了、揉碎了地跟她分析。在我看來:她文理科都比較平均,沒有明顯優勢,但她屬於偏感性的人,她又說她更喜歡文科,對理科就業的方向似乎也沒有明顯偏好,如果我是她就選文科了。而且如果打定主意要回文科班,就要儘早辦手續調回去,拖的時間越長,耽誤的課程越多,對自己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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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5月5日……星期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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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班上叫了一個多學期的吳學新突然對同學們說以後叫他“楊晨”。近幾年,父母離異導致改名的同學不少,幾乎成為了一種“潮流”,但看到那麼興高采烈跟人介紹改名的,他還是頭一個,於是在好奇心驅使下,我向住讀生跨陣營打聽八卦。

他父母並沒離婚,據說他本名就叫楊晨,“吳學新”是另一個人,他是頂了“吳學新”的名來上學的。據說他之前用的是“吳學新”的學籍,現在改回成他自己了。作為一個學生,當然知道學籍的重要,可卻弄不清是怎麼辦手續能頂替別人的名字,上學後又把名字改回去的。那到底中考的分數是吳學新考的還是楊晨考的呢?考上學的“吳學新”是什麼原因自己不上學,把名額讓給了楊晨呢?現在的吳學新在幹什麼呢?是輟學去打工了嗎?

還好這件事是發生在我們這個不算太難上的學校。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蘇小鵬他們學校,我會覺得自己為提高分數拼命努力的初中三年就是個笑話。原來不用那麼努力,有更輕鬆的冒名頂替的“捷徑”可以走。也許,現在就有那麼一個想上我們學校沒上成的學生,他知道這事後,會覺得自己曾經的努力就是個笑話。

那類似的事情,會不會發生在高考上大學的過程中呢?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對於我們這些不清楚其中關節的、無背景無關係的人來說,最終還是得靠自己考到一個好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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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5月6日……星期四……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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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小芳又佔用語文自習的時間讓我幫她分析該學理科還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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