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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陶然就走來在我身邊東霞的位子上坐下。我覺得有些不自在,就扭頭問他:“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說:“沒什麼,就是覺得無聊,沒事可幹,在你身邊坐坐。”然後趴在課桌上,扭頭看著我。我頓時覺得緊張,怕與他對視,也怕別人看見我們這麼近地乾坐著,便趕緊從抽屜裡找了本習題集來做。

“喲!這麼坐著,有情況咧……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啊?!”

我聞聲抬頭,見是樂為,如見到了大救星,立刻抓住他鬥嘴閒聊:“瞎說什麼呢!沒事不能隨便坐坐?!你早飯吃得挺快啊,怎麼沒跟藝婷一起?”

……

我沒再跟陶然說話,他坐了會又默默地回了自己座位。

我總是這樣,害怕別人看見我和他在一起,我們同時出現在別人眼前我就各種不自在,但和樂為、莫凌波、施萊特或者其他任何男生一起,我都會坦然得多。這莫非是那個“心魔”在作祟?自打那次生物老師把類似的事情歸納到心理學範疇後,我就找各種心理學的書看。想尋找原因,也想尋找解決方案。書裡說,要誠懇地面對真實的自我,瞭解自身的真實感受和需求,直面問題,不要逃避。不要逃避,說起來簡單,做到卻很難。我敢承認自己的真實感受嗎?我能拋開普世的判斷標準,按自身感受隨性而為嗎?我還揹負著那些對自己、對家庭的責任。我要如何做到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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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莫凌波在報紙上找筆友是突發奇想,現在看來是我對“潮流”的感知過於遲鈍了。班上不少男生早都交了筆友,有自己聯絡的,也有他人介紹的。有人有一個筆友,有人有好幾個。那幾個收信大戶的不少信也來自筆友。作為天天去收發室拿信的宣傳委員,竟沒從收信量的變化發現這點“流行趨勢”,我的八卦敏感性也太低了!

霍江在市衛校有個叫什麼雯雯的筆友,最近聊天時他老把她掛在嘴邊。給莫凌波傳授交友經驗時,他常以“雯雯說……”的句式起頭,並帶著淡淡的甜甜的笑意。藝婷見他過於陶醉於“雯雯說”,一針見血地向我們指出:“那個雯雯啊,才不是什麼筆友,是他女朋友!”此話一出,霍江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止住了“雯雯說”的話頭。

若論對感情和八卦的敏感性,藝婷數第二,絕沒人能排第一。很早,藝婷便向我和東霞“預言”:校園情侶會如雨後春筍般湧現。果然,除了蔣天樂和班頭那兩對眾所周知的班對,最近班裡又出現好多眼神對視能拉出絲的人來,丁靜、吳雪華、張婷……各種甜膩、酸澀和曖昧在空氣中滋長,一時讓人恍惚,這些是可以光明正大放在臺面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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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2月7日……星期四……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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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自習時突下大雨,沒帶雨具的我要怎麼回家成了問題。住校的同學大多就一把傘,沒傘的也要跟有傘的人共一把傘回宿舍。傘是個緊俏貨。去隔壁班找盼盼,看她有沒有帶雨傘或雨披,結果找到一個和我一樣望雨興嘆的人。冒著雨淋回去吧,這大冷的天,毛衣、外套淋溼了穿著又難受,明後天又難幹。只能站在廊簷觀雨,等等看有沒有誰的爸媽會送傘來,或者雨小點再走。正等著,雨裡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陶然。他已渾身淋得溼漉漉的,遞給我一把傘,沒說什麼,轉身回了宿舍,留下萬分感激卻沒說出口的我。

“喲……他淋著雨衝回宿舍給你拿傘了啊,他對你是真好啊!”奚萍有些揶揄地笑道。沒想到姐姐和樂為、莫凌波他們說話一個調調,我不知該做何回應,趕緊拉著盼盼撐傘衝進雨幕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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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霍江已經暗度陳倉地和雯雯當筆友好久了,雯雯還把自己的同學“曉紅”介紹給付榮華當筆友。今天課間,付榮華想為曉紅解惑,問了莫凌波一個十分具體而專業的問題:“‘醫士’和‘高護’哪一個更接近現代市場?”

“‘醫士’?是‘醫師’吧?!她是怎麼問的?把信拿來看看。”莫凌波沒聽懂問題,讓付榮華提供更多線索,看過曉紅的來信後仍是有些撓頭。

好管閒事的我也跟著看了看信:原來曉紅臨近畢業,同學們都抓緊在學校的最後時間備考各種證,好為自己即將面臨的求職之路提供一些助力,她也想效仿,卻在醫士和高護兩個職業發展方向上產生了猶豫,便想聽聽付榮華的看法。好為人師的我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後,吧啦吧啦長篇大論地發表了一通自己的見解。付榮華寫好回信後,怕對醫士和高護的市場前景表達有偏差,又讓我幫著看了下回信內容。

他的信寫得感情真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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