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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不知為何,我從一開始就清楚地知道只能對它們“say No!”。它們是釣魚執法試探我內心貪念的“餌”而已。對於春生內心的苦,我卻無比理解、感同身受,就像就像那些編造出來的虐待故事真的發生在我身上過一樣。

二十多分鐘後來電了,春晚繼續。

爸爸的執念除了除夕看春晚外,還有初一上墳祭祖。他的原話是:“我們家初一早上必須全員去上墳,‘下刀子’也要去!”這句話有兩個關鍵詞:一是“初一早上”,二是“全員”,也就是我爸、我媽和我,我們仨。

早上七八點,在互道“新年好”的問候中起床,看著窗外漫天飄舞的雪花和四處角落裡堆積不多的那些白,似乎有了些許“年”的味道。只是在這樣風雨雪交加的天氣,去溼滑、泥濘又狹窄的野田梗裡祭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還來不及為艱難的祭祖之路發愁,屋裡響起了叮鈴鈴的電話鈴聲。媽媽叫我去聽電話,說是我同學。我心下狐疑: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肯定是拜年的,但會是誰呢?很多年前淼淼打過一次電話拜年,有且僅有那一次。蘇小鵬、藝婷沒有這習慣,奚萍、東霞她們家沒有電話,女生裡就不太會有誰了。男生嗎?“小點子”和春生已經在放假前的最後一次通訊裡互相提前拜過年了,陶然家沒有電話,史輝、莫凌波他們那種會害羞的人好像也幹不出這事,是誰呢?

“喂?哪位?”我拿起聽筒時,腦門子上還是無數個問號。

“新年好啊!新年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

“呃……”他不報出姓名,顯然是要看我能不能猜對人。我怕是很熟的人,答錯就太丟臉了,謹慎地試探道:“是樂為嗎?”

“哈哈哈哈……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爽朗的笑聲響起,好像是猜對了。

“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腦子還是懵的,發問也極沒水平。其實我想知道的是在眾多同學朋友裡,為什麼給我打電話拜年的會是他。

“大過年的,拜年啊!哈哈哈哈,我是今年第一個給你拜年的吧?”他笑得有些過頭了,似乎有背後隱藏著什麼捉弄的小把戲。不過也無所謂啦,能接到他的拜年電話我也很高興,跟他隨便瞎聊起來。後來才想起,東霞放假前故意放話說過年的時候要給他打電話,好給他製造點麻煩,讓他爸媽追著他問“給他打電話的女生是誰?”看來他這是先下手為強了,哈哈。

掛上電話,果不其然,我媽就開始追問打電話的男生是誰,哪裡人,成績怎麼樣之類的,並迅速和前幾天的陶然聯絡起來,問是不是同一個人。我避之不及,趕緊用上墳要準備的事轉移她的注意力。

上墳之路比預估的還要難走。凍了半宿的冰碴子化而未化,在白天逐漸回暖的溫度裡,融化的雪水浸潤田埂面層的黃泥,水少的地方打滑,水多的地方溼陷,一腳下去能粘起厚厚一坨泥。在風口處,融化的雪水會被冷風吹凍上,反覆融凍形成了無比堅硬光滑的“牛皮凌”。半米左右寬的田埂上除了隨機分佈的黃泥和“牛皮凌”斑塊,還有各種未知的路障——凸凹不平的磚石塊、躺倒的枯樹枝、斷頭田埂……我們就在這樣的旅途中艱難地行進著,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謹慎落腳,然後仔細分析探查下一步的落腳之處,再拔起沾滿厚重泥巴的鞋子邁出下一步。每走幾步,都要用路邊撿的枯樹枝對負重的鞋子做下清理,可輕便不了幾步,又會繼續負重。這像極了我所能預見到的人生。

媽媽穿著高跟鞋,行走更加艱難。爸爸一邊攙扶著她,一邊指導她該怎麼走路。媽媽不服,反駁。兩人有說有笑,打情罵俏,像極了新婚的小兩口。看他們如此,我是覺得幸福的,只是我也不會傻傻地杵在他們眼前當“電燈泡”,便仗著總質量輕、行動靈活,當起了“開路先鋒”,把他們甩在不算太遠的後面。

走到目的地,看墳前香燭供品擺放的樣子就知道大伯家已經來過了,離開的時間也不算太長。大伯極信奉各種封建迷信,對求神、拜佛、祭祀等各種規矩和細節都有他的一套說辭。聽說,開始他迷信程度只是一般,自打他最愛的小兒子在河裡玩水淹死後,他便信奉得幾乎痴迷、甚至癲狂了。大伯的小兒子出生後不久,他找人算命說那個兒子忌水,他便依高人指點,做了很多“化解”的離譜事情,諸如讓甲寅年出生大溪水命的大兒子到親戚家吃住,不讓小兒子吃鴨子,給小兒子改名,拿掉了把字輩裡偏旁帶水的字,四處求神拜佛,不管家裡接不接得開鍋都要去給廟裡送“香油供奉”等等。去河裡游泳對小兒子而言自然是明令禁止的。可越是禁止,誘惑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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