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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疚的。
那場大病幾乎要了他的命,他傷好之後才得知戰事已經結束,而將軍早就被押解進京。理由是臨陣脫逃。而他再次見到將軍的時候,發現他比之前頹廢了很多,脾氣也好了很多。
他知道,那不是脾氣突然變好了,而是被傷了心。
其實那一戰他們本不用死那麼多人,被當做了一步棄棋。
東陵有一智囊主帥,行軍無往不利,智計超群,曾斷言不出兩年就能將他們歸入版圖。但他算計來算計去最後還是被坑了。西國以一個昂貴的代價示敵以弱,裡外配合,誘敵深入,最後將他永遠的留在了西國的國土上。
沒了那位能人以後,東陵逐漸的散了,膨脹的野心加上離間計,他們眼看著西國已不足為慮,便開始了內鬥。而那人生前苦心佈下的局,也沒人能收得攏。
其實那一戰本不用死那麼多人,但可惜的是,他們被當做了一步棄棋。
不能說這樣的決定是錯的,畢竟他們以最短的時間、最少的傷亡結束了戰事獲得了勝利。
在將軍帶著他逃亡的期間,敵人直入中原,佔領了他們原先的駐地,如果要往回趕,就只能從敵軍駐紮的地方穿過去,不然會繞很遠的路。而邊境又人跡罕至,他等不及。
不能光明正大的過去,就只有入夜後從野林子裡走、從河道里走。將軍怕被他們發覺,摟著他從結冰的河岸裡走。
他聚精會神的聽著岸上的動靜,因為怕水裡弄出太大的動靜,所以走得很慢。腿上的傷剛好不久,冷意刺進骨髓,就算以他的耐力也忍不住咬牙。
小墨的傷口止住血了,就是開始發燒,他像抱小孩兒一樣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肩膀。這會兒又被岸上說話的聲音吵醒,剛一動,將軍胡亂的撫了撫他的後頸,聲音很低很低,“別動。”
小墨看了看折在湖面上的火光,氣若游絲的道:“將軍……先走。”
“閉嘴!”
他心裡又疼又暖,待順著河岸偷偷過了營地,將軍才鬆了一口氣,把他鬆開試了試額頭的溫度。他的狀態並不好,已經燒過了,現在體表又覆著一層冷汗。
將軍之前就把厚的那件衣裳裹在了他身上,但這也於事無補。他自己只著一身單衣,倒是出了一些汗,衣襟被蹭散,露出了大片的胸膛。
小墨痛得要死,抓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