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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就要掏出我久違的摩的
驚夢
車熄火了,等我修一修
將軍一夜沒進洞房,在隔壁客房蜷了一宿,卻陷入了一個非常旖旎又沉重的舊夢。
他的下屬們,全部都圍在一起喝酒烤肉談天說地。那似乎是在一次全面大勝仗過後的休整,勝利的希望就在未來,大家都陷入了狂歡。
會唱兩嗓子的就出來露一嗓。
會說兩句的就出來說兩句。
輪到將軍的時候,他居然站起來給大家講了一個葷段子。而且,是回頭看著小墨講的。
小墨臉紅心跳,如坐針氈,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無助的左顧右看,身邊卻沒有一個人靠近他,大家都離他遠遠的。
因為將軍在看著他。
將軍還在看著他,眉飛色舞,徐徐道來。彷彿話中的美人兒就是眼前人。
小墨羞得頭頂都快冒煙兒了。
已經有人因為他的窘態笑了起來。
他急了眼眶一熱,哀求的望著將軍。將軍這才沒有針對他了。
葷段子講完,將軍坐回來揉了揉他的後頸,取笑道:“怎麼,聽不得這些?”
他眼睛含淚,顯然是被剛才的戲弄給惹惱了,拐開他安撫的手就要走,將軍把他拉回來,他一個踉蹌險險的坐在了將軍的一邊大腿上。
這樣的橋段似乎跟剛才講的某些地方不謀而合,他心驚膽戰的從他身上滑下來,腿肚子都在抽筋,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大家鬨堂大笑。
倒不是真覺得有什麼,主要是大家都習慣了。而且都挺喜歡逗弄小墨的,因為他單純又很容易害羞,惱羞成怒卻誰也幹不過只能被氣得哭的樣子真的讓人很愉悅。大家都這麼做。
其中,又以將軍為最。
對面的林小將軍大笑道:“小墨兒!這老流氓以前經常開黃腔,你跟在他身邊都快一年了咋還沒習慣呢!跟個被調戲的小姑娘似的,你、”他恨鐵不成鋼的道:“你揍回去呀!”
“他敢!我軍棍治他。”將軍也咧著嘴鬧了一聲,回頭看他,撫了撫他的背,“跑什麼,都老大不小了,聽這還害羞……”
“好了~”他按住坐立不安的肩膀,“給我好好坐著,正好可以聽聽前輩們的經驗。”
他們說起第一次去青樓的時候,說起與女人的風花雪月,成功的被將軍的葷段子拐離了原來的路線,往越來越葷的方向而去。
後來,他們甚至還說起了江湖怪談。
一個比一個離奇。
小墨怕這些,有點不安。
有一位副將就站了出來,“嘿!你們說起這個,我給你們說一個我們封陰縣流傳的一個奇聞!據說,在某一個山腳下的鎮子裡,他們那裡的每一代的男娃……”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神秘的說:“下面都會長出個女人的玩意兒!不僅可以讓女人懷崽兒,自己居然也能懷,而且還特別能生!”
“據說在很久以前,是從一個大財主家開始出現的,後來他們家每一代都這樣。一開始大家還覺得沒什麼,後來長成那樣的越來越多,像是什麼可以傳染的怪病一樣,造成了極大的恐慌!”
“直到一個得道高人來到當地,才知道原來是蜘蛛精的後代子孫!誒~說來也是奇了怪了,他們把那些怪異的人給關在一個地方燒死以後,生的孩子全都變得正常了,你們說邪不邪?怪不怪!”
將軍聽聞如此異談,微微驚訝了一下,然後發現小墨兒在發抖,便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小墨兒?”
小墨如夢驚醒,瞳孔劇縮,忙低下頭掩飾的扒了扒火堆。
如果真的只是個恐怖故事就好了,如果只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原本的小火苗猝不及防的被掏得一炸,好似變成了撲面而來的綿延大火,馬肉的油滋的一聲落在木材上,小墨臉色鉅變,猛的扔了棍子一把捂住嘴,轉頭就跑了。
“哈哈,你們看他,可真膽小!”
將軍看了看他遠去的背影,過了一會兒,到底是見他剛才神色有異,便出來尋他。
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裡,向來在他面前縮成鴕鳥的小墨主動的喊住了他,“將軍。”
他走過去,“你剛才怎麼了?”
“我有點怕……”
將軍問他,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說了,只抱著膝蓋一臉低落的樣子。將軍也在他旁邊蹲下來,問他:“你跑那麼快,吃飽了嗎?”
“嗯……”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