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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臨取了一部分，帶回去研究。
不出所料，這薰香不僅讓蘇含潤身體虛弱，還會讓他逐漸痴傻。
難怪蘇含潤對孟深和莊旭的種種異常沒有太大反應。
莊臨連夜煉製解毒的藥，裝在香包裡。還調製了類似香氣的薰香，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替換掉。
往後幾日，莊臨經常“偶遇”蘇含潤，順便討口茶喝，再閒聊幾句。
聊起自己自學醫術後，順理成章將凝神靜氣的香囊送給蘇含潤。
蘇含潤拿起香囊輕嗅，彷彿置身清泉，神清氣爽。
“這孩子倒是有心，有他的香包，感覺最近頭腦都清明不少。”
“是啊夫人，比世子來的還勤快呢。”
雪霽是蘇含潤的陪嫁，關係親厚說起話來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說起來，臨二公子倒是與夫人年輕時眉眼更相似，連性格都……”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蘇含潤心中恍若一道驚雷劃過，伸手抓住雪霽的手腕，險些將茶杯打翻。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雪霽也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連忙請罪。
“奴才失言。”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你提醒了我。”蘇含潤平復了一下心情，輕拍他的手背，“如今我細細想來，確實有不少奇怪的地方。”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便一發不可收拾。
“孟氏跋扈，總是仗著得寵有意無意挑釁夫人，卻從不讓臨二公子對世子僭越。”雪霽越想越心驚。
“還好夫人心善不計較，更沒有遷怒孩子，若是……”
是啊，若是他心存妒忌，為了報復遷怒臨兒，苛待的也是自己的孩子。
好狠毒的心思！
“他們兩人是同一天出生的，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嗎？”
“當年您生產的時候，有個產婆說您身子虛弱，可能會大出血。就安排我煎藥，那時被支開了一陣子。”
“若真是我們猜測的那樣，孩子就是在那時被調包。”蘇含潤想到這個可能，心中一陣鈍痛。
雪霽又補充道，“孟氏確實從小對臨二公子不算上心，讓二公子讀書的事還是夫人主動提的。”
蘇含潤想起這些天莊臨看向自己孺慕的神情，或許是自己的孩子已經猜到些什麼。
蘇含潤冷笑一聲，“沒有侯爺的幫忙，孟氏一個人也沒有膽子和能力偷樑換柱。”
本想著與侯爺相敬如賓，看他待自己的孩子也不錯，也可以將就著過下去。
沒想到那人居然如此算計他們父子！
自己的親生孩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旁人磋磨。
“欺人太甚，真當我蘇家無人了嗎！”蘇含潤向來溫和的臉上，此刻寫滿了怒意。
“寫信給父親，讓他幫忙查當年的接生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