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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教室，就看到了趙程一直在朝他們招手。
“顧絨，裴衍，這邊！”
最近趙程和顧絨也熟悉了點，但還從沒像今天這麼熱切。
裴衍挑眉，拉住了想走過去的顧絨。
“後面還有位置，我們到後面坐。”
趙程已經笑著走了過來，先是看了顧絨一眼又迅速挪開。
“我幫你們佔了位置。”
裴衍面無表情的把顧絨拉到自己身後：“後面還有位置。”
趙程嘖了一聲：“你那麼愛學習，來前面坐吧。”
“還有顧絨，正好和我們一起坐。”
裴衍輕嗤，你和顧絨熟嗎還一起坐？
顧絨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反正他也不準備為難自己繼續聽這些完全聽不懂的課。
所以坐哪都一樣。
他點點頭，直接走到趙程佔的位置上坐下。
裴衍無奈，只好跟著顧絨坐下。
但他還是飛快的擠開趙程，坐在了顧絨旁邊的位置。
重要的是，把趙程和顧絨隔開。
趙程看起來傻呵呵並不在意的樣子，坐在了最外面。
顧絨一坐下就趴在了桌子上。
上午的課並不是專業課，但還是同樣的枯燥。
顧絨歪著腦袋，百無聊賴的看著書上的插畫。
一整個上午，他總覺得周圍的人好像有點不對勁。
附近的同學好像一直在打量他。
還能隱隱約約聽到一些竊竊私語，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裴衍也覺得奇怪。
上午的課快結束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壓低聲音問趙程。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趙程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顧絨，神神秘秘的掏出手機開啟了一段影片。
“喏，給你看。”
裴衍不明所以點開，入目背景是食堂。
影片有些晃動，應該是偷拍的，顧絨正拿著勺子，哭的眼眶通紅。
畫面到這裡放大了一些，畫質有些模糊，卻絲毫無損這張臉的漂亮。
一直到顧絨茫然的抬起頭，畫面倉皇結束。
裴衍的眉頭越皺越緊。
他退出畫面，介面是校園論壇。
這條影片已經被轉載了好幾千條，連評論樓都蓋了幾百層。
【哭的真漂亮啊，想親……】
【咦，你變態吧？不過確實好漂亮。】
【冷知識，這是金融系的顧絨，顧家你惹得起嗎？還想親。】
【好可愛啊，我宣佈現在這一刻我就是顧絨的姐姐粉了，快讓姐姐親親。】
【這張臉真他媽帶勁，好想做啊。】
【噁心噁心，舉報了。】
裴衍眉眼下壓，濃墨似的眉眼染上煩躁。
趙程把手機拿回去，擠眉弄眼的看向裴衍。
“你說，怎麼有男人能哭的這麼好看呢？”
裴衍倏然看向他，眼神中的警告把趙程嚇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