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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眼看他的神色,看徐一凡齜牙咧嘴的樣子,小心肝兒也是七上八下的。
馬賊,馬賊…………哼哼,都是騎兵建立的種子阿!雖然隨著近代火器的發展,現在戰場的王者,毫無疑問是近代步兵。但是在即將到來的甲午戰爭當中,在這特定的戰場環境當中。大量剽悍的輕騎兵,對戰場控制,情報蒐集,對敵後方的騷擾,還是少不了的!他即使將自己禁衛軍步兵如願擴充到了兩鎮,但是要控制的戰場是如此之大,單憑這些步兵,還是遠遠不足。
哪怕是到了後來的歷史上的日俄戰爭,日俄雙方,都是大量搜編東北馬賊騎匪,組成了打著不同旗號的花馬隊,蒐集軍情,破壞對方供應,都起了極大的作用。不少馬賊頭子還領了日本的勳章,封了俄國地爵位!這種荒誕地事情,真是讓人想笑也笑不出來。
最要緊的還不是這個。日本的浪人情報人員在朝鮮東北活動已久。花費地心力也極深。不少日本特務,早就打入了馬賊當中,以中國人的身份。掌握了大大小小的架杆子。在中在朝,都是不少。歷史上的甲午戰爭,這。
在清軍後方活動,很是給鬼子出了不少氣力。海城結的清國主力軍隊,有的時候竟然給騷擾得無法舉夥!
徐一凡可不想碰到這樣地情況。這後方的事兒,得先給廓清了。清剿馬賊的行動,也是練兵的好連手物件。有這麼一支熟悉內情的新編騎兵隊伍,練起兵來就更加的事半功倍。
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一句話兒,他這老丈人的隊伍。當初雖然是下的閒棋,布地冷子兒,現在還非得收到手底下來不可了。哪怕是真得親身犯險走上那麼一趟!
看著他在那兒沉思。一直忐忑著的杜鵑可再也忍不住了,顫著聲音問:“老爺……我爹,我爹信上到底說的啥啊?”
徐一凡眼珠一轉,頓時就是長嘆一聲兒:“你爹給東北的官軍盯上了!寫信來求援呢。我瞧著…………”
杜鵑地大眼睛頓時就汪上了淚水,呆呆的看著徐一凡。當初他爹落在官府手上地慘狀。她可是親見,單身潛入北京求託徐一凡這素不相識的人。當時內心如同油煎火煮的情狀,現在有時從夢中驚醒,還恍如才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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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一黑,可是轉眼就想起就在身前的這個最大依靠,徐一凡官兒到底多大了她是不明白。可是幾萬人現在都唯他馬首是瞻,一聲令下就能把朝鮮殺個屍山血海。現在除了求他,還能求誰?
頓時杜鵑的聲音就水汪汪的了,要是背後有尾巴,估計也搖得非常之歡,可憐的巴巴的揚著小臉看著徐一凡:“老爺……老爺……您本事最大了。抬抬手,不就能救了我爹?我可就這麼一個爹爹…………聽宅子裡面人說,朝鮮的國王看著您都點頭哈腰。我以後再不在背後說李小姐的壞話了,也不和洛施姐姐置氣了,也不爭月例銀子了……”
哦?自己一直在外面孤心苦詣的練兵帶兵,應付危局。沒想到自己內宅裡面還這麼精彩?想著陳洛施和杜鵑這兩個還沒多大的小丫頭聚在一起嫉妒李璇,說不定還為月例爭多論少過,徐一凡就忍不住嘴角要上揚。李璇帶著一大堆人過來,開銷也大,徐一凡也不願意李璇是他的人還用著李家的錢,大筆一揮,李璇每個月月例八百兩,不夠再問章渝要——他大盛魁的錢票分紅每個月就上萬兩,他生活簡單,怎麼也用不完。杜鵑和洛施現在還是可憐巴巴的二十兩,怪不得兩個小丫頭心裡不爽呢。
他趕緊咳嗽一聲兒,繼續逗著杜鵑:“……難哪……說破了大天去,我也只是禁衛軍練兵大臣,東北的事兒,我怎麼管?現在漢城眼看就要呆不住,泥菩薩過河…………”
杜鵑一下掩住了徐一凡的嘴,眼睛裡面一層水氣兒,霧濛濛的。不讓徐一凡把那自身難保的話下半句說出來。
“老爺,您就是咱們的天,我知道不能讓老爺為難。您的事兒我們也幫不上,也的確不能再讓爹爹的事情麻煩你了。當女兒的,也不能看著爹爹出事兒,我就求您,放我回孃家一趟,我會拳有槍,看誰能把我爹爹怎樣!…………要是我回不來了,徐家的祠堂,求老爺給我留塊牌位,我在徐家也沒白待著一場…………”
說著杜鵑就緩緩起身,紅著眼睛要向徐一凡拜下來。
逗這老實小丫頭,真損德啊…………徐一凡心裡慚愧,趕緊將她扶住,杜鵑的純孝,讓他也是感動。
“胡鬧!我還沒死呢!丈人的事兒,再難我還能不管?放心,怎麼也還你一個平平安安的爹可好?”徐一凡聲音輕輕的,拉著杜鵑的小手,聽著他軟語安慰,杜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