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奧斯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兵高大漢子。低聲問身邊的李雲縱:“這個……叫張旭州是?怎麼樣?”
李雲縱只是簡單低語:“猛將。”徐一凡微微搖頭:“還有擔待,有血性。”
說罷就神色一肅,站在那兒靜靜的等候這支華人隊伍近前。
幾個老者走到了面前,舉著香燭已經深深的打躬下去。有的人身形已經相當龍鍾,但是這禮節兒還是做得一絲不苟:“大人,救救華校!這是我們這些炎黃子孫的根哪!”
這些都是一生數十年,都在土著人的白眼甚至暴行中,在洋人殖民當局的壓迫下,在辛苦奔走籌款,在守著華夏道統傳承,在一代代的教導遊子後代,自己的根在哪裡。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地華校教師員工!
幾十年中,他們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風波,多少次辛辛苦苦募集資金建立起來的華校被強行關閉,被土著暴徒衝砸。但是他們還是守著這一點華夏文明的種子,撒遍了南洋大地。
從十九世紀末開始,隨著華人頑強的將自己的影響在南洋越擴越大。殖民當局和當地土著對華校的壓迫越來越深。直到擠迫得他們無法生存。華校的存在,已經成了南洋華土洋三方一個最根本的矛盾之一。這樣壓迫擠兌,發展到高潮,就是南洋龍堂最後的終結的象徵,就是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新加坡地中正中學的強行關閉!。
那一場慘案。英國,大馬。甚至還有cia以高壓水龍,以催淚彈。以步槍對付手無寸鐵地華校師生,捕走了南洋龍堂的骨幹。
這些當然都是後來地事兒了,但是華校的災難,卻是從徐一凡踏足的這個時空開始。
按照曹天恩昨天的話兒裡,就在他抵達泗水之前,已經有十七家華校在短期內被衝砸,數十人死傷。甚至包括才入學的花童。老師們為了保護學生,挺身而出,死的傷的更佔多數。
面前地這些老人,有的明顯一看就知道善良得一輩子不會和人拌嘴爭論。只是想將心中的學問傳授給下一代,讓他們可以做人立身。現在一看,有的人臉上尤帶傷痕!
正是這種暴行。才讓泗水現在跟一個火藥桶彷彿。隨著徐一凡和兵船的到來才暫時冷卻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是華人地忍讓,到了這個關口,也是差不多到了底線了。
徐一凡的高調到來。兩條兵船泊在港口。這全新的做派,還有這位欽差大人在洋人酒宴上拂袖而去地姿態,讓華人們口口相傳,似乎又看到了希望。雖然遠處的祖國一次次的傷了這些遊子的心,冷了這些遊子的血。可是到了這緊張的時候,遊子們還是想著的是依靠自己的國家!
看著老人們一個個肅然長揖,徐一凡趕緊的奔向前去,一個個的將他們攙起來:“老先生,我當不得啊!當不得啊!倒是應該是我這個後生小輩該給你們磕頭作揖才是。感謝你們這麼萬難的情況下,還堅持著自己中國人和老師的本分!”
一個老者抬頭起來,已經是老淚縱橫:“大人,我們華校可憐啊!就像沒孃的孩子,空空蕩蕩的沒有依靠。咱們是有良心,華校也從來沒有缺過錢。可是良心和錢能頂什麼用?別人有刀子,有槍桿子!大人帶著兵船過來,又是宣撫南洋的委員,難道不能和洋人交涉一下,給咱們華校一條活路?是咱們華人,養活整個南洋啊!我們也從來不和別人爭什麼,一切都是咱們一顆汗珠摔成八瓣兒辛辛苦苦幹出來的!”
望著這些華校老師沉默的隊伍,徐一凡無語。以滿清的積弱,縱然是他個人的高調,藉助著局勢湊巧,暫時出了一點風頭。但是真正事到如此,他有的辦法卻也不多。他的目的是來籌餉,是為了打造自己的勢力出來。在還沒有實力的當兒,現在又能派什麼用場?兵船不是他的,學兵隨員不過數十人。對面卻是整整一個爪哇荷蘭殖民當局,和數十萬仇視華人的土著!
李雲縱站在他身邊,胸膛只是起伏。這種場面,曹天恩領事幹脆就沒露面。他只是按著發燙的腦門兒,最後只能勉強一笑:“老先生,國家弱啊……想挽回這個氣運,只有想法兒讓國家強起來。我到南洋,就是籌餉為國家練新軍,想強國的方兒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幾個老先生就已經異口同聲的拍胸脯:“大人,我們也看到了兵船的好處,大人籌餉,我們四下為大人去求!就當給華校籌募學費了。這爪哇幾十萬華人,也不在意多交第三份稅!只要這個當兒,大人不要丟下我們,和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同胞站在一塊兒!”
話到此地,徐一凡還能說什麼?他只有默然的點頭,大聲道:“我不走!前些日子被難的華校,我也會一家家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