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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折一上,雙方隔閡已生。必然要聚集心腹議事。老佛爺是商量怎麼應對,譚嗣同則要查清楚真相,好明白回話,化解此事。
上摺子的人他們都找不到的時候,怎麼也有個三兩天醞釀商議的時間?
趁著這個時機,臣當聯絡譚黨當中有心人以調兵回京,掌握局勢,維護變法大局不變,維護他們新得權位不變的名義。調新軍回京城!劉坤一遺下舊部,不可倚靠行此事,能用者,唯有新練之軍!皇上,臣敢在這裡說一句,新軍上下全在臣之掌中,皇上衣帶詔有效驗矣!譚黨上下,還矇在鼓裡!到時候新軍進京之時,就是譚嗣同一黨,後黨餘孽全部就擒之日,皇上也終將掌此大權鼎新革故,成就一代英主偉業!”
一席話抑揚頓挫廷式說得神采飛揚。這麼一個一環套一環的計劃,完全是他醞釀主導,將天下人都****在掌中,如何能不讓他自得?
他的計劃說完,光緒卻久久沒有吭聲。他沉默的站起來,揹著手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文廷式卻只是鎮靜的看著他的身影半點沒有不耐煩的意思。
“新軍可用?”
“可
“新軍可信?”
“臣以項上人頭擔保!皇上,難道真的讓譚嗣同根基慢慢深固君而立?”
光緒咬咬牙齒,擺擺手:“道希去。這事你知我知,不到事成可透露半點全盤計劃!你也知道,朕能信的,也只有你一人而已…………”
他轉頭看著文廷式,眼睛裡頭慢慢有了淚水:“…………還有在上海的翁老師,一旦朕有了大權,翁老師朕以父事之…………你別磕頭,誰說翁老師當不起?還有你,道希,既然要革故鼎新,漢人未必不能封王…………你好生做。朕焚香沐浴,日夜期盼你的好訊息……”
看著光緒說得,文廷式也撐不住,流著眼淚就跪了下來:“臣敢不效之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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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第一個督撫來江寧表中心,都沒讓徐一凡現在的心情輕鬆下來。
不過就是滿心事,應付一個清末的老官僚還是沒什麼問題。身居高處這麼些年,接見鄧華熙鄧巡撫的時候,徐一凡應對得輕鬆自如。在李鴻章面前表現出適度的尊敬,但是談到真正的大事,還是表明任何大事的決斷,只有靠他徐一凡。對鄧華熙,他也沒說太多時局的話,只是溫和寒暄,表明他徐一凡是有招降納叛的氣度,但也隱隱暗示了北京將有大亂,那裡已經不能掌控全國局勢了,最後只有靠著他徐一凡來收拾—一切的一切,他們這些地方官睜眼看著就是…………
徐一凡也沒指望靠著官僚體系來改造整個中國,建設本來就是一個漫長而艱鉅的過程。他現在要做的,只是代清而立,重新豎立起中樞威權。避免在歷史上今後幾十年出現的分裂內戰混亂而已。至於將來,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不過都不是眼下頭痛的問題了。。
正因這個原因,對這些願意投靠的地方大吏,還是以籠絡為主。
他也做得不錯,軍營召見以立其威。言談溫和,禮節下士以慰人心。在湯山軍營把鄧老頭子搓*揉一番,又在第一鎮食堂賜宴,隨意介紹了幾個麾下虎將大家認識認識。新式軍官皮靴在鄧華熙面前一磕立正,老頭子就趕緊起身呵腰還禮。
最後老頭子至少面上是悅誠服的告辭而去——他內心到底怎麼想,徐一凡也懶得管。
這等人,沒有創造潮流的能力,最後的選擇,也只有追隨潮流罷了。
真正讓他一直反覆思量的,還是盛宣懷的那封電報。
北京帝都,各方勢力盤根錯節,各種心思暗自潛藏,都要在這最後的舞臺上上演他們的落幕大戲…………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所等待的。
譚嗣同把持大權,募練新軍的思路,並沒有錯。也是學習他徐一凡一切靠實力來吃人。在這個中樞威權喪失殆盡,實力是一切作為的依靠。可是當香教捲進了這京城政局變動當中,那就不對了。徐一凡也敏銳的發現了這個機會。只要將譚嗣同微薄的掌控全域性能力打掉,所有的一切,都將失去控制,大亂必然發生!而大亂髮生,北方朝廷最後一點威望將喪失殆盡他就是天命所歸,收拾殘局的人物!
他派遣情報人員,派遣盛宣懷和楚萬里兩員大將,再加上袁世凱這個自己湊過去的人物。都是為了聯絡幫助一切反譚嗣同的力量。換句話說,他一直在等待譚嗣同的倒下!
譚嗣同,會將怎麼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