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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軍智囊才能在這裡和徐一凡閒磨牙。
聽楚萬里這麼一說,徐一凡也自失的一笑,這些日子好像弦繃得是有點兒緊,搞得自個兒都是一臉深仇大恨民族英雄的模樣兒,還對淮軍恨鐵不成鋼起來…………他不是就盼望著這一天麼?
他拍拍巴掌:“朝廷都發話了,還有什麼話說?作為領四欽差的朝廷重臣,我還能不奉命唯謹?自然只有小心確保淮軍後路,負擔轉運之責…………只是這麼一來,李鴻章該找我商量?朝廷上諭有沒有說,我和李鴻章誰主誰副?誰是話事地老大?”
徐一凡說著忍不住就冷笑了起來:“…………還不如我聽李鴻章的呢!可惜帝黨又捨不得把我推到李鴻章懷裡,生怕增大了李鴻章的勢力,乾脆這樣糊里糊塗…………整個大清,對著舉國一體的日本,有沒有一個完整的應戰計劃?前面兒諱敗為勝,後面兒一團漿糊。想打贏?除非做夢!”
楚萬里瞧著徐一凡,淡淡的道:“大人,這不就是您期望的麼?淮軍不爛,朝廷不爛,怎麼顯得出我們來?大勢如此。正是我禁衛軍奮發之時,下面,不就全看我們地了?”。
徐一凡緩緩站了起來,認真的看著楚萬里:“再怎麼樣,不管我做如何打算,誰能希望這片國土上當道的人,真的爛
?大清…………真地是不行了。你清楚,我清楚。下下也都清楚…………”
他語調已經遲滯了下來,彷彿一個字一個字地在朝外擠,眼睛也看向遠處:“氣運衰微,時逢末世。有心豪傑,只有應運而起!不是為了一己權位,而是讓這樣的恥辱,不要再重演!”
徐一凡的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那一紙滿是自得話語的電諭嘩啦一聲被激到了地上。
楚萬里靜靜的瞧著他,似乎在分辨徐一凡這話裡到底有多少真心誠意,最後還是淡淡一笑,語調也嚴肅了起來:“屬下追隨大人地,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徐一凡拍拍他肩膀。兩隻歲數差不多地狐狸大眼瞪著小眼,最後還是徐一凡轉頭:“瞧著,看北洋淮軍,還能鬧多少笑話兒…………半月左右,我們就要開始收容他們的潰兵,和日本鬼子刺刀和刺刀碰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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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城淮軍新鮮出爐的朝鮮前敵營務衙門。
這裡的景象,卻和上報朝廷地電諭中樂觀自得氣氛截然兩樣。
院子內外。都是人進進出出,腳步慌亂,院子裡面,已經有大股大股的黑煙升起,一份份的文書電稿都開始焚燒。站崗的盛軍衛兵雖然動也不敢動的站得筆直,但是偶爾目光交會,都是驚惶的神色。
院子裡面偶爾還有一聲女子的哭聲響起,然後就是粗暴的喝罵。
葉志超穿著行裝,就站在廊前看著他的親兵衛隊在燒東西,天氣挺熱。他還抄著手,神色木然的看著眼前一切,滿院子地喧囂,似乎他都沒有聽見似的。
一個親兵軍官大步的走到葉志超面前,一個千打了下去:“大人,清點轅內屬員,發現七八個人都把朝鮮婊子都帶進來了,還說是他們新納小星,也要加入撤退的隊伍……”
葉志超臉上神色不動,輕輕的道:“男的女的都拖出去,轅門外正法。”
那親兵軍官一愣:“大人,還有您地文案師爺…………”
葉志超猛的一聲爆喝:“都砍了!”
看著葉志超青筋都冒起來了,那親兵軍官再不敢多說,領命而去,不多時,追魂號炮就響了起來,幾聲半截的慘叫響起,轅門外就多了幾具無頭屍體,轉眼就被收拾走,只留下地上橫流的汙血。
葉志超理也不理外面慘叫的聲音,只是在那裡發呆。
牙山,沒有獲勝,哪怕平局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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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聶士成已經盡力,督促士卒火線拼命抵抗,甚至身處槍林彈雨當中鼓舞士氣,大呼酣戰。士成所部四營,也是眾所周知駐朝陸師當中最為精銳一部,要不然也不會派到牙山這處要地!沿著成歡,到牙山,再到仁川,就是掩護水路補給漢城地最要隘,只要守住這裡,水師再有力量,淮軍就可以餉道不斷,進退自如。
結果水師在豐島外海失利,補給斷絕,接著就是聶士成被擊敗,傷亡流散千餘,只剩一千多殘兵退守無險可守的仁川。淮軍上下,完全膽落!
所謂擊潰日軍萬餘,都是虛言,在聶士成的緊急軍報當中,只是慨嘆日軍冒著彈雨,只是一往無前的衝擊,火力也緻密而且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