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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後悔想要追回遺產,如果你沒有這份公證,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去起訴你。”
梁可兒舔了舔唇:“不會的,我家姐不會的。”
高律師:“法律跟人情不一樣,就是要按照規矩,老老實實去執行。”
梁可兒聽不懂人話似的:“這遺產我不要了。
我不想跟我家姐爭。”
梁可風:“沒人說你跟我爭,手續也簡單,你只需要簽字。”
高律師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有些不可思議,他安撫:“這份公證只是證明你是梁耀祖的女兒,對你本人沒有任何傷害,你不用擔心。”
梁可兒堅決不籤:“家姐,這些遺產能不能以後再過戶給我,等我大一點,結婚的時候,再給我,行嗎?”
梁可風冷不丁問:“你害怕什麼?”
害怕什麼?
這話讓梁可兒更緊張了,“我不知道。家姐我們回去吧,我現在不想要這個遺產。”
她哀求著拉梁可風的手。
高律師以為梁可兒精神狀況有問題,他建議:“要不你們回去溝通好了,以後找時間,再來簽字過戶也行的。”
梁可風沒有強求,今天這份公證是她之前要求高律師一定要加的,她無奈張了張手,對高律師說:“抱歉,高律師,給你增加麻煩了。有需要我們再來找你。”
高律師:“那你回去好好做她的思想工作。”
從律所出來,上了車,梁可風一路上沒說話。
梁可兒心裡很緊張,她怕梁可風會多想。
等到了家,她才小聲解釋:“一想到手裡會有這麼多房產和錢,我就緊張,家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我命中無財,沒見過大世面……等我長大一點,你再給回我,好嗎?”
梁可風收起了臉上的嚴肅,笑道:“以後再說吧,這一趟出去,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
梁可風上樓,回房換衣服,童年跟了進來。
她吩咐:“盯著梁可兒的一舉一動。”
“我明白。”
“另外,給她房間安裝電話。”
“今天安裝嗎?”
“緩一緩,過幾天再安裝。”
*
阿勝從停車場出來,旁邊跟著杜仲和碌鵝,他師父杜仲非要跟著來,他心裡很煩,卻又沒辦法。
進了二樓臺球室,今天台球室被包場了,一個客人都沒有,外面只有棍花的幾個保鏢和隨從。
到了指定包廂,先到的棍花和田七正在打檯球。
田七非常識趣地把檯球杆遞給阿勝,阿勝便和棍花打了兩局。
期間,
田七和杜仲坐在旁邊沙發上抽菸,聊天吹水。
骨釘和碌鵝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並不知道彼此都是阿風的人,只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等兩位龍頭打完桌球,大家才隨意圍坐在一起,談正事。
對於棍花提議一起拿下四方城寨這件事,阿勝頗為猶豫,他知道四方城寨的水很深,不敢再輕易涉險。
棍花刺激他:“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阿勝彈了彈菸灰,淡然笑道:“我有在四方城寨跌倒嗎?我沒有。我還得到了阿公的嘉獎,得了一捧金豆子。”
說著他扯了扯自己脖子上戴著的紅繩金豆,“那一仗,我是雖敗猶榮的。”
真正失敗的是杜仲,把忠義盛和的龍頭都給送進監獄了。
所以杜仲對於這次聯合攻打四方城寨的事,特別積極。
杜仲:“其實三次攻打四方城寨,有兩次都是阿勝做的軍師。”
他這句話是針對阿勝說他沒在四方城寨跌倒而說的。
杜仲晃著杯子裡的啤酒說:“我們雖然發動的人力不算多,但派去的都是精英,連盛和的飛鷹隊都派上了,最後還是輸,這丟的不止是我們忠義的臉,還丟了我們洪門的臉,丟洪門老祖宗的臉。”
田七附和:“是啊!自打太公帶領洪門子弟離開四方城寨開始,我們從來沒把那個小小的雙龍堂放在眼裡,結果今天輸給人家,還輸的那麼慘,確實是丟臉。我聽說他們背後的老大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那不更丟人嗎?我們連個小姑娘都打不贏。”
棍花放下啤酒杯,拿起煙盒抽了一根香菸出來:“我是看不下去了,這個臉我們一定要撿起來。我們洪門兄弟姐妹同心協力,才能把事情辦好。”
“對!棍姐你說的太對了!”杜仲拿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