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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咪哥，咪哥是我們越南幫的一個小頭目。”
“帶我們去找他。”
“咪哥不在，他今天一早出海了，沒有十天半個月不會回來。”
秦啟明手中的槍繼續頂著裴元康：“那你眼神躲閃什麼？不說實話
，你可別怪我不客氣。”
裴元康往後縮：“我聽別人說，昨天確實是越南幫老大來找咪哥，我遠遠看見了，但跟照片裡的人一點都不像。”
秦啟明指了指照片：“你的意思是，裴有林不長照片這樣？”
裴元康搖頭：“反正我看見的越南幫老大不長這樣。我之前在報紙上看過這兩張通緝畫像，我昨天也懷疑了一下，都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老大。”
“走吧。”
“去哪兒？”
“跟我們回去，把你看見的裴有林樣貌描述出來。”
裴元康哀求：“不行，我昨天跟他們隔了好遠，真沒看清，反正不長照片裡的樣子，我描述不來。阿sir，你別帶我回去，你們帶我回去，我就完蛋了，等我回來，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裴元康不說，秦啟明都知道“他們”指的是越南幫的人。
阿平：“你可以申請保護令，但你現在必須跟我們回去。”
“你們的保護令根本保護不了我們這些人。”
裴元康說的是實話。
秦啟明：“走吧，去換衣服，我可以保護你安全。”
秦啟明壓著裴元康走在前面，阿平暗自感嘆，沒想到明sir辦案，這麼野，這麼有安全感。
*
粵港澳總工會的辦公地點在一棟五層歐式老洋樓裡，老洋樓大門外面掛了好幾個大牌子。
除了粵港澳總工會之外，還是詠春協會的辦公地。
福羅親自到一樓等候梁可風，等車停下，他先上前打招呼：“大小姐。”
“福羅師叔，下次不用來接，我自己上去就行。”
福羅笑道：“習慣了，以前龍爺來，我也是到樓下接他的。”
上了三樓，知道大小姐要來，無關人等都事先回避了，所以樓裡很安靜。
其他參會的人已經等候在會議室，福羅問她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再開會。
梁可風不想讓大家久等：“不用，現在開吧，節約時間。”
進了會議室，會議室不大，但裡面擠擠攘攘坐了有二十多個人。
見大小姐進來，平時再大佬再拽的人，此刻都齊刷刷跟著站起身。
站在前面的先打招呼：“大小姐。”
今天是第一季度的總結匯報大會，本來梁可風是不必參加這個會議的，以前龍爺就沒參加過。
這本該是福羅的主場。
但今天，她打破規矩親自來參會，等於打破了福羅的權利和光環。
所以，這裡面如果說有人不高興，那就應該只有福羅一個。
“都坐下吧。”
等大家都落座，福羅先說話：“今天的會議議程很簡單，主要是各位負責人把1976年第一季度的業績跟大小姐彙報一下。先是萬安、盛和跟忠義三大工會，之後是總工會彙報。”
今天能聚在一起開會，說的都是能擺到檯面上的事，各社團的事，從來不這樣開會，都是私底下彙報。
三大社團的揸數先彙報各自企業、工廠和店面等的營收情況。
營收和盈利依然是萬安第一，但原本第二的盛和這次讓位了，忠義在阿勝的領導之下，總營收和盈利都爬過了盛和，略勝一籌。
也就是說，正當營收盛和墊底。
當然，三大社團向來比的都是“其他收入”，因為其他收入素來遙遙領先正經營收。
在“其他收入”方面，萬安還是第一，盛和仍然是千年老二，忠義是比前幾年收入更低了一層。
所以，雙第一的棍花今天是滿臉微笑，春風得意；“其他收入”第二的大隻雄認為在項霸王入獄的情況下，盛和還能守住第二的位置，他自我感覺非常良好，自認沒有辜負阿公期望；正經營收爬上第二的阿勝也認為，自己比曾老六乾的好，勝利在向自己招手。
大家都沾沾自喜、志得意滿，都認為自己沒有丟大小姐的臉，應該得到嘉獎。
會上樑可風沒有發表意見，基本上誰發言，她都微笑著頷首點頭，大家看在眼裡，都有種“我才是大小姐唯一的崽”的不切實感受。
他們心裡都還惦記著大小姐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