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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知不知道是誰?”
“都是生面孔,以前沒見過。不過,我把那些車牌號碼都記下了。”
記下車牌號,回去可以查,究竟是誰追殺她。
阿鐵留下來處理手尾,梁可風和秦啟明往回走,去找他們的車。
路上,秦啟明問:“你猜會是誰?”
是誰要來殺她?
所有知道她身份的人應該都不敢對她下手,就算心裡想,但在鄭復英這個前車之鑑面前,沒有人敢輕易冒險。
不知道她身份,又跟她有仇的,也就忠義那幫人。
曾老六剛被梁大龍處理過,應該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有馮財興,這個不上不下的人,估計咽不下這口氣,想綁架她,或洩憤,或交易。
聽完她的分析,秦啟明說:“我以前跟馮財興接觸過,這人沒什麼宏才大略,因為下手夠狠,才被提拔起來的。而且他這人記仇又小氣,真有可能是他。”
兩人往前走回汽車旁,他從車尾箱拿出藥箱,準備包紮手上虎口的傷口。
“要我幫忙嗎?”
“不用,小傷。”他坐回駕駛座上,非常熟練地開始消毒。
梁可風把車頭摔爛的黃玫瑰拿出來扔了。
她坐在一旁,看他用紗布單手包紮傷口,動作嫻熟,像他這樣的出身經歷,以前應該沒少受傷。
她好奇問:“你為什麼送我黃玫瑰?”
代表真摯的愛,不是嗎?
他反問:“你不喜歡?”
“一般。”
秦啟明:“……”
紗布要打結的時候,她主動幫他:“你虎口被刀插穿,創面挺大的,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他看了她一眼,她正低著頭,頭髮淋溼了貼在額頭上,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有種錯覺,好像她真是他女朋友。
紗布綁好了,他收回目光。
兩人衣服都溼透了,這種天氣溼衣服穿久了,容易生病。
他說:“這點小傷不至於去醫院。我先送你回去。”
回到北角樓,洗完澡,梁可風站在窗前,外面又開始下雨了。
窗外的三角梅花開了幾個月,依然紅豔豔的,它的花季,似乎沒有停歇的時候。
*
第二天,阿鐵來告訴她,昨天追殺她的車,其中有輛是馮財興底下一個紅棍的。
所以,追殺她的
人,不用想,是馮財興無疑。
恰逢雙龍堂和信字頭馬上要進行第三輪談判,之前都是兩邊代表在談,這次梁可風要求馮財興必須出席,地點就在萬安地頭的一家茶樓裡。
之所以選在萬安地盤,是因為在萬安地頭上,忠義得不到便宜。
當然,萬安也不可能在明面上幫作為外人的雙龍堂。
所以,這對於雙方來說,選的地點算是相對中立的。
在茶樓包廂坐下,長方桌,兩邊代表相對而坐。
坐下後,雙方也沒有寒暄,嘯哥直接說:“前天晚上,我們的總務主任胡風在外面被一幫人追殺,萬幸躲過了一劫。”
馮財興沒想到陳國嘯會在這種場合主動提起這事,既然陳國嘯公開提起,肯定是懷疑他了。
馮財興嘴角往上一扯,“有點意思啊,我看是你們平時得罪的太多了吧?”
梁可風沒說話,馬騮先發難:“我們雙龍堂行得正坐得端,從來沒招惹過外面的人,唯一的仇家就是你們,而且也是你們主動招惹我們的。”
馮財興不承認:“你們有證據嗎?別張口就來,凡事要講證據。”
奮強也說:“是啊,你們的人被追殺跟我們有關係?”
嘯哥把兩張照片放桌上:“這是追殺阿風的其中一輛車,這是車主,車主叫陳偉德,是你們信字頭的紅棍,沒錯吧?”
奮強拿過相片看了一眼,遞給阿勝,阿勝並不知情,但他能猜到肯定是馮財興指使的。
馮財興打死不認:“就算是我們的人,也是個人行為,跟我們信字頭沒關係。人家陳偉德的小弟在下白龍被你們殺了,想要報仇不難理解。”
馬騮反叱:“是你們夜闖四方城寨,先殺了我們守門的弟兄,然後又去下白龍宿舍殺人,被反殺那是活該。”
馮財興揮了揮手,不耐煩:“我們回去會調查清楚,今天是談和解的,我們先談正事。你們什麼時候放剩下的人。”
梁可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