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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可風把手磨咖啡倒杯子裡:“我想聽聽你怎麼看?咖啡要加糖嗎?”
“不用
加糖。”秦啟明喜歡喝齋啡,“直覺告訴我,高樂茹不是落水溺亡那麼簡單。張邦國告訴我,高樂茹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曾經給駱啟明打過電話,說她在學游泳。”
梁可風把他的咖啡放到吧檯上,她手上動作一頓:“你的意思,高樂茹會游泳?”
“她是去學游泳了,但有沒有學會,目前還不知道,我已經託人去她國外的大學調查。”
“但是,高家眾人根本沒有提到這一點。”
秦啟明:“如果能夠證明高樂茹會游泳,那就能推翻高樂茹死於意外的判斷,而高家人撒謊配合,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內情。”
梁可風喝咖啡喜歡加糖的,她在找糖包:“高樂茹在家很受寵,如果不是一個萬不得已的理由,他們不可能幫兇手掩飾真相。未來的明sir,破案要看你的了。”
秦啟明笑道:“我現在還不是警察,等我從警察學堂學成歸來,我就把高樂茹案作為我的一個案子。”
“加油。半年時間,很快就過了。”梁可風終於喝上了咖啡:“你選了哪個部門?”
秦啟明:“o記暫時沒有職位空缺,我先去重案組。”
他端著咖啡,重新走回窗邊,低頭一看,發現拆掉的游泳池旁多了一個人。
他問:“那是誰啊?有點像高樂茹的奶奶,你來看看。”
梁可風放下咖啡走過去,發現真的是梁幼琴,只見梁幼琴孤身站在屋簷下,不時拿出手帕擦拭眼角。
她似乎還沒從高樂茹去世的陰影中走出來。
秦啟明回去之後,梁可風下樓,遇見梁幼琴坐在客廳發呆。
梁可風走過去打招呼:“姑奶奶,怎麼就你一個人坐在這?”
梁幼琴勉強擠出笑臉:“我在等你爺爺,等他打完針,有些事要我幫他處理。”
“爺爺也真是,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勞煩姑奶奶你來回奔波。”
梁幼琴生怕被人取代了位置,她搖頭:“不不,有些事,是要自己人去辦才好。我自己樂意的,總比在家胡思亂想好。”
梁可風給梁幼琴抽了兩張紙巾遞過去,沒再說什麼。
*
這天在中華堂會議室開會,自從拿到信字頭的兩百萬賠款,大家對於賠款的使用各有各的想法。
主張把錢分了的笑口李說:“這次主要打的是我們西區,損失最大的也是我們,賠款理應由我們分大頭。”
馬騮馬上反對:“我們南區也花了大力氣做防範工作。要說損失最大,死人最多的是上青龍,而且這次是阿金帶隊反擊的,他們不止損失大,還功勞最大……”
笑口李:“死者家屬一開始就拿走賠償撫卹金啦,又不是不給。”
完全沒損失也沒發揮作用的忠直叔知道分錢也分不到他頭上,他充當和事佬:“依我看,就按照阿風說的,賠償款應該交給工會統一安排。”
爭執不下,最後大家看向嘯哥。
嘯哥作為龍頭,直接拍板:“錢留在工會,除了死者撫卹金和傷者治療費外,西區宿舍也由工會安排建築隊進行修補。”
龍頭都拍板了,笑口李也不好再說什麼。
梁可風:“信字頭這次雖然折戟而歸,但他們很可能還會再來。各區城門除了換成銅門外,還要加強防範,以後出入登記要比以前更為嚴格。”
大家都表示會加強管理。
早兩個月城寨成立了治安巡查組,按照上次梁可風定下來的策略執行,因為治安要求越來越嚴格,生活成本也在不斷提高,大量灰產從業者被迫離開。
阿劍彙報完工作,忠直叔緊皺著眉頭:“治安是變好了,但租客變少了,我們東區現在空了好多房子沒租出去。”
梁可風:“我之前說過,是會有這樣的陣痛期,熬過去就好了。”
馬騮表示理解:“哎呀,無所謂啦,信字頭不是給我們及時送來兩百萬嘛,靠租客那點租金和例金,收多久才能收到兩百萬。”
笑口李:“我們西區更慘我都沒說。信字頭上次這麼搞,嚇走多少租客。我們要不要降租攬客啊?”
梁可風不同意:“暫時不要,等我們慢慢做好城建,自然會有優質租客找上門。”
忠直叔沒再反對,他已經發現,這張臺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胡風這個總務主任說了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