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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武大廳裡擠滿了人,苦爺不在,嘯哥代為主持,各堂口坐館都來了,其他能進來圍觀的,除了調查組,還有的就是各位坐館的親信們。
面對梁可風一番邏輯清晰的辯解,以及東區上白龍坐堂忠直叔的詰問,方芳只鳳眼微挑,“我們現在盤問的是胡金胡風兄妹,其他人等,一個一個來,好嗎?嘯哥,我聽說,胡氏兄妹是你的表弟表妹,你不會就此包庇他們吧?”
被擺上桌的嘯哥明顯有些不高興,“我一句話都沒說,我怎麼包庇。方芳,不是不然你懷疑盤問他們,但你得要有證據才行啊。”
方芳其實就是代替肥強出來咬人的,她道:“巧合太多了就不是巧合。胡風年齡身份武功完全是阿旦最後要找的那個人。剛才胡風說,她沒武器,怎麼就沒有了?剃頭佬不見了一把剃頭刀,而你們恰好跟剃頭佬是同租客。”
“她一個女孩子,就算拳腳功夫再厲害,也不可能讓阿旦毫無反抗就被殺了。當時鵪鶉他們都在下樓梯,距離案發現場最多也就二十來米,這位胡小姐在這種情況下,能毫無動靜殺了阿旦之後逃之夭夭,請問,她是神仙嗎?”質疑方芳的這個人梁可風不認識,但這人瘦得跟猴子似的,應該是南區坐館馬騮。
南北兩區雖然同屬於青龍幫,但他們向來勢同水火,馬騮顯然也不買肥強的賬。
“她自己一個人是可能性不大,但她還有一個牛高馬大,武力高強,可以完全制服阿旦的親大哥。”方芳指著程咬金,“兄妹倆合作殺人,有什麼不可能?”
和李保仔一同站在大廳中間的程咬金辯駁道:“旦哥被殺的那個時間,我跟豬頭威在一起!豬頭威可以給我作證。”
方芳冷笑一聲,強詞奪理:“你們這些人,互相包庇,又有幾句話可信?!”
梁可風搖頭:“有人作證都不行,那你就是蠻不講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是啊,方芳,單憑你一句懷疑,把我們都叫來,你不會打算用酷刑逼他們招認吧?我聽說你們上青龍最擅長濫用私刑了。”馬騮的話語裡,滿滿都是嘲諷。
面對多人圍攻,方芳從容不迫:“大家別急啊!你們怎麼就那麼肯定我沒證據?就在剛才,我們去餿了胡金胡風兄妹的房間,在他們房間裡,我們找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說著她招了招手,旁邊一人送上來一個深藍色的布袋,梁可風一眼認出,那是她裝藥的袋子。
“我問了醫生,這些都是治療外傷的西藥。你為什麼會有這些藥?是不是在跟阿旦打鬥的時候受了傷?”說著她走到梁可風面前冷不丁伸出手要去扯她的假髮。
梁可風本能往後避開,方芳的身手不弱,緊跟著追了上來,被梁可風一腳踢向膝蓋,方芳差點單膝跪了下來。
旁邊四五個北區的壯漢一擁而上,被嘯哥的人給攔了!
馬騮第一個站出來,指著那幾個壯漢,羞人家:“人家兩個女孩打架,你們一群男的插什麼手?!哎,肥強,你看看你下面這些人,一個個肥頭大耳不要臉。”
那幾個壯漢,再肥頭大耳都不如肥強胖,馬騮擺明了就是指桑罵槐,藉機罵肥強。
肥強輕輕敲了敲手上拿著的核桃;“我說馬騮,這裡就你跳的最厲害,阿旦的死,別不是跟你有關吧?”
馬騮抖著腳:“你看,你們還真是逮著人就咬。這是什麼?心虛的表現!”
而差點跪下來的方芳並沒有停止攻擊,她手掌撐在地板上,雙腳掃了過來——
梁可風后面站著人,往後避無可避,她只好向上一躍,落地的時候,自己把頭上的假髮給扯了。
眾人都驚訝了,特別是嘯哥,他沒想到胡氏兄妹隱藏的那麼深。
而圍觀的人更多是驚訝於,靚女取掉齊耳假髮後,更美了。
看著梁可風扯掉假髮,漏出後腦勺貼著的紗布,方芳喜出望外:“果然!我就說吧,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後腦勺怎麼受傷的?藥怎麼來的?”
梁可風解釋:“我們偷渡到港那天,遇到意外,我在漁船上不小心撞傷了。我們沒有港城身份證,只好找私人診所開藥療傷。這是農曆新年之前撞傷的,可以找醫生來驗,我傷口都結痂了。這些藥是大年初四我們從南門光明正大帶進來的,有進行登記,調查組第一次來我房間搜查,就搜出來過,我沒有進行任何隱瞞。”
忠直叔多少懂一些醫術,他走過來看了一眼梁可風的傷口,確認:“這確實不是這兩天的新傷,傷口都完全癒合結痂了。”
方芳並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