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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說不準,“該執行的任務可能還會繼續執行,保險起見,你不如去地下工坊躲一躲,暫時不要見喪明。”
躲不是辦法。
“嘯哥你繼續睡吧,睡醒再說。喪明就算來找我,也是八九點之後的事了,現在時間還早。”
說完梁可風
走出嘯哥房間,自顧回房去。
回到自己臥室,她站在窗戶邊,透過報紙撕開的貓眼往外看——
五點一刻,天剛矇矇亮。
環顧外面的高樓,開燈窗戶只有一兩扇,這個點,大部分人都還沒起床。
她決定出去走一趟。
快速換了衣服,卡好槍出門。
與北角樓距離最近的房子,是南角樓。
平時南角樓就住著房東一家,但前不久,三樓天台的閣樓,租出去了。
梁可風敲開程咬金的房門,從他房間的窗戶出去,到了聖心樓三樓後,繞過被監視的前門,從背面樓梯直奔南角樓閣樓而去。
從外接樓梯上了南角樓閣樓天台,天台上橫七豎八掛著晾衣繩,還有電視天線,閣樓是一間大開間,低矮陰沉。
她按著槍支,輕輕靠近,走到門邊,卻聽見裡面有聲響。
有人在開窗戶!
梁可風一腳踹開門,發現有人從對面窗戶往外跳下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梁可風飛奔過去,一把拽住對方的頭髮。
“啊!”對方悽慘地大叫出聲。
梁可風把對方拽了回來。
這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面相看著還有幾分帥氣。
“你是誰?!”梁可風舉槍對準他。
小夥捂著頭皮,今天恰逢師父有事不在,他打了個瞌睡的功夫,就被大小姐給逮了個正著,這叫他怎麼跟上頭交待。
關鍵是,他不能還手。
想脫身又怕傷著大小姐,他只能假意疼痛地求饒:“靚女,你闖進我房間,問我是誰?我還想問你,你是誰?你想搶劫是不是?你別拿槍嚇我,走火了等會兒。”
小夥七情上面,演的還挺逼真。
後面跟上來的程咬金,一進來就把對方給綁了。
梁可風這才走去床邊開了燈:“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老一少之前住鼎華樓,兩個星期前搬到這裡來。怎麼,你們的地球,圍著我轉?”
她掃了一眼窗臺,沒有望遠鏡和槍支,倒是有些意外,難道是收起來了?
“我們住哪裡關你……”想說關你屁事的話小夥沒敢說出口,“關你什麼事。”
“叫什麼名字?”
“鍾細標
。我真沒錢的,女俠饒命!”
“誰讓你來的?”
鍾細標裝傻:“什麼?你說什麼?哦哦,我爸,我爸說閣樓不用爬那麼多樓梯,所以才搬到這裡的。”
梁可風不相信另外一個人是他爸,但還是問了一句:“那你爸呢?”
“他上夜班沒回來。”鍾細標找了個早就培訓過的藉口。
“在哪兒上夜班?”
鍾細標往外一指:“就四方街上的一家榨油坊,我們平時在那邊上班,我白班,我爸夜班。”
榨油坊?喪明那家偽裝成榨油坊的私煙窩點?
“地址再具體點?”她問。
“就南門雲雀樓旁邊,沒有名字的小作坊。你們是什麼人啊?你想幹什麼?”鍾細標那樣子都要哭了。
戲還挺好。
程咬金把閣樓裡裡外外仔仔細細搜了一遍,並沒有重大發現。
沒有望遠鏡,也沒有槍支彈藥。
不知道藏哪兒了。
梁可風繼續審問鍾細標,鍾細標也繼續裝傻,不是一問三不知,就是裝傻充楞。
梁可風不耐煩了,“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們是誰的人?如果不說,那我就一槍把你崩了。”
鍾細標嚥了咽喉嚨,就算大小姐把他崩了,他也不敢說呀。
他嚎啕大哭起來:“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什麼人啊,我真沒錢啊。你殺了我,我也沒錢。”
程咬金忍不住踢了他一腳,問他:“喪明是你什麼人?”
鍾細標:“什麼喪明,我不知道,不認識。”
梁可風知道這人受過專業訓練,一般審問是問不出東西的。
她腹部傷口還沒完全痊癒,剛剛用力拽鍾細標的時候,扯到了傷口,隱隱有些作痛,她對程咬金說:“把他關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