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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繼續加大投資?方便透露嗎?”
蘇念星也沒什麼不能透露的,她就算告訴他創意,他們手頭沒錢也沒辦法。
她把自己打算要建寫字樓的事說了,“廠裡的職工太多了,如果全部讓他們做原來的活計,廠子遲早會倒閉。如果我撥出三分之二建寫字樓,可能人手還不夠。我還得再招些人。也算替你們解決就業問題了。”
她的賬倒是沒有問題,但張安康卻是吃了一驚,“你哪來這麼多錢?”
他挑眉看了眼梁督察,剛剛這人還說他們帶的錢不夠呢。
蘇念星挽著梁督察的胳膊,笑眯眯為他隆重介紹,“我男朋友可不是普通督察,他是船王蘇玉白的外孫,未來蘇氏船業的繼承人之一。這次他阿公只給了他三千萬。如果他回去跟長輩說,他帶的錢不夠,他阿公還會再給他的。”
張安康就是再沒見過世面,也知道蘇玉白。內地許多港口都有蘇氏船業的商船。他衝著梁督察點頭,“怠慢了。”
他沒再懷疑蘇念星的打算,他沉吟片刻道,“這事有點大,我一個人做不了主,等我回去後,我會向領導們彙報。”
蘇念星無可無不可地點頭,“沒問題。我還會再待幾天,你們好好考慮。”
一行人不知不覺走了半個小時,大概是冬天,周圍幾乎沒有多少農人。只偶爾有一兩個行人。
不遠處有個男人似乎在釣魚,可能是運氣不好,摔進了河裡,從河裡爬上來後,他縮著脖子,穿著溼噠噠的衣服急匆匆跑走了。
她走下河道口,這邊有一條下坡的小道,估計農人為了方便給農田噴農藥時從這邊汲水,所以特地挖的土梯。此時小土梯被一道水漬浸溼,估計是剛剛那個男人濺溼的。
她小心翼翼踩著沒有溼過的位置,彎腰看著河面,早晚都會結一層薄薄的冰,這會兒倒是全化了。
跟三十年後相比,這兒的河水更綠,下面長著青苔和水草。
也不知是她看得太入神,還是最近太辛苦,她額頭突然傳來刺痛,渾身好像脫力的感覺,她一個閃身差點跌入河中。
梁督察見她身體晃晃悠悠,唬了一跳,三兩步下了小道,扶住她,“阿星?你怎麼了?”
張安康也是面色大變,站在岸邊焦急問,“怎麼了?是不是受了涼?”
今天風有點大,氣溫也比昨日低,他忙道,“快上岸,我們先回去吧。”
蘇念星捂住發慌的心口,這種感覺很熟悉,有點像她之前算卦太多那次相同感受,但她今早起來沒給任何人算卦。難不成她的金手指出了問題?她心裡一個咯噔,立刻摘下手套,握住梁督察的手,看到熟悉的影片畫面。
不對!金手指沒有問題,那她為什麼會脫力?
她重新戴上手套,“安博,我總覺得有點發慌。我扔六爻金錢卦看看今天會不會有事。”
“要不然還是回去吧?”梁督察看著她臉色蒼白,忍不住開始擔憂起來。難道是昨天逛故宮太久,她身體虛弱承受不了了?
他還在胡思亂想時,蘇念星已經蹲下來,掏出一方帕子鋪在臺階上,拿著烏龜在扔銅錢。張安康站在岸邊默默看著這一切。
雖說她之前幫著警察算出失主的下落,但他總覺得跟聽天書似的。這會見她真的在扔銅錢,越發荒謬。
招商局其他工作人員四下打量,確實沒人靠過來,他們才鬆了口氣。
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扔這個,要是傳出去,他們要被批評立場不堅定了。
蘇念星扔完銅錢臉色驟然大變,“不行!大凶之兆!”
梁督察驚訝看著她,又看了眼河面,“是不是你會落水?那我們快點上岸吧?”
說完,不等蘇念星反應,他將銅錢和烏龜撿起來,扶著蘇念星上岸。
蘇念星卻還是覺得剛剛的刺痛不太對,她蹲在地上繼續扔,“我給這河算一卦。”
保鏢們的面色如常,但是招商局的工作人員卻是如臨大敵,將他們圍成一個圈,不讓過路人看到。
這條河上有一座小橋,離這兒也就十幾米遠,時不時有行人路過,讓他們看到這一幕就不好了。
蘇念星繼續搖,依舊大凶之兆。
她掏出小鏡子,左看右看,“我今天不會出事啊。”
她又給其他人也挨個看了一遍,“你們今天也不會出事。”
沒有人印堂發黑,也就是說沒有人會出意外。為什麼會是大凶之兆?
她目光移向河面,只有細小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