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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婆殺子,她嚇得一晚上沒睡好。“我膽子小。”蘇念星真的受不了這麼血腥,她怕自己做噩夢。梁督察見她情緒穩定,攤開卷宗, 還是我念給你聽吧。蘇念星點頭。
梁督察把卷宗用簡潔的語言概括給她聽,儘量不涉及血腥描寫。
但是一連幾個案子,蘇念星都沒法算。
比如有個案子,死者被人殺了,有目擊證人看到嫌疑犯在那段時間到過現場,但是沒看到他行兇。而且遲遲找不到證物。這案子過去五年了,嫌疑人肯定把兇器扔了,怎麼可能一直留在家裡。這注定是一起懸案。
“我發現你們好像可以查到兇手啊?就是沒法定罪。”蘇念星忍不住道,這些嫌疑人在她看來可以定罪了,但是證據不夠,不足以起訴。
梁督察頷首, ”是啊。我們警察有自己的直覺,通常可以鎖定兇手,但是給兇手定罪卻很難。要有完整的邏輯鏈,少一個環節都不行。
蘇念星同情地拍拍他肩膀,就在這時,梁督察的辦公室電話響了。
他去辦公室接聽,很快從裡面出來, 拆彈專家已經找到了炸1彈,成功拆卸。大林幾個歡呼雀躍, 好厲害!大師,你太厲害了!梁督察輕咳一聲, 什麼大師?是季顧問。大林忙改口, 對對對!季顧問。
梁督察吩咐大林和張正博跟法證一塊去採證,又讓關淑惠去辦理扣押手續。
如果證據不足就得把嫌疑人給放了,但是現在有證據就可以合理將對方扣押,直至上庭,再移交到監獄。
重案a組的警員全被他派出去,蘇念星疑惑, 你不用去嗎?
梁督察當然不可能一直待在辦公室,他有些擔心, 你一個人能搞定嗎?
“沒問題。不就是找人的下落嘛。你知道的,我最擅長找人。”蘇念星讓他不必擔心。
梁督察想了想, ≈ap;
34;如果對方提出質疑,你直接說無可奉告,不用擔心他們對你有意見,你本來也不是屬於他們組的。不是非要接他們的案子。
“沒事啊,給他們算,我一樣能拿到錢。”蘇念星想得很開。
其他人找她算卦也就一萬多,給警署算卦卻有二十萬。翻了十幾倍呢。梁督察哭笑不得,行吧。
重案b組的警員過來請蘇念星, 人已經到了。蘇念星衝梁督察笑笑, 你去忙吧。我也要忙啦。
蘇念星到了b組這邊,師奶正在詢問室做筆錄, “我兒子一定是被他藏起來了。他那人很壞的,總是故意找茬。我身體不好,我老公早早沒了,我一個人養大兒子,他們家總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警員不可能把這些廢話記錄在冊,只能撿重要的問。蘇念星走進來,警員就把主動權交給蘇念星。蘇念星不會審問技巧,就像街坊一樣跟師奶聊天。
監控室的李督察和一眾下屬看著兩人聊了半個鐘頭,他揉了揉頭髮, “她在幹什麼?不是說她很會審犯人嗎?她就是這麼審的?
李督察之前聽過季雲的名聲,說她是內地犯罪心理專家,被一哥請過來,但是她加入香江警隊,滿打滿算只參與三起案子,名氣卻吹得整個香江警隊都知道。可見這人很會營銷自己。
人們對沒見過的事情第一時間是不信,要麼懷疑自己,要麼質疑對方。查案是他的專長,他自然不可能懷疑自己,所以他質疑蘇念星的本事。
有位警員弱弱地道, “但是我聽說她真的很厲害。那個紅裙殺手就是她側寫出來的。還有炸1彈也是她問到的。剛剛我去a組,梁督察說炸1彈已經找到了。
是啊。她真的很厲害。剛剛我們在監控室看到她直接把地址報出來,嫌疑人嚇得臉色都白了。
聽說a組有個塵年舊案也是她側寫出嫌疑人,才把兇手抓捕到案的。
李督察深吸一口氣,也許是他太敏感了。或許這人只是喜歡出名,並不代表她沒本事。
他又耐心聽了半個小時。這次更離譜,連聊都不聊了,就一直聽師奶在那嘮叨,而她本人魂遊天外。他指著鏡中的人, 她在發呆?
警員們面面相覷,這次他們也不好替季雲辯解。她好像真的在發呆啊,十分鐘了,她連眼珠子都沒怎麼轉過。
她怎麼搞的?這時候開小差?
有位警員弱弱舉手, ”李sir,我要不要進去提醒她?
李督察掐腰, 不!我倒要看看她搞什麼名堂。像個菜場師奶那樣聊幾句家長裡短,再發呆,就能算出下落。那她不是該來警署當專家,她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