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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睡吧。”

“是。”

他們捱得太近了,雌蟲的臉幾乎要碰到雄蟲的肩胛,而雄蟲的手攬著雌蟲的後背,手指火熱滾燙,輕飄飄地點在皮肉上,燙得諾維爾要燒起來了。

他問楚辭:“您不要嗎?”

“嗯?”楚辭微微睜開眼,想了想才知道雌君在說什麼,於是又慢慢閉上:“太累了,改天吧。”

諾維爾沒說話。

和雄蟲貼在一起睡覺,這絕對是違反雌君手冊的,雌蟲只是工具,工具怎麼能和主人有如此親密的舉動呢?

但諾維爾實在是太睏倦了,雄蟲的被窩很熱,暖暖地貼在冰涼面板,雄蟲的手臂也很熱,被他環抱著的時候,就像是被什麼保護了起來,他嗅著雄蟲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很快墜入了黑甜的夢境。

楚辭就沒那麼好過了。

他一個剛剛度過一次覺醒的成年雄蟲,懷裡抱著一個銀髮青眸的大美人,兩人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緊緊貼在一起,這能忍?

不能也得能,諾維爾是病人,啊不,病蟲,把睡著的病蟲叫起來做事,那是什麼品種的蟲渣?

他盯著天花板看了半響,好不容易彙集起來一點睡意,最終頭一歪,抵著諾維爾的發頂,和他貼在一起睡著了。

次日清晨,居然是更晚睡的楚辭先醒。

他偏過臉,諾維爾還依在他的懷裡,滿臉倦容,這幾天雌蟲顯然被折騰的不輕,少見的流露出了幾分虛弱。

楚辭動了動,想要爬起來,但他的胳膊被諾維爾半壓住了,稍微移動就可能驚醒雌蟲。

他抬眼看去,雌蟲雙目緊閉,修長好看的眉毛皺起,眼底有淡淡的烏青,很難想象到底是多殘酷的對待,才讓向來雲淡風輕的雌蟲便成了這個樣子。

楚辭嘆氣,乾脆閉上眼睛睡回籠覺。

這回籠覺還沒睡著,諾維爾便醒了。

他迷茫了幾秒,蒼青色的眸子微微轉動,從病床的天花板看到身邊的心率監視器,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他已經從管教所出來了,現在在雄主的床上。

昨天的一切太像一個臆想的美夢了,雌蟲甚至懷疑他受刑過度,引起了精神錯亂,他撐著手臂將直起身體,卻在感覺到肩膀下柔軟的觸感時微微怔愣。

他壓著什麼?

手臂……誰的手臂?

雌蟲猛地清醒過來,他崩著身體,悄無聲息地從床上翻了下去,調整姿勢跪在了床邊。

即使是最受寵的雌蟲,也不敢枕在雄蟲的手臂上睡覺。

教管室的幾天大大削弱了雌蟲的感知力,以至於睡到了雄主的胳膊上,諾維爾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暗恨自己的粗心,萬一雄蟲先醒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楚辭閉著眼睛裝睡,如果他現在醒過來,非要把雌蟲嚇死不可。

諾維爾在下面安安靜靜的跪了半響,視線不時掠過雄蟲的手臂,蟲族的雄蟲是豆腐做的,面板一壓就起印兒,他盯著那一小片紅痕,忽然伸出手,輕輕放在了雄蟲的胳膊上。

……沒有壓麻吧?

諾維爾的睡姿很規矩,大部分的重量都在枕頭上,楚辭的胳膊剛好在脖頸彎曲的地方,沒怎麼被壓著,根本不麻。

但諾維爾不知道,他垂著眸子,輕輕挪動手指,替雄蟲按壓起那一小塊肌肉,動作輕柔而謹慎,彷彿一隻在窩裡面探頭探腦的兔子,雄蟲一有風吹草動,他就會飛快地縮回去。

那動作太輕太柔,以至於楚辭沒覺得舒服,他覺得癢。

忍了片刻,紅痕消的差不多了,楚辭實在忍不住了,他翻過身,反手捉住雌蟲的手指,微微掀起眼簾,問道:“在做什麼?”

雌蟲的手指顫了顫,悶著不吭聲。

按照雌蟲手冊,雄主問話卻不回覆是極大的罪過,但他這情況,說了也是極大的罪過,諾維爾垂著頭一言不發,木頭一樣跪在那裡。

諾維爾從來不是討喜的那種雌蟲,他雖然長得好看,卻太過木訥,雌蟲要學會在雄蟲懲罰的時候示弱,梨花帶雨的哭一哭,或許能求得雄蟲的憐惜,但諾維爾做不來那些,他在漫長的沉默裡漸漸收攏手指,最後低聲道:“冒犯了您,您罰我吧。”

他好像只會這一句。

短短兩天,楚辭已經數不清諾維爾請了多少句罪了,他捏住雌蟲的手指把玩:“嗯,說說你怎麼冒犯了我?”

雌蟲的手指白且修長,指腹略有薄繭,骨節清晰漂亮,比手模的手還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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