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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維爾坐在飛行器上,雙腿併攏,雙手無措的扣住膝蓋,姿勢規矩又拘謹,彷彿他不是在自家的飛行器上,而是在軍部的辦公室聽長官訓話。

他一緊張就喜歡掐自己,楚辭將飛行器停在路邊,扭頭看他,果然見諾維爾低垂著眉目,手心收緊,不知道在想什麼。

楚辭嘆氣,遞過去一隻手:“把手給我。”

諾維爾慌忙放鬆,將左手遞給他。

左手力氣稍小,捏出來的印兒也不深。

楚辭沒接,依舊維持著伸手的姿勢,道:“另一隻手。”

“是。”諾維爾微微慌亂,乖乖遞上了另外一隻手。

楚辭捏住他的手骨,翻開一看,掌心果然有五個白色的小月牙,中間兩個甚至出了血,他用食指點了點旁邊完好的皮肉:“嗯?又掐自己?”

飛行器開了空調,雄蟲又一直呆在飛行器裡,體溫比雌蟲稍高,滾燙的指尖點在掌心,諾維爾微微瑟縮,無助地抖了抖手指,又不敢收攏,只道:“很抱歉,請您責罰。”

“這也要請我責罰?”

楚辭覺得他在諾維爾面前嘆的氣比他上輩子嘆的都多,他伸手翻找車座下的儲物櫃,看有沒有治傷的藥物。

雌蟲是自愈力發達,這兩個見血的傷口放著不管,今天晚上也就痊癒了,但諾維爾的面板白,掌心的顏色像攤開的冷玉,手指也修長漂亮,那幾個鮮紅的月牙記號點在中間,楚辭覺得礙眼。

諾維爾被雄蟲託著手腕,不管亂動,只輕聲問:“您在找什麼?我來幫您找吧。”

這是諾維爾的飛行器,自然是他更熟悉。

“算了。”楚辭合上車櫃,諾維爾這種悶葫蘆一樣的性格當然不會在車裡放藥,恐怕只有戰場上那種下不來床的傷他才會去醫院上藥。

楚辭捏著他的手看了看,越看越覺得痕跡礙眼。

諾維爾這樣清冷漂亮的銀髮美人,帝國少將,就算受傷也該是為了榮譽和理想,怎麼能閒著沒事掐出傷來呢?

楚辭忽然低下了頭。

他執起諾維爾的手,在那片月牙狀的痕跡上吻了一口。

很輕,很柔,絕不會觸動傷口,但嘴唇下面的那片面板卻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諾維爾幾乎穩不住自己的手了。

他那雙開宇宙飛船的手抖得不成樣子,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架住胳膊,才沒從雄蟲的手中抖出來,雌蟲發出一聲很輕呢喃,嗓音裡壓抑著細碎的嗚咽:“……雄主?”

楚辭握住他:“別動。”

蟲族的設定就是bug,雄蟲的信素和精神力可以解決雌蟲99的問題,口腔作為信素濃郁的地方之一,有促進傷口癒合的功效。

他很仔細的吻過每一個月牙,滿意地看見它們逐漸癒合,消失成一個淺淺的白印,然後放開通紅的諾維爾,重新啟動飛行器。

諾維爾還捧著那隻手,傻呆呆的不知道想什麼。

楚辭問

他:“如果今天我不來,你真的打算走回去?”

這個問題是他熟悉的領域,諾維爾恢復了鎮定的姿態,他飛快回答:“是。”

片刻後,他又覺得太過生硬,補充道:“根據手冊……”

楚辭聽到手冊就頭疼,他偏過臉:“諾維爾,是雌君手冊重要還是我重要?”

這話說完,楚辭就感覺一陣無語。

人間界的情侶撒嬌,好歹是問:“我重要,二次元老婆重要。”“我重要,你兄弟重要。”他到好,穿越個蟲族,問的是他重要還是個冷冰冰的雌君手冊重要。

這是在是一個太過無厘頭的問題,諾維爾不解:“當然是您重要。”

他說著說著就想躲,閃躲楚辭視線的樣子無措得像離巢的幼鳥,楚辭道:“所以比起雌君手冊,你更應該聽我的話,對吧?”

諾維爾道:“當然是聽您的。”

楚辭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那下次遇見這樣的情況,先光腦給我發訊息?”

諾維爾頓了頓,一時沒說話。

他向來沉默寡言,在雌蟲面前都沒幾句好說的,在雄蟲面前就更加呆板。

楚辭追問:“嗯?”

諾維爾抬眼,雄蟲的表情嚴肅又認真,就好像給他發訊息,他真的會回覆一樣,雌蟲抿唇:“這樣的情況,具體是指什麼情況?”

他像是一個被傷害過太多次的人,在得到每一個許諾後,都要清清楚楚地瞭解到作用的範圍,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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