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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道:“但倘若我來勸,關上門來,伊西斯會更遭罪的。”

雄蟲在別處受了氣,只會加倍發洩在雌蟲身上。

林秘扯了扯嘴角,無奈道:“這也是老闆的意思,我想比起在大庭廣眾下受辱,他更願意關上門來承受更多。”

楚辭沒問伊西斯什麼時候看出他是雄蟲,只是點頭:“我明白了。”

他在一眾賓客中找到座位,就在小包廂的旁邊,楚辭坐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菜,順便看著包廂門聽裡面的動靜,但半場宴會下來裡面都靜悄悄的,沒聽見摔打吵鬧的聲音,門也不曾開啟過。

酒過三巡,楚辭吃的頭暈,又盯著包廂看了會兒,沒見什麼異常,就去了洗手間擦了把臉。

他急著趕回座位,難免步履匆匆,洗完手從內間出來的時候險些撞到人,楚辭便頓住腳步:“抱歉。”

對方也點點頭,禮貌微笑道:“借過。”

他們擦身而過,楚辭不由回眸,盯著那個背影看了兩眼。

會對陌生人微笑的雄蟲很少見,被撞了還說‘借過’的雄蟲更少見。

這少見的雄蟲還有張很少見的面孔,蟲族的雄蟲大多粗鄙肥胖,他卻生得高挑修長,襯衫西服一絲不苟,西裝褲略短,露出一截細瘦的腳踝,臉也過分英俊,眉目上挑,像九十年代港劇裡那些風月場上紙醉金迷的公子哥兒。

和楚辭錯過的瞬間,他唇角似彎

非彎的笑了笑,一雙桃花眼顧盼多情,如同天生的情種,被他注視的時候,會有一種被深愛著的錯覺。

這個廁所裡撞到的雄蟲,比楚辭前世見過的明星還要俊美上三分。

但很奇怪的是,楚辭覺得這隻俊美的蟲子有點眼熟。

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但楚辭本來就不怎麼社交,也不認識什麼雄蟲,更不認識這麼好看的雄蟲

他敲敲腦袋,心道:“應當是想多了。”

這場宴會出人意料得平靜,那隻傳聞中嬌矜暴力的雄蟲沒有整出任何么蛾子,乖乖呆在內間吃飯。

等宴會到了終場,楚辭起身離席溜到天台吹風,伊西斯的群星大樓建得極高,天台上是飛行器的停車場,除了常規的民用飛行器,還有一條巨大的瀝青跑道,跑道上剛好有輛星際飛行器在裝載卸貨,裝的是外星系開採的寶石。

伊西斯經營寶石生意,這些星際飛行器用特殊的振金製作,可以在星系間來回運送貨物。

楚辭坐在天台邊緣看飛行器起起落落,想起了遠在天邊的諾維爾。

荒星沒有訊號塔,諾維爾經常不線上,只有每晚回到軍艦的時候才能對話一小會兒。

他的雌君每晚睡前給他發定位,楚辭看著他的座標一天天向前推移,從一塊遙遠的星系到更遙遠的星系,漸漸變成地圖上探測不到的一個小點。

遠征的資訊每日都掛在星網最上方,艾爾文領導著部隊勢如破竹,網上的留言歡欣鼓舞,許多地方甚至掛起了上將的巨幅頭像,楚辭的辦公樓底下也有一張,圖中的上將手中持著精鐵刺劍,銀灰色的長髮幹練地紮在後腦,金黃的勳章閃閃發光。

諾維爾也給他發訊息,說或許不需要六個月,他便能回來了。

楚辭給他拍秋海棠的新芽,諾維爾誇他種的好,然後在說晚安的時候忽然問了一句:“您沒有接雄保會的電話吧?”

楚辭剛想逗他說接了,那邊游標動了動,又將這條資訊撤回了。

諾維爾還是不太敢用這種口氣和楚辭說話。

楚辭沒好氣地回覆:“我看見了,撤回什麼撤回?”

那邊顯示正在輸入中,游標一跳一跳,楚辭有心看他能點什麼過來,結果輸入中那個圖示頓了好久好久,還有資訊。

楚辭閉著眼睛都能想象諾維爾在對面抿著唇掐掌心的窘迫樣子,他無聲嘆了口氣,沒好氣道:“我沒接!說了不接就不接!”

“嗯……”諾維爾找補道:“我不是干擾您,但至少請等我回來。”

楚辭給他勾的莫名其妙,實在想不到雄保會能折騰出什麼東西。

日子流水一般過去,轉眼間,秋棠開了第二次花,照例拍下來想發給諾維爾,卻在開啟訊息時不自覺的頓住了。

諾維爾在昨日凌晨給他發了條訊息,內容只有短短二十個字。

“倘若今日雄保會再給您打電話,請您接一下吧。”

楚辭眉頭一跳。

他一邊跳上飛行器一邊給諾維爾打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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