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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扶額:“把資料發給我看看。”
林秘惱怒他不信任的眼神,但還是很快發來一疊資料。
和楚辭平平無奇、甚至要靠把前世的經歷編進去才能拿到offer的簡歷不同,這個名叫曲夏的年輕人履歷極其漂亮,中央研究院碩博不說,還拿了好些腦科學領域重量級的獎項。
他在中央研究院做事多年,後來被伊西斯高薪挖來群星,是群星腦科學領域的首席研究專家,和第一軍做過六七個橫向課題,楚辭將檔案翻到最後,看他和第一軍的聯合簽名,在鐵畫銀鉤的‘曲夏’兩個字之後,那個穩重平和的字型,果然是艾爾文。
楚辭笑了一聲:“不簡單啊,他怎麼搭上艾爾文這條線的?”
第一軍的上將,屈尊降貴給個小小的研究員做責任人,怎麼看怎麼奇怪。
林秘撓頭:“他來的時候就搭上了第一軍的線,據說在學校裡就認識,具體怎麼認識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一沓都是文字資料,楚辭問:“照片呢。”
“哦,這裡。”
荒星的網不好,光腦上的圖片載入了兩分鐘,載入出來的瞬間,楚辭便笑出了聲。
林秘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楚辭收起笑容,留下一句忠告:“林秘書,在你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之前,你先掛個眼科吧要不。”
可不是每隻雄蟲都像他和這個研究員一樣奇葩。
林秘:“什麼玩意?”
楚辭沒解釋,啪唧一下掛了通訊。
光腦還停留在通訊介面,照片上的研究員帶著厚框眼鏡,抱著一疊書冊,滿滿的書卷氣,他的臉是略帶稚氣的型別,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不少,偏偏左眼下一顆妖異的淚痣,顯得稠豔又銳利,將他那股好學生的氣息衝的一干一淨。
——這絕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但如果艾爾文沒有叛逃,諾維爾又是艾爾文的侄子,這個神鬼莫辨的研究員應該是己方角色。
楚辭決定回主星就去群星的腦科學實驗室一趟,看看這個曲夏到底在搞什麼么蛾子。
他回到醫院的時候,距離離開已經過了三個小時。
醫院的病床上空無一人。
楚辭隨便抓了個醫護問諾維爾的去向,他憂心調查組陰魂不散,非要在諾維爾精神海不穩的時候前來糾纏,好在醫護給他指了指樓下:“就在那兒呢。”
楚辭從樓梯扶手的縫隙處,順著三樓的天井往下看,醫院中央擺了一塊露天的螢幕,是那種早就淘汰的老式投影儀,正前方有一塊發黃的幕布,連著最前排一人的光腦,正在播放什麼。
夾雜著刺耳雜音的男低音傳來,是法官在宣讀審判表,楚辭聽見了林恩少將的名字。
這是艾爾文餘孽的庭前審判。
諾維爾還在養傷,沒有參加,對林恩等人的審判則提前進行了,林恩和其他尉官被壓著半跪在法庭上,他們臉色蒼白軍服破爛,頸部扣著抑制環,環系的極緊,剛剛夠呼吸的樣子,前額接的電極片連著測謊儀。
審判庭上的測謊儀比楚辭見過的大上不少,這是懲戒用的測謊儀,和醫院的有所差別,一旦說謊引發報警,便會在電極片釋放電流,讓犯人當庭失態,以示懲戒。
樓下人多嘈雜,法官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也就是說,你無法證明你與艾爾文的叛逃無關?”
“最後進入艾爾文辦公室的人是誰?是諾維爾嗎?”
“你是艾爾文的嫡系,且與諾維爾走的極近,對不對?”
審判長面無表情地朗讀著問題,像是沒有感情的機械。
林恩一連答了好幾個‘我不知道’‘不清楚’‘沒有’,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像當時的諾維爾,測謊儀在紅綠區之間波動,顯示人物情緒波動較大,無法有效測謊。
審判長皺起眉頭,合上稿案:“林恩,艾爾文叛逃時沒有通知你,證明你已經是一枚棄子,你為何要負隅頑抗?”
這話不知什麼地方惹怒了林恩,他陡然抬頭,拳頭捏在一起:“你他媽的——”
電極片發出刺眼的藍光,旋即便是一聲慘叫,林恩捂著額頭倒在地上,咬著牙翻滾兩圈。
林恩雖然玩世不恭,卻也最注重儀容儀表,是軍部少見的騷包類雌蟲,但此時他跪在地上青筋暴起,汗水溼透背衫,表情猙獰恐怖,右上角的攝像頭紅燈閃爍,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一幕。
這般狼狽的姿態被全網各角度直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