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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起丟出去。”
楚辭無語的夠嗆,也沒心思整什麼兩宋南唐詩詞歌賦了,只想把面前這隻蟲子欺負到腦子裡再也沒有這些奇怪的東西為止,他按倒諾維爾,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別想那些了,我不喜歡。”
諾維爾剛想問楚辭喜歡什麼,就忽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像小舟一樣在海洋中沉浮,而楚辭就是唯一的浮標,於是諾維爾伸手抱住雄蟲,斷斷續續地抬頭看他,每一次抬眸的時候,楚辭都注視著他,琥珀色的眸子裡滿滿都是他的倒影。
諾維爾看著倒影裡的那個雌蟲,第一軍的少將以淡漠清冷聞名,但現在他的眼角眉梢都化成了水,那副模樣是他全然陌生的樣子,諾維爾被這樣的自己震地有些恍惚,伸手抱緊了雄蟲,忽然問:“您覺得我好看嗎?”
楚辭顯然沒想到這種時候雌蟲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他問:“嗯?”
諾維爾固執:“您覺得我好看嗎?”
楚辭笑了,溫柔中帶著點無奈:“好看啊,寶貝,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了。”
他刻意省略了後面的名詞。
事實上,無論是蟲族還是人類,諾維爾都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了,五官精緻到稠豔偏偏眉目又清冷不好接近,多一分則太濃,少一分又太冷。
諾維爾定定看著他,問:“您能不能再叫一遍。”
楚辭問:“嗯?”
諾維爾偏過頭:“再叫一遍……”
他
的脖頸上還有汗液(),露珠一樣掛在鎖骨上?()?『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楚辭從善如流:“寶貝。”
楚辭向來是個略顯保守的人,對這些情話似的詞語異常慎重,在之前和諾維爾有名無實的時候,他不曾將這種稱呼宣之於口,但現在,這隻漂亮的雌蟲是他的了,也只能是他的,楚辭便不再吝嗇於用言語表示喜愛。
他一點一點地親著雌蟲的臉頰,鎖骨,不厭其煩地在他耳邊重複:“寶貝諾維爾,我的寶貝……”
諾維爾眼角溼透了,蟲族的雌蟲可以是炮灰,可以是工具,卻幾乎不可能是寶貝,但是楚辭這樣一句一句地重複,彷彿他真的是雄蟲最珍貴的東西。
可惜諾維爾不知道,他真的是。
楚辭驟然想起人類的事情,仿若一朝夢醒,蟲族的一切如一場大夢,他徘徊其間,對著格格不入的世界和回不去的故鄉,諾維爾是他與這個世界唯一的紐帶。
楚辭愛憐地吻了吻他的眼角,親去了那點欲墜不墜的溼意,哄到:“不舒服嗎?”
諾維爾胡亂搖頭。
他們糾纏半宿,直到東方大白,才有了偃旗息鼓的意思。
楚辭抱著被子看了一眼光腦:“好像有點太晚了,最多隻能睡兩個小時了,你明天要上班嗎?”
諾維爾一根指頭都不想動了,他搖搖頭:“我請婚假。”
楚辭這才想起來,蟲族制度奇怪,他們的婚假不是跟著結婚休的,而是跟著第一晚休的,於是拉過被子蓋住雌君:“那你休息一下,我去洗漱。”
身上汗涔涔的,剛剛有事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放鬆下來,才覺得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說著,套上衣服想起來,諾維爾貓兒一樣悄無聲息地勾了勾他的衣服。
楚辭扭頭:“怎麼了?”
諾維爾從被子裡露出半張臉,收回手臂:“沒有,您去吧。”
楚辭不明所以,站起來走進浴室,往浴缸放水的時候順便扒拉了兩下光腦,看見了幾條未讀訊息。
這些訊息來自精神科醫生凱爾,這位醫生措辭小心,似乎生怕惹惱了雄蟲。
“閣下,我本來不該和您強調這些。”
但昨日雄蟲在醫院的態度讓醫生覺得可以提一提。
“對於雌蟲而言,第一次梳理過後會特別需要雄蟲的安撫,精神海情況越差的雌蟲越是如此。”
“您的雌君諾維爾少將,是一隻瀕臨‘危重’級別狂暴的雌蟲。”
“在經歷第一次安撫後,他會變得敏感,四肢痠軟,渾身乏力,同時特別的依賴眷戀您的氣息。”
“而這個時候,任何來自您的暴力都可能對他的精神海照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雖然很多雌蟲並不將這些傷害放在心上,但我還是想說一下。”
“少將畢竟是帝國的英雄,而且馬上要上戰場。”
“如果可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