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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芙推了諾維爾一把:“還不快去幫你的雄主倒水。”

他輕聲道:“用我教你的倒茶的技巧,讓我看看你掌握的怎麼樣。”

諾維爾渾身一僵。

他走向雄蟲,從楚辭的手中拿出了茶杯,手指在雄蟲掌心點了點,而後輕輕撫上雄蟲的腕子,垂眸道:“雄主,讓我來吧。”

諾維爾是漂亮的銀髮美人,垂眸不語的時候自有一股欺霜賽雪的清冷之氣,孤高又漠然,完美打中楚辭的好球區,但現在楚辭一覺睡醒,正是迷糊的時候,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更看不來什麼美人,他不疑有他:“噢噢,你來吧。”

他完全沒發現諾維爾的小動作,後退一步,將廚房讓了出來,諾維爾一頓,替楚辭倒好水,送到他嘴邊:“您慢點,小心燙。”

楚辭懵的很,也不接杯子,抬手握住了諾維爾的腕子,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諾維爾的手腕一抖。

雄蟲的樣子又乖又懵懂,他喝完了水,後退一步,夢遊一樣抬步上樓,險些被沙發絆倒,諾維爾連忙攔住他:“雄主,我抱你上去吧?”

“不用了。”楚辭雖然想睡覺,但還沒有到在陌生人面前要雌君抱的地步,他繞開沙發,頭一點一點的:“我自己來就行。”

“雄主……”

諾維爾忽然想叫住楚辭,沒有任何理由,雖然叫住睏倦的雄主是極其失禮的,但他幾乎沒過大腦就出聲了,聲音不大,很輕,但楚辭還是聽見了

,他微微偏過頭,看向雌君,一臉疑惑的問:“嗯?有什麼事情嗎?”

雄蟲的語氣還是那麼好,即使睡覺被打擾,也沒有發脾氣的徵兆。

諾維爾忽然將手遞了過去,抿唇道:“雄主。”

楚辭這兩天經常翻他的掌心,都要翻出習慣了,他下意識地接過來看:“嗯?怎麼了?”

手心有道白痕,很淺,沒出血,掐的不是很用力。

楚辭在掌心揉了揉,道:“你又掐自己啊?怎麼了嗎?”

雄蟲的動作溫柔且軟,揉掌心的力度像在用勺子碰一塊布丁。

諾維爾不看他,只是問:“您想要我下跪嗎?”

聽見他這麼問,一旁的希爾芙冷下臉,為雌蟲的膽大不悅。

或許帝國有過許多暫時得寵的雌蟲,但恃寵而驕的下場無一不是被殘酷拋棄,雄蟲的喜愛就像鏡花水月,頃刻之間便會分崩離析,希爾芙敬佩諾維爾作為少將的功勳,但極度不贊同他侍奉雄蟲的態度。

您想要我下跪嗎?多麼可笑的問題,雄蟲厭惡雌蟲健碩的體魄,討厭他們壓過雄蟲的身高,這是整個星際的常識。

希爾芙微微嘆氣,端起了諾維爾剛倒好的茶,決定在雄蟲發怒的瞬間上前解圍,他自恃美貌,出身高貴,在中央大學擔任老師,有些人脈,又柔軟放得下身段,能溫聲軟語地哄人,雄蟲大多還願意賣他幾分面子。

但是楚辭根本沒看他,他抬手揉了揉諾維爾柔軟的長髮,笑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雌君這麼問,但他很高興諾維爾終於願意開口問話,而不是背雌君手冊了。

楚辭道:“當然不想,我為什麼要你下跪?”

他上下打量諾維爾,他的雌君身材修長,比例恰到好處,腰封裹住一截細腰,長褲包住肌肉勻稱的雙腿,是一等一的男模身材,只是站在那裡,就讓人想到青松翠竹,格外賞心悅目。

如果跪下的話,除了銀白色的頭頂,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他怕這隻傻蟲子又犯傻,強調道:“不要跪,我不喜歡你跪,站著多好看。”

然後他又揉了一把諾維爾,抬腳上樓睡覺去了。

等楚辭頭腦昏沉地走到二樓,又恍然間想起沒和諾維爾說晚安,於是回過頭,歪著腦袋在樓梯口打了個哈欠,睜著一雙霧濛濛地眸子,睏倦道:“晚安諾維爾,我好睏啊,你陪這位先生聊天吧,我要先睡覺了。”

諾維爾從沒見過楚辭用這種乖軟的語氣說話,想起雄蟲剛剛就著他的手喝水的樣子,像一隻不停點頭的倉鼠,手腕雄蟲握過的地方微微著發燙,他又想起雄蟲剛剛無需下跪的承諾,諾維爾的心臟軟的不行,胸中充斥著無法言說的情緒。

他看著樓上的雄蟲,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個微笑。

不是苦笑,也不是牽動嘴角強撐出來的微笑,而是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希爾芙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他和艾爾文上將是好友,在諾維爾小時候就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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