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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和諾維爾在軍部的衛生間裡溫存,隔著一道走廊,伊斯伊塔,還有艾爾文上將則在盡頭的辦公室裡站著,每個人都沉著臉,面露焦急。

“天啊天啊天啊。”伊斯焦慮:“少將被雄蟲推進去了,半天都不出來,他們想幹嘛啊?”

雖然雄蟲沒有帶工具,但也有一些其他的方法可以折騰雌蟲,比如將雌蟲按在裝滿水的洗手檯裡,讓雌蟲好好品味一番窒息的感覺,又比如讓雌蟲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跪上一天。

蟲族的雄蟲個頂個的變態,伊斯的擔憂不無道理。

楚辭兩人在衛生間的時間顯然超過了上廁所的正常時常,還反鎖了大門,怎麼看怎麼奇怪。

當時刑官匆匆離去,伊塔發現洗手間大門緊閉,心浮氣躁之下,第一反應就是:“伊斯,我們快調裡面的監控!”

艾爾文給了他一個暴慄:“你當軍部是什麼不正經的地方?廁所裡怎麼會有監控?”

機械行不通,就只能人來了,艾爾文上將不可能屈尊降貴,於是伊斯頓了頓,捏手扭腳的走去過,將耳朵貼上了廁所大門。

他雖然只是個副官,但畢竟是少將的副官,軍銜也不小,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貼著廁所門聽裡面的動靜。

和之前刑官高聲喧譁不同,楚辭和諾維爾挨的極近,幾乎就是在說悄悄話,伊斯把耳朵貼在門上,也就只能聽見一星半點。

他不敢發出聲音打擾雄蟲,害怕擾了他的興致給少將招來更多懲罰,便打著手語,小聲和上將彙報:“雄蟲說,他生氣了,問少將聽見沒有。”

伊塔渾身一凜。

“少將問,雄蟲想要鞭子,棍子,還是什麼別的?”

艾爾文臉色低沉。

“越來越小聲……聽不見了。”

就在三蟲越發暴躁,伊塔想低下頭從門縫裡看他們少將是不是跪著的時候,楚辭把諾維爾放開了。

不同於雄蟲的較差的身體素質,高階的雌蟲耳聰目明,諾維爾聽見了伊塔靠近的腳步,也知道他們在門外擔憂,但是雄蟲的懷抱太過讓人貪念,他埋在楚辭懷裡,暖烘烘地難以思考,就把他的副官忘了。

於是當楚辭拉開洗手間門,被嚇到的只有他一個。

諾維爾向副官點頭致意,而後對著艾爾文微微搖頭,示意沒有受到傷害,伊塔正要撲過來,被艾爾文扯住領子扣在原地,上將朝楚辭客氣微笑,寒暄道:“閣下終於出來了,再晚一些恐怕要錯過飯點了。”

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軍部有幾個食堂的菜還不錯,讓諾維爾帶您逛逛吧,在下軍務繁忙,便先告辭了。”

楚辭道:“您請。”

艾爾文快步走開,順便提溜走了依依不捨的伊斯和伊塔,將空間完全留給了兩人。

楚辭拉住諾維爾:“走吧,去你們的食堂看看。”

軍部作風冷硬,食堂也延續了這一風格,炒的菜只能說能吃,絕不能說好吃嗎,諾維爾抿唇:“夥

食粗糙,恐怕您吃不慣。”

楚辭對食物不太挑剔:“沒關係,試一次嘛。”

諾維爾無法,只好引著他去了食堂,兩人在二樓落座,諾維爾說什麼也不肯讓楚辭擠到一堆軍雌裡去打飯,將楚辭安置在座位上後,還脫下了風衣外套,然後猶豫片刻,問:“雄主,我能將這件外套搭在你的椅背上嗎?”

楚辭不明所以,只當是他覺得熱:“可以呀,你搭唄。”

諾維爾於是脫下外套,露出內搭的白襯衫,挽起一截袖子用袖箍固定,露出肌肉緊實漂亮的小臂,然後他展開外套,搭在了楚辭座椅的靠背上,微微調整角度,亮出了少將的綬帶和勳章。

幾個想要上前搭訕的雌蟲望而卻步。

軍部強者為尊,少將的軍銜雖然不算最高,但足夠大多數雌蟲不敢染指諾維爾的雄主。

做完這一切,諾維爾才快步走下去打飯。

軍部的飯食確實平平無奇,楚辭扒拉了兩口就沒了興趣,小聲和諾維爾聊著天,有那件少將軍的禮服在,這飯吃得也算風平浪靜,但是快結束的時候,還是出了個小插曲。

林恩少將剛剛處理完軍務,第九次遠征迫在眉睫,他負責的後勤部門忙的飛起,午飯快結束才終於有時間吃飯,他打完飯上了二樓,一眼看見了角落的諾維爾。

諾維爾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實在顯眼,像月光下的緞子一樣引人注目,林恩託著餐盤走到跟前,看見了背對著他的楚辭,便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膀:“這是誰,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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