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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有了這麼大的一片血痕,他可以聯絡楚辭嗎?

刑官注意道他的視線,嗤笑一聲:“這麼小的傷口,少將不會就無法承受了吧,我勸你還是現在跪下……”

他語帶譏誚,不停得說了很多,但諾維爾沒聽,他的指尖冰涼,血液順著面板留下來,他能感受到那條痕跡上滾動的熱度。

雌蟲的治癒能力恐怖,但諾維爾繃著手心的肌肉,無聲拉扯著那一片傷痕,越來越多的血液凝在指尖,他心中焦躁不安,想要將面前喋喋不休的刑官丟出去,又有點猶疑和不確定,還帶著淡淡的委屈,各種情緒在小小的心臟內爭相撕扯,最終化作大片的苦楚和酸澀。

這片苦楚和酸澀是那麼的巨大,那麼的難以排遣,似乎填滿了整個胸腔,幾乎要將雌蟲淹沒,然後滿溢位來。

主人的情緒如此不對,牽連著受傷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艾爾文上將看在眼裡,忽然站起身,敲響了會議室的大門。

刑官從裡開啟大門,本想出言呵斥,卻在看見上將的勳章時默默將話吞了回去,艾爾文是蟲族少有的能不看雄保會臉色的雌蟲,他維持著如沐春風的笑容:“不好意思,軍部這邊有特級突發事件,需要諾維爾的參與,這邊可以暫停十分鐘嗎?”

上將的臉面和特級突發事件當然值得十分鐘的寬宥,刑官點頭:“您請便。”

艾爾文將諾維爾帶到旁邊的辦公室,給他遞了一杯水,道:“收拾收拾情緒。”

用現在這種表情面對刑官,只會多說多錯。()

諾維爾雙手捧著水杯,怔怔看著水裡的倒影,手心的血順著杯壁往下流淌,在純白的軍褲上留下可怖的痕跡,然而雌蟲畢竟自愈能力變態,雖然看著恐怖,不到五分鐘,那片傷口已經有了癒合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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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維爾忽然抬起頭,問:“我能去趟衛生間嗎?”

艾爾文上將只希望他不要亂中出錯,無意糾纏這些小細節,他抬眼看時間,擺擺手:“你去吧,但是時間只剩下六分鐘了,在這六分鐘內我希望你冷靜下來,如果不行,用衛生間的冷水洗洗頭。”

諾維爾從沙發上站起來,扣緊光腦,快步走向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

他關上衛生間的門,用光腦拍攝手心,然後抖著手輸入:“雄主,你在嗎?”

他抬眼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五分鐘。

諾維爾顫抖著合上光腦,而後雙手撐住洗手檯,將額頭抵在冰涼的鏡子上。

“拜託了。”諾維爾想:“還有五分鐘,回我吧。”

即使您不打算來,也起碼告訴我……

不要不回覆,不要不回覆……

在被拉得格外漫長的等待中,他抬眸看向鏡子裡的雌蟲,由於精神海和七日追訴的緣故,諾維爾看上去有些許的憔悴,表情也冷淡無趣,他開啟水龍頭,將水溫調到最低,面無表情地衝洗了雙手後,將凍地發紅的手指覆上了面頰。

而家中,楚辭剛剛吃完了機器人管家做的飯菜,正在看公司新發下來的文件。

任何一家公司的新員工培訓都是寡淡無趣的,他挑起一筷子菜放進嘴裡,光腦忽然響了一聲,音樂和其他人不同。

是諾維爾。

諾維爾是楚辭的特別關注,這隻傻蟲子老是容易胡思亂想,楚辭懷疑如果他不秒接訊息,諾維爾想著想著就撤回了,然後可能幾個月過去了,兩人的聊天記錄還乾乾淨淨。

楚辭點開通訊介面,筷子都頓住了。

諾維爾手心的傷口比第一次他自己掐的嚴重數倍,傷口外翻,血液涓涓地流出來,但這隻傻蟲子什麼也沒說,只是問:“雄主,你在嗎?”

楚辭連忙問:“怎麼了?”

諾維爾光腦的提示音響起,雌蟲從水池裡抬起臉,怔怔看向雄蟲的回覆。

在沒發訊息給楚辭之前,他無比地想念楚辭,無比地想和雄主擁有聯絡,哪怕只是星網上的一句回覆,但雄蟲真的回覆了,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能說什麼呢?說他不願意接受教管所的回訪,說他覺得難堪,覺得委屈,還是說他害怕了,想要雄蟲過來陪一賠他呢?

教管所還沒有要把諾維爾怎麼樣,只是一個正常的回訪而已,所有出了教管所的雌蟲都要過這一遭,最後雄蟲的決定才是最重要的。

雄蟲承諾過他,不會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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