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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楚修難得沒有胡鬧,他像是很累,很早便沾著枕頭睡著了,伊西斯有點擔心,第一天便沒去上班,在家裡陪他。

楚修的生物鐘向來很晚,一直到日上三竿,他還沒醒,倒是電話率先響了。

他迷迷糊糊爬起來,發現是凱里。

凱里個性內斂,平常不常來打擾楚修,更不會大早上來打擾,楚修迷迷糊糊接起來,剛聽了兩句,睡意醒了一半。

“別哭,雌父,別哭。”他語速度飛快的囑咐道:“不要慌,我馬上去找他們。”

楚修扣著光腦:“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雄蟲剛剛一次覺醒,平日說話溫和帶笑,不時裝乖撒嬌,但現在他沉著聲音,莫名又讓人信服。

凱里收住眼淚,輕輕嗯了一聲。

楚修掛了電話,從床上跳下來,匆匆穿好大衣,趿上拖鞋,連臉都沒洗,拉著伊西斯就往門外走。

他們跳上飛行器,楚修點火發動一氣呵成,將速度拉到最大,飛行器的屁股冒出一串白煙,炮仗一樣衝了出去,激起了小型的音爆,伊西斯這才找到詢問的時機。

他:“怎麼了嗎?”

楚修神色凝重:“克萊爾的哥哥出事了。”

他罵道:“該死,昨天和楚滇打電話用詞過激了,克萊爾的哥哥還在楚錦手裡,我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畜牲。”

作為一個地球人,他還是高估了這個世界雄蟲的底線。

如果說楚修帶著伊西斯離開,楚家只是煮熟的鴨子飛走了,而楚滇對楚修還留有期望,期望他稍微哄一鬨,大兒子能帶著伊西斯的家產回來,但這次一鍋端了楚家經營百年的賭場,便是徹底傷了楚家根基,完全和楚家決裂了。

楚錦心中有恨,當晚便將克萊爾的哥哥玩了半死,克萊西不堪其辱,撞柱自殺,他存了必死的決心,卻又被楚錦送到治療倉裡救回來,吊著一口氣,迴圈往復,還錄製影片,發到了克萊爾的通訊器上。

伊西斯緊皺眉頭:“他想如何?”

楚修道:“他威脅克萊爾,如果不去他那裡,就接著這麼玩,玩到克萊西神志不清,精神崩潰為止。”

楚錦對著雙胞胎垂涎已久,本就對楚修帶走了克萊爾極為不滿,賭場的事情一出,大筆資金被清剿沒收,楚家再無力維持奢靡的生活,楚錦怒氣沖天,便下了狠手,他包了帝國酒店的客房,告訴克萊爾,如果還想要哥哥活著,便獨自前來,誰也不準告訴。

克萊爾不敢耽擱,連夜出了軍校宿舍,進了酒店,他的哥哥剛好從治療倉裡出來,被人攙扶著,身上沒有一絲血跡,卻神智恍惚,反應遲緩,眸子中蓄滿了淚水,儼然倒了崩潰的邊緣。

克萊爾不敢想他進治療倉前,情況有多慘烈。

伊西斯道:“但你說去接他們,他們逃出來了?”

楚修道:“克萊爾讀的是軍校,還是第一軍的預備役,膽識確已不同尋常。”

進了酒

店後,克萊爾假意迎合,他生的貌美,又和哥哥是雙胞胎,楚錦從沒玩過這樣的,心中喜悅,遣散了其他隨從,單獨留了這對雙胞胎在房間門服侍。

然後,克萊爾藉著服侍的由頭,一口咬斷了楚錦的寶貝。

楚修道:“當時楚錦疼的站不起來,大聲哀嚎,在地上打滾,捂住檔咒罵克萊爾,說要他們百倍償還,無比痛苦,然而專供雄蟲玩樂的酒店隔音都極好,外頭誰也不敢進來打擾這位興頭上的少爺,克萊爾將他拖到衛生間門,用他抽克萊西的鞭子將他綁到馬桶上,然後帶著克萊西神色自然的走出去,他說少爺累了,要休息。”

伊西斯顯然沒想到這個發展,他皺起眉頭,看向楚修。

楚修道:“克萊爾咬到了楚錦的大動脈,被血噴了一身,外頭的侍從看他這個樣子,又看見屋內那灘血,還以為是克萊爾流下的,都很同情他,就讓他和克萊西直接下樓去了。”

然而少爺一個人呆在房間門,呆的太久並不正常,他們走沒多久,就有侍從進入檢視,發現了綁在衛生間門的楚錦。

伊西斯道:“他如何了?那處可還有續接的可能?”

從個人的角度而言,伊西斯並不希望他接上,那意味著以後有更多的雌蟲要遭難,然而如果沒接上,致使一位高階雄蟲失去生育能力很大的罪行,克萊爾和哥哥難逃一死。

死甚至不是最恐怖的,更恐怖的是,如果失去了生育能力,作為受害人楚錦可以決定克萊爾的歸屬,他大可以要求法官拔了他們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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