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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脊背,跪在原地,一言不發。

他木然地想:還是什麼樣?還是那麼難看,還是那麼猙獰,還是那麼令蟲作嘔?

想到此處,他甚至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意:看見這麼難看的傷口,雄蟲又噁心地想吐了吧?

楚辭確實想吐,胃裡一陣陣泛酸,但他強行壓了下去,在朦朧一片的腦霧中搜尋,最後找到了抑制傷口恢復的關鍵字:抑制環。

這變態東西也不知道是誰發明出來的,目的是延遲雌蟲的傷口癒合,避免雄蟲的‘賞賜’隔天就消失不見,讓雄蟲覺得沒臉。

……丫的,居然還有比家暴親人更讓人沒臉的事情嗎?

楚辭坐直身體:“諾維爾,把肩膀直起來。”

他的雌君伏得太低了,楚辭夠不到他的脖子。

跪直身體會讓傷口離雄蟲更近,諾維爾拿不準雄蟲的意思,但這並不妨礙他第一時間執行指令:“……是。”

諾維爾跪直身體,雄蟲冰涼的手指便伸到了脖子邊,在抑制環上摸索起來。

原來是想玩這個。

諾維爾瞭然,大病初癒的雄蟲不適合親自揮鞭,使用抑制環顯然是更好的方法。

他平靜地指導不得法的雄蟲:“右邊第三個按鈕是電擊,第二個可以調節檔位,按下電擊鍵後右三秒的安全時間,三秒後開始放電,請您務必在三秒內收回手指。”

他繃直脊背,等待即將到來的疼痛。

但是雄蟲的手指繞

過了第二第三個(),準確的按在了第一個按鍵上。

抑制環上傳來了冰冷的機械音:≈ap;ldo;是否解除拘束?≈ap;rdo;

諾維爾微微嘆氣:≈ap;ldo;雄主?()『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那個按鍵是取下抑制環的……”

他話音未落,雄蟲清冷篤定的聲音傳來:“是。”

抑制環應聲而落。

脖頸被束縛的地方勒出了一小塊紅痕,楚辭用手指摸了摸,不過短短几秒,那紅痕便在他的注視下消失不見了。

雌蟲恐怖的治癒能力。

冰涼的手指輕柔地撫摸過要害處的面板,雌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諾維爾茫然又無措地抬眼:“雄主?”

為什麼解開抑制環?

雌蟲怔愣的表情太明顯,諾維爾在軍部的風評出了名的清冷淡漠,即使是摘去翅膀的酷刑,也很難讓他的表情有所波動,但此時他抬眼望著雄蟲,蒼青色的眸子盛滿了疑惑和不解,和傳言中的淡漠毫無關係。

楚辭沒忍住笑了一下,但是當著傷者的面,尤其是因為他的命令而受傷的傷者,笑出來總是很不人道的,他咳嗽一聲壓下笑意,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我討厭你身上的血腥味。”

這個藉口還算合理,畢竟雄蟲看見傷口就吐了,想來見不得血,諾維爾垂下眸子:“是。”

過了一會兒,他補充道:“……兩天就會好,不會再有血味。”

楚辭推了推雌蟲的肩膀,假裝嫌棄道:“我一天都不想聞了,你去找醫護開單子上藥。”

雌蟲自愈能力變態,小傷一般不上藥,但有時為了爭奪戰場上的時機,也會使用藥物促進癒合。

現在顯然不是什麼戰場上的關鍵時機,諾維爾抿了抿唇,一時不知道怎麼和醫護開口。

而雄蟲已經按響了病床旁的鬧鈴。

距離醫護離開楚辭身邊不到半個小時,鈴鐺驟然響起的時候,負責他的醫生心臟陡然一緊。

雄蟲身體一切正常,按理是沒什麼事情需要按鬧鈴的,難道他把諾維爾少將打成重傷,不得不抬出來醫治了?

這個念頭很快被醫生按了下去,雄蟲體制虛弱,手上也只有最基礎的工具,怎麼也不可能把強悍的軍雌打成重傷,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更恐怖的想法……

老天,不會是諾維爾少將受不住,把雄蟲打傷了吧?

那可就不是關進管教所和流放荒星能了結的了,等待雌蟲的絕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怖刑罰。

他握住小推車,一路疾馳,衝進了雄蟲的病房。

讓人意外的是,病房裡沒有鮮血淋漓的雌蟲,也沒有奄奄一息的雄蟲,諾維爾安安靜靜的跪在地上,仰頭注視著他的雄主,雄蟲則慵懶隨意地靠在病床上,被子拉過膝蓋,醫生進來的時候,他正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一切看上去無比正常,甚至有點溫馨。

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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