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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固精神海的方式一經出現,便引起了軒然大波。

比起宮闈之間的皇室秘聞,親王太子的明爭暗鬥,這才與所有人密切相關。

然而曲夏並沒有透露過多訊息,他只神神秘秘地說了句研究還有待完善,盡請期待,便三緘其口,不肯再交代更多了。

作為新上任的親王,曲夏有資格選取一棟宅院,他幾乎沒有猶豫,便選在了艾爾文的府邸隔壁,兩個庭院後花園挨著後花園,只隔了一道矮矮地圍牆。

在曲夏搬入新住宅的當天晚上,艾爾文收到了一條資訊。

“快來,我在後花園三點鐘方向qaq。”

上將的手微微一抖。

他乘著月色穿過迴廊,花園裡漆黑一片,只有手中的提燈散發著幽暗的光芒,明明他和曲夏已經公開,卻莫名有種深夜幽會的不自在感,彷彿那些三俗小說裡的孤雌寡雄的情節。

艾爾文摸摸了鼻子,深感離譜。

他最風華正茂的時候,也沒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情。

不過曲夏最後那個“qaq”艾爾文沒太明白,這種花前月下,月上柳梢的事情,為何要用qaq?

等他趕到三點鐘方向的時候,他就什麼都明白了。

曲夏整個人卡在了圍牆的葡萄架上,緊緊抱著圍牆邊緣,死死地不鬆手。

他下不來了。

艾爾文木然和他對視,一時不知道露出什麼樣子的表情,就聽曲夏委委屈屈地說:“我下不去了。”

小研究員不但文科的東西差,體育也是從小倒數,這圍牆雖然矮,但是要爬過來,還是難為他了。

艾爾文嘴角抽動,非常想笑,但是小雄蟲一副:“你要是敢笑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他只能強行將笑意壓了下去,一板一眼地問:“下不來了,那怎麼辦?”

曲夏驚呆了。

他以為艾爾文會伸出手接住他,或者起碼安慰兩句,但他居然用怎麼公事公辦的口氣問‘那怎麼辦’,還一副苦惱思考的樣子,這還是那個克己復禮,從不逾越的上將嗎?

曲夏:qaq

他真的要哭了!

半夜來爬心上人的圍牆,結果卡住下不去了,怎麼想都很丟臉啊!

艾爾文的唇邊笑意漸深,有些藏不住了,連忙咳嗽一聲,曲夏只覺得眼前忽然湧現湛湛銀光,兩眼一花,旋即就被攬住了腰,從樹枝上被抱了下來。

艾爾文張開了他的翅翼。

曲夏小小地哇了一聲。

上將的衣著無論何時都是一絲不苟的,銀白色的第一軍制服包裹著線條流暢的身軀,此時一雙翅膀從背後伸展開來,在溶溶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毛玻璃一樣的細碎光暈。

他已經忘記了剛剛下不來的窘迫了。

曲夏很想摸一摸,或者啃一口,但是翅膀只出現了一下,便被收回了體內,艾爾文伸手牽住他,嘆氣道:“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牆不高,不到兩米,但是曲夏這種四肢不協調的弱雞雄蟲,艾爾文真的怕他一頭栽下來摔死了。

曲夏撇嘴。

艾爾文雖然沒有明說,但曲夏敏銳讀到了其中的潛臺詞,他小聲唸叨:“我就要爬。”

反正掛著了,艾爾文也能把他拎下來。

艾爾文垂眸看著雄蟲柔軟的發頂,沒忍住,伸手呼嚕了一把。

做完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他又微微怔愣,旋即看向掌心。

在之前那麼漫長的生命裡,艾爾文從未想過,他會如此自然的,對一隻雄蟲做出這樣逾越的動作。

曲夏絲毫沒覺得他逾越,他拉著艾爾文穿過花園,走到別墅近前時,看見了那個黑漆漆的地下室。

這玩意是艾爾文前雄主建的,後來一直保留著,曲夏第一次來上將府便看見了,他皺眉,道:“我明天得叫施工隊來把它填了。”

於是第二天,有路過的居民發現,上將的宅邸和親王的宅邸,各來了一隻施工隊。

上將宅邸的施工隊是曲夏叫的,主要負責填平地下室,親王宅邸的則是艾爾文叫的,負責把圍牆推了。

曲夏還老大不樂意,美名其曰爬牆是情趣,艾爾文揉了揉他的額髮,只說了一句:“葡萄架子上有木刺,會扎到你。”

曲夏頓時偃旗息鼓,不再提圍牆的事情。

他們拆牆填地下室的動靜很大,當天下午,便有人在星網上發帖:“我靠,親王和上將的府邸怎麼併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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