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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倦自己,卻未曾想,這藉口一次次地用,對方竟也不惱火。他還破例同劉總管講,以後侍寢,還是以靜妃的身子為重。
若是身子不舒服,她推掉便是。
這份恩寵,放眼整個後宮,她都是獨一份的。
每當有人說起這份所謂的殊榮,她總是淡淡一笑,仿若這些都是過往雲煙。
於她而言,皇恩著實是雲煙。
她甚至在侍寢時,故意掃了皇帝的興致。她故意在親吻時咬破他的嘴唇,故意推開他的蠻力,故意說自己很累沒有精力。做完這一切,她平靜地跪在地上,心裡頭指望著皇帝能將她打入冷宮。
最好這輩子都別放她出來。
然,幼帝僅是一愣。
他垂下眼,看著跪在龍榻邊,衣衫微亂的女子,籠於被褥下的手緩緩收緊。
攥握成拳,青筋暴出。
他在發洩著情緒。
不過良久,皇帝又鬆開手。他面色同她一般平靜,待二人都冷靜後,他會拍拍床,示意蘭清荷躺上來。
後半夜,他往往是無聲的。
皇帝側身背對著她,一個人睡得很安靜。蘭清荷知曉,他這是生氣了。但他卻從來不責罰自己,甚至連句重話都不捨得對她說。
平心而論,他確實待自己很好。
可這又有什麼用呢?
反正她又不會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