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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晏道,“只有兩個傷得重些。”
若是再晚一些,那就不好說了。
謝家會想法子將罪名坐實。
王晏道:“在大牢裡,獄卒會照應他們,不會讓石勇幾個出事,但提審是少不了的。”
謝玉琰點頭:“不審也不能還他們清白。”
王晏看著謝玉琰:“謝家找了人四處傳訊息,這兩日你提醒那些走街串巷賣水的人,莫要與人起衝突。”
謝玉琰點頭。
“還有永安坊、三河村和陳窯村的人。”
既然謝家下了決心,得手一次,就會進一步穩固結果。這段日子她的水鋪和集市有了些名聲,但人言可畏,傳一傳就變了樣。
所以弄清楚之前,他們必定很艱難,但換了角度來說。
“鬧得越大越好,爬得高,摔得才狠。”
王晏沒有多說什麼,這些事謝玉琰都能安排好,其實他這趟原本不用來。
“剛剛茶樓裡有個人在。”
王晏這樣說,謝玉琰就知道他指的不是左尚英那些秀才,而是一個身份特別的人。
“裡面有位丁憂的大人,才接到旨意,被召回朝廷另派職司,他剛好路過大名府,會在大名府停留一陣子。”
“如果他能認同大名府小報,看到你與謝家的案子,對你有益無害。”
謝玉琰明白過來,王晏這是暗中給她找了助力。
有這麼個人在,她就不用愁,如何將訊息傳去京城了。
謝玉琰眼睛微微發亮,二月份朝廷就要選出送去榷場的瓷器,本來時間有些太倉促,現在得了這個人,她就不必著急了。
“王大人,”謝玉琰仔細思量,“那位是你們準備推上去,提領榷場的人選嗎?”
她想知道那人是誰,是否和前世的結果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