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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給她些教訓。”
賈四娘頷首:“二姐姐說的是。”
至於什麼教訓,劉二孃已經安排好了,她只在大哥劉時章那裡哭一場,大哥就答應幫她。不過她也得提醒謝家,將楊家那些人弄進大牢裡沒用,最好一勞永逸,將那婦人關進去。若是這次謝家再做不好……將來賣去榷場的瓷器,就要換人家了。
……
整件事中,被架在火上烤的是謝家。
謝崇海讓田氏去劉家報信,帶回來的卻是不好的訊息。
劉家沒說要幫忙,就徑直將田氏送了出來,緊接著市令司來人督促他燒好瓷器,準備參加明年二月份的拔選,只有被選上了,才能帶著瓷器去榷場做買賣。
其實大名府早就定好了會用謝家的瓷器,現在衙署派人來問,就是在提醒他,劉家動了怒,如果處置不好這次的事,謝家就別想榷場的事了。
謝崇海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謝家為榷場準備了一整年,幾乎將半個謝家都壓在了上面,絕不能出半點差錯。
北方只選兩家的瓷器去榷場,沒能選上的瓷窯,不是丟了一樁買賣,而是丟了在北瓷的地位。
連榷場都去不了,將來他們燒出的器型再好,也不會被認同。
相反的,有了這次,他們至少是北瓷中最厲害的兩家之一。
“不能不下殺手了,”謝崇海咬牙,“這樣瞻前顧後,我們謝家就真的完了。”
謝老太爺皺起眉頭:“那婦人有賀檀撐腰,向她動手,賀檀不會坐視不理。”
謝崇海深吸一口氣:“若是有人能擔下這罪名……即便賀檀來查,只要我們交出那人,也就能應付過去。”
“還要用家中管事?”謝老太爺道。
謝崇海搖搖頭:“只怕這次再用下人,衙署那邊不會罷休。”
說完這話,謝崇海沉下眼睛,彷彿陷入思量之中。旁邊的趙氏卻攥緊了手中帕子,她想到一個人。
她本不該現在提及,畢竟誰都不願意做這個壞人。
可現在不說……就怕失去這個機會。
“若是……咱們家中的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