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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是想要試探你的態度,以此揣測你的想法。我一邊說服不了自己放下,另一邊又怕你真的離開。”
“貓崽從來沒有為此生氣。”
“所以,”李臨自暴自棄地承認,“這次算是我利用你,算我們扯平了。”
這種程度的所謂“利用”,不痛不癢的所謂“報復”怎麼可能和之前李臨所曾受過的相比。
“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宋錦溪告訴他,“我永遠對你有所虧欠。”
“我不要你的愧疚也不要你的可憐。”李臨終於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慾望。為什麼永遠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清,永遠在這段感情上優柔寡斷,給了自己無數的藉口理由,但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他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憑什麼不能得到他最開始就最想要的東西。
李臨摁住宋錦溪的脖頸,將人壓向自己。兩人的唇狠狠地撞在一起,誰的牙在誰的唇上不小心劃了一道口子,於是他們接了一個瀰漫著血腥味的深吻。
“我想要你愛我。”
“因為愛你才感到虧欠。”宋錦溪親吻李臨的額頭,“我永遠愛你。”
講開後的日子好像回到最開始戀愛的樣子。雖然總能感覺到橫亙在兩人之間一時半會消散不了的傷疤,但是日子總得過,總有一天疤痕會癒合。
可能是因為把心裡積壓著的事情一併講了出來,李臨最近心理狀態好了很多,去心理諮詢的次數也大大減少。
“這有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李臨也笑,放鬆地靠著椅背,難得地仔細打量這個房間,“時間過的太快了。”
“最近感覺怎麼樣。”
“輕鬆很多,如果說以前心裡像是個塵封多年的小閣樓,瀰漫著厚厚的灰塵,現在好像把裡面的雜物全都丟出來了,裡面空空蕩蕩的,陽光終於從窗子裡透進去了。感覺……”他說著,扭了扭頭,活動肩膀,笑了出來,“好像整個人都輕盈起來了。”
坐在對面的人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也和自己和解了吧。”他攤攤手,無可奈何的樣子,“拜託,誰能不心動呢,那個少年相貌好,性格開朗,家庭優渥,裝得一副情深義重,非你不可的樣子。”
“我那時候也不過是個剛進城的小年輕,哪見識過這種陣勢啊。”
李臨看向窗外,“後來又會擔心別人的眼光,怕他們會說我犯賤。我知道我要姿態高傲乾脆利落,但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關於愛情的全部都是從他身上習得,他是我有關愛情的最初定義。”
“我為了這個該死的愛情遭遇了那麼多,憑什麼不能擁有它。”
“我想要他。”
看見李臨走出門來,靠在車邊的宋錦溪掐了煙,“好了?”
李臨點點頭,開啟車門坐上車,繫上安全帶。
宋錦溪從另一側上車,發動汽車,“下次什麼時候來?”
李臨刷著手機沒抬頭,“啊,不來了。”
“嗯?他說你……可以不用再來了?”
“嗯。”
“挺好的。”宋錦溪說。
“徐姐說你媽也回來了。”
“是嗎?”
李臨關上手機,開始有些緊張,“我……好像沒見過她。等會吃飯她也會來。”
“沒事。”宋錦溪空出一隻手,握了握李臨的手,“去看一眼,實在不行我們就提早走。”
晚飯是在宋家吃的。人很齊全。宋錦淵帶著老婆孩子,滿世界亂飛的徐錦漪也回來了,連徐鳶都難得露了面。
餐桌上隨便聊了些不痛不癢的話題,算是家人面前過個明路,彼此認個臉熟。
飯後,徐錦漪和常歆去一旁談國外遊玩的經歷。徐錦漪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在國外高空彈跳跳傘潛水,曬黑了不少。上次宋錦溪給她打電話,對面吵得不行,結果是她在蹦迪。花捲一步三回頭,還是被帶走去寫作業。宋錦淵在打電話,又是什麼投資什麼專案。
出乎李臨的意料,徐鳶倒是好整以暇地坐到他身邊,從隨身攜帶的巴掌大的小包中翻找片刻,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他。
“這是五百萬。”
李臨下意識看了宋錦溪一眼。
宋錦溪哭笑不得,“媽!”
徐鳶好像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歧義,她又在包裡翻了下,找出個紅包,當著李臨的面施施然地把支票塞進紅包,再重新遞給他,“算是個見面禮。常歆當年也有。我之前準備的那些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