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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犯愁，顧乾給她遞了杯酒，“恨琴可以，她的醫術很不錯，而且是女子。”
“恨琴？”宋謠有些不敢置信，“她一介仙師，怎麼可能來幫我。”
再說，沈君渝和恨琴有舊怨，恨琴還看她不順眼呢。
“這不需要你操心，我會去說服恨琴。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先說說條件。”
“能源槍的價錢，對摺。”
“好啊。”
宋謠毫不猶豫地同意，反正她賣給顧乾的價格本來就比賣給姜懷亦的高了一倍。要是真能請到恨琴幫姑娘們醫治，她少賺一些錢又沒關係。
宋謠答應的如此爽快，倒是讓顧乾懷疑地看了她一眼，總覺得事情有蹊蹺。畢竟對摺的價格，會讓宋謠損失二百五十萬黃金，這可不是一個小數量。
而且那些女人，真的比二百五十萬黃金還要重要？
顧乾怔怔地望著杯中酒，有些不懂宋謠的用意。
“她們經歷坎坷，身子破敗，早已心如死灰，你為何不成全她們？”既是一心尋死的人，讓她們解脫不是更好麼。
“要不是沒有活的可能，誰想去死？同為女子，我自然要盡力拉她們一把。”
“然後呢？她們離開你，去尋找親人，你沒有任何好處，還損失二百五十萬黃金。”
“顧乾，”她難得認真地喊了他的名字，“這世間很多事情，無法用利益來衡量。我明確的告訴你，她們日後回去找親人，若是被嫌棄，我還會給她們一個容身之處。即便她們無法給我回報半分價值，我都願意幫她們。”
“為什麼？”
“或許是為了維護這個時代，女人僅剩的尊嚴。”宋謠悵然一笑，喝盡了杯中酒。
大概是話題有些沉重，宋謠不自覺地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她似認真又似無意地問他，“五國國君，為何沒有女子？”
“嫡長子繼承製，唯有男子可以繼承君位以及各類世襲的官職。”
“五國軍隊，為何沒有女子軍？”
“男女力量懸殊，大部分女武者都不是男武者的對手。”
“那女修士呢？”
顧乾沉吟了一會兒，“修士間的打鬥，都是術法間的比較，與力量無關。同修為的女修者與男修者，自然沒什麼差別。”
“砰”的一聲，宋謠猛拍了下桌子，把雲奚嚇了一大跳。
“那不就成了！”
她突然站起來，一隻腳踏在椅子上，氣勢洶洶，“老子要建女軍！”
顧乾見她雙頰泛紅，隱有醉意，不由笑了一聲，“難不成你想當女國君？”
“有何不可？”
“醉的挺厲害的。”雲奚小聲嘟囔了一句。
顧乾淡笑不語，只是看向宋謠的眼底，多了幾分寵溺。
宋謠抱起酒罈子，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後一把將酒罈子砸地上。
雲奚看到滿地的酒水與陶罐碎片，額角不由突了突。
他彎身剛想收拾，結果被宋謠一把揪住衣領，拎了起來。
宋謠一手拎著他，一手怒指他，“以後...以後要是再有人在打仗的時候，搶女人！老子就把你們全廢了！然後脫光衣服掛城門口！”
雲奚小心肝一顫，只覺下身涼風陣陣，連忙撥開宋謠的手，跑回顧乾身邊。
【來自雲奚的怨念值，+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