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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不解,“既然從一開始你不同意,那郝家伯父為何不攔著?何苦還上京走一趟呢?”
“我父成親之後就和伯父分家,母親耳根子軟,一味孤行,伯父伯母總不能直接挑明母親的孃家沒安好意。只能我見機行事了,反正只要我心存心思,這樁婚事就成不了,大不了給寺廟大師塞些銀錢,說我們八字不合。只是定要走一趟,讓母親看清舅舅的真面目。”
郝佳看著林落吃驚的眼神,笑了,“我只是打個比方,無意拖大師下水。現在藉助妹妹的手,能夠脫離這場婚事,於我乃是幸事。”
郝天成站起身來,看樣子想奔回舅家理論。林落一個眼神過去:不許動!
林落點頭,沉默了一下,忍不住還是說道,“郝姐姐,令弟還是要及時點悟才好。慣子如殺子,你既是當家人,又乃長姐,當明白。”
郝佳點頭,“這個呆瓜昨天生怕攪了我的婚事,今天還蔫噠噠的。不過今天回家,我是該讓他擦亮眼睛了。以前爹爹剛故去,我心疼他年紀小就沒了靠山,所以總想不自覺補償他。”
林落建議道,“教一些道理,如果可以送你伯父身邊學個眉眼高低。你狠不下心,你伯父該知道如何保住郝家的根。”
郝佳站起來,深施一禮,“多謝林小姐的提醒!郝家沒齒難忘!”
滿臉通紅的郝天成跟著施禮,他從來不知道姐姐的擔子這麼重,不知道伯父看自己是不是滿眼失望?更不知道自己沒成為郝家的靠山,反而成了累贅,和娘一樣。
林落擺手,乾脆送佛送到西,“還有一點,不光是你,還是郝天成,以後都不要和表親成親,近親通婚,很多孩子生下來要麼傻,要麼畸形。這是我家老嬤嬤觀察出來的,你可以讓郝夫人多打聽打聽,給她找一些事情。”
郝佳愣了,“這是真的?”
林落點頭,“你就說這是從權貴家流出來的訊息,讓郝夫人打聽,一則給她找些事情,二則再不會提及表親成家。不要將所有事情都壓在自己身上,該扛的時候扛,該推的時候推。郝家的未來讓你弟弟去打拼,郝家的後宅之事多給你娘分析分析,難不成你成親了也要管孃家?”
和任家開開心心走不通,郝家是滿心思慮的告辭。但是,兩個家庭對林落滿心感激,內心發誓有機會定要報答。
林落可沒管這些,她收拾利落,直奔扎紙鋪,定製了一些上墳所需要用的東西。之後回家沐浴,素食三天,之後閉門謝客,準備三天後的祭奠。
三日後,林落身著白衣,帶著秋水和任南去了李晴的墳上。燒了很多的紙,說了很多的話,重點是彙報了一下郭老太太和幾個姨的情況,並且保證會好好照顧她們。
最後,日頭升高,林落在心中默唸著:希望您已經和小林落、林爹全家團聚,無所惦念,來生幸福美滿。
恍惚之間,林落感覺身上一輕,不知道是不是李晴的回應。她心中感覺輕快不少,揚起嘴角笑了。
不過臨走的時候,這傢伙又嘴欠和林爹嘟囔道,“我現在戶籍已經落到伏陽郡洪安莊了,和林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而且,我也不想和他們有啥關係,宅子我都改換名字了。您若泉下有知,保佑我和林家人永不碰面。”
唸叨完之後,林落轉身一個趔趄,她撓撓頭,利落跪下圓場道,“哎呀,走之前打個招呼,得保佑我願望都實現啊!”
清風吹來,似拂面點頭。林落感覺林爹答應了,心滿意足的回家了。
“去給兵部尚書夫人遞帖子吧!”林落吩咐秋水道,“該乾的都幹了,要忙活正事兒了。對了,領著任南去吧。”
“謝謝小姐!”任南雖然不是籤的賣身契,她把自己定位在了貼身丫鬟身上。小姐好厲害,連郝家這種萍水相逢的人家都能幫人家排憂解難,果然心好!
林落可不知道自己的小夥伴腦補有點多,她在畫草稿,兒童作坊的設計圖,以及裡面產品的樣式。
秋水和任南帶回了兵部尚書夫人的回帖,邀請林落明日登門。
次日,林落不光見到了兵部尚書夫人石夫人,還見到了休沐在家的劉尚書,以及看見她就想拎走的邱師傅。
給眾人見完禮,邱師傅就火力全開,“你這孩子,都好幾天了才來,一貫躲懶,小號雛形都出來了,玻璃也去尋找原料了,要開始試驗,為啥不過來幫我?”
劉尚書在一旁喝著茶,石夫人品著點心,一起看著這個年近花甲的師兄和人家幾歲的娃娃發牢騷。
林落不慌不忙,“我問您,這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