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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地對對面說:“她剛起來,馬上就來。”
服裝組確實有把一批新噴漆的鎧甲放樓上晾乾。
花眠想了想,還是開啟了安全掛鎖,走出房門:整個酒店走廊上都有監控,電梯裡也有,想到這她也稍微放下心來。
“怎麼損毀了?”
”好像是色沒上上去,一抹一手漆。”
花眠跟著王哥坐電梯上樓,路上問了下道具情況,王哥回答了幾乎含糊的隨後大手一揮“說不清楚你自己看吧”,花眠最害怕人家用不耐煩的語氣與自己說話就好像她給別人帶來了困擾,於是習慣性地閉上了嘴。
到了頂層,下電梯,還要再往上走一個樓梯間才到地方——花眠沉默地跟在王哥身後,走進了通往天台的門,卻沒有聽見別人說話或者走動的聲音,只有寒風嗚咽吹打著天台的門……
花眠下意識放慢了腳步。
此時走在前面的王哥推開了天台的門,風有些大,他推門的時候彎了彎腰所以他那個纏繞在褲口袋裡的耳機線掉落出來,耳機的另外一頭……什麼都沒有。
花眠眼尖看見,當下心中“咯噔”一聲,又猛地想起天台和天台樓梯間是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她悄悄後退兩步:“王哥,我突然想起有東西忘記拿……”
“什麼東西啊,”王哥推開門,見花眠往後退,三兩步趕上來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先解決道具問題再說!”
手腕被觸碰的一瞬間花眠驚恐地低低尖叫了聲——這一聲尖叫也成功地打破了現場另外一個人的偽裝!
花眠這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面容扭曲起來可以變得這麼猙獰,他雙目怒睜,眼中帶著瘋狂,空曠的樓道之間全是他急促的呼吸聲:“跟我上去!我知道你喜歡沒人的地方,才選了這裡,我們今天把話說清楚——花眠,你是喜歡我的吧?是喜歡我的吧?”
“我,”花眠一把捉住身邊的欄杆,“我不喜歡你!”
“你怎麼會不喜歡我呢!不喜歡我你為什麼天天看我?為什麼衝我笑和我說話?那天晚上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和我沒關係我多傷心啊,你們女人都是賤,總喜歡說這種欲擒故縱的話——”
“咔嚓”一聲輕響,伴隨著被拉扯得手腕一陣劇痛,花眠面色蒼白地哆嗦了下鬆開了死死捉住固定自己的欄杆,於是整個人便輕易被王哥扯上了天台——
天台一個人都沒有。
花眠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邊無際的恐懼。
然而就在這時,她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嗡鳴,緊接著,天台上的積雪被風吹起,雪花四散開來,在天台中央有藍色刺目的光亮起——
一把巨劍出現在半空中,花眠從指縫間看去,發現那把巨劍十分眼熟……和那把曾經架在她脖子上的劍有點像。
花眠愣了愣,隨後便見一抹修長黑色身影從天而降,他伸手敏捷,飛快地將巨劍從風雪中拔起——下一秒人便掠來花眠與王哥跟前,巨劍背一敲王哥捉住花眠的手,骨裂與男人的痛苦嚎叫聲同時響起,花眠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一鬆!
眼前一花,她只來得及看見眉目冷肅的男人一把捉住王哥的衣領,腳下再一點,隨後消失在她眼前,從天台一躍而下!
……………………從二十八層高的天台,一躍而下?
與玄極道別後的一星期,圍繞著花眠的流言蜚語果真減少——之前也說過了,在影視基地這種八卦雲集的地方,又怎麼會輪到花眠這種小人物長期佔據話題榜?
當圍繞在她身邊的目光逐漸消失,花眠又迴歸到了以前那種沒事縮在道具車裡看看書、糊糊道具的簡單日子……每天與人說話不超過十句,與異性說話則以“壓根沒說過話”以及“好像說了一句話”的區別來區分。
唯一令人煩惱的是,服裝組的王哥並沒有因為那晚當眾拒絕而退縮,反而更頻繁地湊上來,每次見到花眠都會掏出一顆糖或者小零食——
花眠拒絕過幾次發現不僅沒用這人還變本加厲後,只好咬著牙學乖說“謝謝”,然後安靜地接過那些東西。
被王哥這麼一鬧,加上心情莫名不佳,於是非必要的時候,花眠更不高興離開道具車了——
以前沒事她好歹還站在旁邊看著拍拍戲什麼的,有道具問題及時就上了;
現在她就在道具車裡躲著等蘇宴來叫,一來二去,監製和導演都不耐煩了,把她叫去罵了一頓,罵著罵著看她那可憐巴巴的模樣自己又罵不下去,嘆了口氣把她打發走……
這種渾渾噩噩的日子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