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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玄極和狐狸走得影子都沒了, 花眠這才笨手笨腳從被子裡爬出來,雙腳顫顫悠悠落在地上站穩,穿上自己的拖鞋, 花眠伸腦袋看了眼自己被噼啪一分為二的行李箱……行李箱上還有一根斷掉的狐狸尾巴, 鮮血淋漓, 整個行李箱裡的東西全部都是狐狸血, 像兇案現場。

花眠:“……”

行李箱剛買的,一咬牙一跺腳花了她三千多塊, 九九新。

衣服都是淘寶貨,不過沖著這滿鼻腔的血腥想也知道都不能要了, 加起來算一千塊吧。

酒店地毯乾洗費。

精神損失費。

狐狸尾巴安葬費。

花眠蹲在箱子跟前掰著手指數了半天, 然後反應過來剛剛糟蹋了她房間裡可以糟蹋的一切物件的人不是別人, 而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窮光蛋……

花眠:“……”

真的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明天去找導演說到說到, 某位網紅龍套的工資不用給他了,麻煩直接給她打卡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有的沒的, 眼前蹲了一會兒後,她又吭哧吭哧地爬回了床上, 鑽進被窩裡, 抱著膝蓋瞪著陽臺的門——

一個發呆就是一個小時,直到陽臺門外, 一抹高大身影穩穩落下, 推門走進來。

花眠:“啊!”

花眠把下巴從膝蓋上拿起來, 左看看右看看走進屋的男人,他身上的外套被抓破了,右手掛彩,血嗒嗒往下滴,滴在地毯上(……),無歸劍被他掛在身後,劍身上也染了血跡……看上去是剛剛經歷了一番惡鬥的模樣。

鼻腔之中又被濃重的血腥味給填充,花眠大腦放空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男人似乎受了不小的傷,趕緊爬下床想給他找醫藥箱,赤著的腳剛落地就踩到溼漉漉、滑膩的東西,意識到那是吸飽了血的地毯時花眠腳軟了下,幸虧男人眼疾手快,用左手一把拎住她。

花眠就著掛在男人手臂上的姿勢抬起頭抬起頭看向玄極:“狐、狐狸呢?”

玄極淡淡道:“受傷跑了,短時間內大概不會敢再回來找你。”

花眠“喔”了聲自己站直,也顧不得看自己的腳是不是踩得全是血,扔下一句“我給你包紮下”磕磕絆絆地摸黑從櫃子裡拖出個醫藥箱……過程經過她那兩半的行李箱時,眼珠子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個行李箱上:“那狐狸尾巴……”

“狐族九尾均為皇族,這般整整齊齊割下的皮毛珍貴得很,在黑市能賣高價,”靠著沙發坐下的男人懶洋洋道,“送你了。”

“……………………”

多高?

夠賠個酒店地毯乾洗費不?

花眠不懟傷病患者,於是鼓了鼓腮幫子假裝自己從沒問過關於狐狸尾巴的問題,用小剪刀將男人的衣服剪開便看見傷口,她整個人都停頓了下——

異常猙獰的咬痕,還有獸爪撕裂的痕跡,最深的地方深可見白骨,換了正常人怕是早就痛暈過去,他是怎麼做到面無表情、若無其事一般單手爬上二十幾層樓的?

花眠用鑷子夾起酒精棉,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只是用指尖指了指男人手臂上的傷口,小聲問:“疼嗎?”

“習武之人,身體比常人強壯,”玄極低沉的聲音緩緩從上方傳來,“但是終究還是血肉之軀,所以還是會痛的。”

直接說會痛就行了,顯擺什麼會武功。

大半夜的,也不敢隨便開燈引人懷疑,黑燈瞎火之中花眠只能湊近了傷口:“……你這得上醫院。”

她說話時,唇邊的溫熱氣息噴灑在男人手臂上,讓他手臂無聲地收緊了一些——突然有些後悔,追完濯月之後,他就不該又鬼迷心竅地想要回來看看她……

“區區小傷,用不著,在諸夏大陸,受傷的機會比這多多了。”玄極看了眼花眠手中的消毒酒精棉,聲音四平八穩絲毫沒有露出任何清晰,只是冷冷地揚起下顎,指揮,“你來,我教你。”

然而他忘記自己面對的不是無量宮的屬下或者婢女,花眠毫不猶豫地拒絕:“你手都快被那隻狐狸啃斷了,什麼叫大傷?”

玄極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想了想又道:“這問題答不上來,我只知道你再磨蹭下去這血便真的有點流過了。”

花眠:“……”

花眠嘆了口氣,想到這不是演電視劇,主角胸口開個洞還能有一大堆臺詞唸完才包紮,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於是最終還是妥協,低著頭,簡單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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