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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回稟公……皇上,”青玄微微蹙眉,“無事,只是方才在人群之中,好像看見了花眠姑娘,她——”
玄極聞言,眼中那原本蒙著的薄霧散去,抬首順著青玄的方向看去,奈何他局天子之位,坐得高,卻只見一片烏壓壓的人頭,哪裡看得清楚人群裡某個人長什麼樣……略微失望收回目光,臉上卻掩飾得很好,不動聲色淡淡道:“你看錯了吧,她並不會來。”
畢竟她便是最討厭我為帝王這件事,一提就成鬥雞。
青玄聽出玄極話語之中稍有鬱悶,眼下雖然玄極已至諸夏巔峰之位,兩人主僕情誼卻也沒有絲毫變化……青玄自然凡事向著玄極,想到以前把那劍鞘氣走的事兒也不一定沒有自己一份,一時間只好摸摸鼻尖,悻悻住口,自顧自縮到一邊心虛去了。
再說玄極這邊,原本他心如止水,只當走馬上任的必要流程,這會兒冷不丁又被青玄在心眼子上戳了一下,難免有些鬱悶——
於是越發沉默寡言,顯得有些陰沉冷漠。
“皇上……”
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再不復之前在上官耀陽宮殿時的歇斯底里,此時上官玉星就坐在玄極身邊,聽到青玄和玄極閒聊般提起花眠這個人,剛開始還覺得好奇這人是誰分分鐘左右玄極的情緒,一提名字臉色都變了……
再仔細一琢磨,忽然想到,“花眠”可不就是之前玄極還是人族領袖時未過門的妻麼!
上官玉星心中咯噔一下,雖然說後來這叫“花眠”的女人後來不知道為何又差點和自己的二哥上官濯月有一腿,但是最後那事兒也沒成……聽說那女人還在大婚惹得玄極當街搶親之後,當日便失蹤了,皇城中百姓對於此時可是編排了很久,權當茶餘飯後談資,丟人得很——
怎麼,現在知道玄極位及至尊,她又回來了?
好不要臉!
上官玉星眼中情緒變了又變,卻暗自壓下心中詫異,對花眠隻字不提,只是鳳釵搖曳發出悅耳碰撞,她笑著伸手去攬玄極的手臂,帶著淡淡脂香柔軟身子靠上:“為慶新帝登基,晚上便是新曆天燈節,諸夏萬民同慶新曆開啟,放天燈祈福國泰民安——臣妾從小便聽說天燈節熱鬧得很,只是那時候尚未出閣,也不能出宮……這次的天燈節,臣妾便是說什麼也不願意錯過了!”
話語剛落,便感覺到身後汐族女祭祀投來鄙夷的目光。
上官玉星臉上笑容更加燦爛,這樣年輕的年紀,正是女子一生中最好的年頭,只顯得嬌憨可愛,雖不如善水那般美豔,卻也生生將她壓下一頭!
上官玉星與善水不動聲色已經刀槍劍影殺了幾個回合,而作為戰爭中心的玄極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並不太習慣被別人這樣接近觸碰,他不動聲色將手臂從那柔軟的胸脯裡抽出來,想了下新曆天燈節,好像新帝照理本就該露臉與民同樂——
於是點點頭,冷漠又客氣地說:“好。”
聞言,上官玉星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見玄極視線還下意識地往皇城百姓退離得那扇城門那邊看,她又找了別的話題纏著他說了許多,玄極皆是一問一答,不太上心卻也讓人挑不出毛病——
上官玉星早就習慣如此,並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畢竟過去的事和人已經過去,如今站在易玄極身邊,頭戴鳳冠接受萬民朝拜的是她……沒有什麼是時間不能抹去的,那個女人於易玄極,不過是個無法得到的溫柔舊夢而已。
……
當夜。
圍觀完易玄極登基之後,花眠並沒有立刻離開諸夏回到現世,反正走之前她跟蘇宴交代好了自己要回家躲避一波白頤的老殘粉,手機一個關機,也不會有人再要急著要找她。
重新回到諸夏,對於花眠來說還真是熟悉又陌生,聽聞晚上有新帝登基之後,開啟新曆後的第一次天燈節,屆時整個皇城會變得張燈結綵非常熱鬧,花眠也來了點興趣——
一摸隨身攜帶的小象零錢包,裡面還放著之前玄極“抵押”給她刻著人族制庫的金元寶,可以說是非常富豪,於是索性愉快留下,全當郊遊散心。
正好上官濯月此時不知道忙著搗鼓什麼陰謀,也不在身邊,花眠輕車熟路找了間客棧要了個房間,小小歇息一下,待天黑之後,外頭街道點起了燈籠,小攤販出攤逐漸熱鬧起來,花眠這才慢吞吞出門。
只見街道之上,已經人頭攢聚,雜耍賣藝的,賣天燈的,賣小孩玩具和巫儺面具的,更無論胭脂水粉以及各地特色零食甚至是舶來品,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