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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這貨就沒了卵蛋,仍舊要風流快活的。他晚上尋歡作樂,白天就睡大覺。而半夜是他最清醒的時候,也只有此時找黃啟鳴,他才會有精神親自圍捕。
聽到有動靜,黃啟鳴臉色一變。
“是誰個不開眼?敢在這時候打擾老子的雅興?”
門口士兵只好報告:“是,是耿將軍,他有極重要的軍情報告!”
聽到是姓耿的,黃啟鳴立即氣的厲害了。
“聽到這個名字就掃老子的興,敢現在打攪我,來人,賞賜他三十鞭子,叫他長點記性!”
好在黃啟鳴這時候沒有昏過頭,他打算賞個三十鞭的,但頓了下,又開口道:“剛才,你說他有要緊的軍情?”
“是啊!”
“若是真的要緊,那我勉為其難的聽聽也好。傳他進來,他如果敢騙老子,看老子不活活地打死他!”
耿成標走來,跪地道:“稟告將軍,我是來報告任振堂的行蹤的,我得知了他躲在何處!”
黃啟鳴一聽起身,驚訝地道:“你,你真的知道任振堂那個叛徒的下落,快,快說啊!”
耿成標起身,卻又故意巴結地笑笑:“末將是來報告您一聲的,其實,我想具體的報告王爺,王爺那兒的賞賜更多。”
黃啟鳴激動的臉色頓時變冷:“耿成標,你說什麼?你跑來跟我說了,就等於是告訴了平南王,懂嗎?我一樣的賞賜你,快給我講!”
耿成標只好笑笑:“世子殿下,末將沒其他的意思,任振堂畢竟是大宗師的強者,要王爺動用王府的一眾高手才好抓住,而且,王爺做事自然比世子您更穩妥些!”
說完,耿成標似乎意識到說錯話了,急忙捂緊了嘴巴。
黃啟鳴大怒:“你特麼找死來了!看來不給你一百鞭,讓你知道進退,你是真不懂事啊?”
“末將不敢啊!”耿成標急忙哭喪著臉,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
“那你趕緊說,講出他現在哪兒,老子要親自抓住他!”
黃啟鳴一直有心結,他覺得父親始終看不上自己,卻偏袒任振堂這個外姓人。
他不止是忌憚任振堂,更有深深的嫉妒。
黃啟鳴沒有自知之明,從不認為自己不如任振堂,只覺得遠比對方強,只是父親不給他機會證明而已。
如今,機會來了,只要他抓住了任振堂,就已經證明比任振堂強上無數倍。
“說啊,否則我立刻砍下你的腦袋!”黃啟鳴恨聲地看著他。
沒辦法,耿成標於是假裝被逼無奈,把任振堂藏身的位置告知了對方。
“任將軍,不,是任振堂躲在城郊一處荒廢農戶裡,那是從前軍中王校尉的宅產,他私下裡聯絡了任振堂,但被我無意間發現了。”
黃啟鳴也聽說了這個王校尉,此人以前跟隨任振堂作戰,斷了一條腿,只好從退了伍。
這個王校尉是任振堂死忠,兩人聚集在一起毫不奇怪。
“很好!非常的好,等我抓住了任振堂這魂淡,不但要斬了他,還要把他的老部下,願意跟著他的人,全都殺個精光!正好省了大把的功夫!”
接著,黃啟鳴便興高采烈的,帶著耿成標的幾百手下,還有自己的上千精銳,朝任振堂藏身的地點追去。
他手下的精甲衛統領,對這事兒有些懷疑。
“世子,耿成標的情報來的太巧合了些,是不是其中有詐。”
黃啟鳴卻不以為意:“這個耿成標算他識些時務,他哪裡敢騙我?找死啊。”
“何況就算有詐又怎麼樣,我有上千的精銳,都是王府頂尖的戰力,任振堂想埋伏我,他怎麼埋伏?他有對付我一千精銳的兵馬嗎?”
這黃啟鳴倒也不算自大,一千精甲衛確實強橫無比。
但他沒料到,任振堂已經聯合了緬州城外的一千羽林軍。
精甲衛放在大楚西南屬於難得的精銳,但跟經過歸元城大戰洗禮的羽林右衛相比,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預先設定的農莊位置,正好在一個山谷裡,三面環山,如同一個天然的口袋,打埋伏最合適不過了。
黃啟鳴仗著戰力,有恃無恐地帶著一千衛隊,還有耿成標的兩百人闖了進來。
“給我仔細搜!誰發現任振堂的下落,賞銀千兩,誰取下他的腦袋,賞銀萬兩!”
精甲衛的統領打量周圍的地勢,心中越來越不安,可黃啟鳴滿臉的狂熱,一門心思只想要抓住任振堂,好證明他自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