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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即地點頭:“我確實瞭解一些,羽林右衛的練兵法門,說起來也簡單,就是……”
林宇將現代的站軍姿,體能訓練等等講給任振堂聽,聽得後者嘴巴張大半天合不攏。
他琢磨了一會兒,緩緩地點頭:“這就對了。站軍姿,看起來只是站著一動不動,其實卻是對將士們的體力,心性的巨大考驗,以此法練出的軍隊,必然意志堅定,敢打敢戰。”
“正是!”林宇點點頭。
“僅僅讓士兵在場地裡奔跑來訓練體能,對士兵來說遠遠不夠。畢竟,堅定心性才是最重要的,一支精銳之軍,靠的不止是武藝高強,還要能指哪兒打哪兒,悍不畏死!”
“而且這些極其的重要,不妨想下,如果是緬州軍換成羽林右衛那時的絕境,該怎麼應對,一旦意志不夠堅決,只怕沒等到勝利的時機到來,早就城破兵敗了。”
“要知道,天離國的義從軍,也不是好相與的!”
任振堂連連地稱是,看向林宇的目光又明顯多了些敬意:“丁公公的話讓我茅塞頓開,你說的極是,練兵,不僅訓練士兵的體力武力,還有心魄!”
林宇低調地笑笑:“不敢當。我只是拾了林公公的牙慧,這都是他傳下來的辦法。”
任振堂不以為然地搖頭:“不,不。很多人也見過了羽林右衛的訓練,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丁公公你卻三言兩語說出了本質,可見你深有心得!”
“丁公公你武藝了得,我已是佩服,但沒想到在練兵之道上,也有洞悉本質的深刻見解!你在大內只當一個內侍,實在屈才得很!”
“話說回來,連丁公公你都強悍如斯,那位佑皇司長,該是何等的風采啊,真叫人心生嚮往,敬仰不已啊!”
任振堂感慨著,對林宇一頓沒止境的吹捧,讓林宇臉色滾燙,很不好意思。
二人在大帳內談得興高采烈,時間過的很快,一天過去了。
而黃啟鳴還跪在公主的房門前,跪的腰痠背痛腿抽筋,別提多難受了,這麼一天一夜,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暈死當場了。
黃啟鳴畢竟是二流的武者,倒還挺得住,但他為人性子不堪,受不住任何的委屈苦楚。
“我爹就不拿我當親生的兒子,叫任振堂這個外人掌握緬州軍的兵權,我卻在跪在這兒遭罪。”他抱怨不已,不但對父親埋怨,心中更對任振堂恨到了極點。
這時,家中的一個僕人偷偷走來,附在任振堂的耳邊說了些話。
任振堂一聽臉色大變:“好你個任振堂,果然居心叵測!”
原來,那個僕人奉命跟蹤了林宇,得知林宇在緬州軍大營待了很久。
任振堂熱情地宴請林宇,然後帶他參觀了全軍上下,介紹軍中的大小將官認識,當晚又聚在一塊擺了宴席,賓主融洽。
黃啟鳴頓時就覺得不對勁。
“這個小太監和任振堂關係好的不得了,哪裡像是剛認識不久?分明是多年老友一般,我早就覺得他們勾結在一起了,任振堂那小子很可能已暗中投靠朝廷了!”
想到這些,黃啟鳴首先的反應不是憤怒,確實喜悅。
“哈哈,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如果真跟朝廷勾結在一起,肯定要壞了父親的大局。我得讓父親趕緊把他給撤掉,緬州軍兵權自然就落入我的手中。那時候,老子來大展手腳,父親也會對我另眼相看的。”
黃啟鳴越想越激動,揮手召喚旁邊的下人們:“愣著幹什麼?扶我起來啊!”
下人們無比緊張:“小人實在不敢!”
平南王吩咐過,黃啟鳴必須跪上個三天三夜,誰都不許幫他。
黃濟暗中有所圖謀,現在不想露出丁點的破綻,所以必須假裝忠義假裝的周全。委屈下自己的兒子穩住其他人。
可是黃啟鳴根本不願意跪下去了,找了個藉口便想矇混過關。
“老子有要緊的事稟報父王,耽誤了你們都得死!”黃啟鳴聲色俱厲,好像真的有天大的機密。
下人們不敢再說,只好過來扶起了世子。
然後,黃啟鳴在眾人的扶持下,一瘸一拐走出去,九公主目睹這一切,忍笑忍的很辛苦。
“小林子說黃濟是一頭惡虎,黃啟鳴就是一條狗,真的太貼切了!”
此時,黃濟正在處理境內的政事,看到自己的兒子不好好地向公主下跪賠罪,卻呲牙咧嘴地走進來,頓時眉頭皺緊。
“你這個畜生,我叫你老老實實跪在公主的門前,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