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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陳品清跟你說了什麼?他表白了?”
“笨蛋!那是我的表哥啊,三代以內旁系血親,表什麼白啊,大笨蛋”
姜海吟仰起頭,隔著婆娑的淚,將男人眸底一閃而過的不知所措盡收眼中。
她不想哭的。
至少,不想在對方面前哭。
溫雲虹今天說的事,如果可以,她打算一輩子爛在心裡面。
男人不願意讓她知道,那她就永永遠遠裝作不知情。
本以為,會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來做準備,誰知道對方這麼突兀地出現。
在鄒言開口的剎那,她就知道完了。
忍不住。
特別是望著他站在黑暗中,就會想起地下室的那面牆。
想起那些稚嫩的字型,想到年幼的他是如何一筆一劃寫下來的。
當時的他,心裡面都在想些什麼呢?
那麼多個孤單冰冷的日日夜夜,他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嗚”
胸口好疼。
她真的好疼
姜海吟踮起腳尖,環住男人的脖頸,偎依過去,貼在他耳邊,低聲道:“阿言,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高大的身軀一僵,鄒言下意識聯想到接下來會聽到的問題,覺得血液開始在血管裡凍結。
遲疑了許久,他才謹慎地應了一聲:“嗯。”
“那”
頸側的肌肉鼓起,姜海吟察覺到了,她輕輕地吻了下那根突突直跳的青筋,充滿了安撫的意味,隨後繼續認真道:“我今天想再告訴你一件事,我非常愛你,非常非常愛你。”
“有區別嗎?”
“當然有,這就意味著,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愛你。”
“是麼”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平淡,似乎完全不在意。
可姜海吟感受到,他的心跳加快了。
她抱得更緊了些,哽咽道:“我保證。”
“嗯。”
“阿言,我有點累了,回房間好嗎?”
話這麼說,她卻沒有鬆手,而是直接往上一跳,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要求道:“就這樣抱著抱著我,進房間”
細軟地嗓音還帶著停不下來的抽泣,時不時哽咽一下,顯得可憐巴巴的。
鄒言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也不想拒絕。
除了做那種事的時候,他們從沒有這麼親暱過。
女人溫順地趴在自己懷裡,像一隻乖巧的小寵。
彷彿無論他想做什麼,都不會反抗。
喉結滾了滾,鄒言垂下眼瞼,壓下了那些過分的念頭。
來到床邊,他本想把懷裡的人放下,可對方彷彿賴定了,怎麼都不肯鬆手,他只能坐了下來。
“姜海吟,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雖然無法共情,但並不是無知,這麼反常的情緒,肯定是遇到了特殊的事件。
姜海吟也知道,哭了這麼久,理由肯定是要給的。
她不敢露出表情,只能低著頭假裝還在悲傷中,然後編造了一個悽美的、夫妻倆陰差陽錯,導致陰陽相隔的民事案件。
鄒言聽完後,沉默了許久,道:“你不會死的。”
“是人都會死,所以,我想珍惜當下,過去的事,就讓它們都過去吧,從以往後,我會一直愛你,無論發生什麼也希望你,不要因為擔心,而總想著趕我走。”
見男人的神色沒什麼變化,姜海吟不得不再下一記重藥:“就比如這次,如果我們經常聯絡,你不把我推開,那些人就不會有可趁之機。”
鄒言的眼神霎時沉了幾分。
她伺機下了結論:“你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願意?”低低一聲。
“什麼?”
“經常聯絡我的身邊,你真的願意嗎?”
她直起身,與男人垂落的視線對上,忽然之間,又想哭了。
嘴唇顫了顫,新一輪的眼淚先落了下來。
她急切地抬手去擦,卻怎麼也擦不乾淨。
鄒言拿來紙巾,抽出幾張,一邊幫忙輕輕地拭著眼角,一邊勾了勾唇,淡笑道:“果然是水做的。”
她懶得去擦了,索性又一頭埋進男人懷裡,把對方昂貴的襯衫當成洗臉巾,蹭了蹭,咕噥道:“你不是說過,喜歡看我哭麼,正好讓你看個夠”
兩人就這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