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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來,動作自然地拿過席言手裡的東西,見對方在看著自己,便疑惑地摸了摸臉,眼神問詢。

“沒什麼。”席言勾了勾唇,連軻見他笑,便也忍不住笑,帶著點傻氣。

連軻臉上沒有面具,腰間也沒有武器,他不是那個輪迴者連軻,而是這個副本世界的土著。

席言也不知道輪迴者連軻在哪裡。

進入這個副本的時候,他再次取代了該副本中原本席言的身份,成功與其他幾個輪迴者隊友失散。

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受到“同一個世界中身份唯一”這條規則的限制,如果不是的話,那這個副本中就該有一大一小兩個連軻同時出現了。

席言心中如何想,面前這個年輕的連軻無從知曉。

連軻護著席言上了車,自覺地坐在後者身旁,一個保護者的位置上。

他比席言大不過兩歲,跟著做保姆的母親進入席家時,還不到四歲。因為從小沒了父親,再加上席父心善,便留在席家以玩伴的身份陪著席言長大。

席父席母對他很好,隱隱將他當成了第二個兒子,但作為保姆的母親卻總是惶恐。一邊拉著連軻向席父席母道謝,過後總要按著他的肩膀嚴肅提醒道:“連軻,你跟小言不一樣。”

“他是少爺,你是傭人的兒子,他是金貴人,你是個糙人,你得記著自己的身份。咱們欠著先生太太的恩情,你就得替他們照顧著小言,做人不能忘了本。”

“你得保護著他,別讓他受傷。”

連軻懵懵懂懂的,將這句話記了十幾年。

無限流的炮灰路人52

“小公子,這種狀況很久了嗎?”

席言對面,坐著個青色道袍的老道士,面色紅潤,花白頭髮在腦後挽成小髻,橫插一根青白玉簪。他看著席言八字,撫著自己長長的鬍鬚和藹問道。

老道士來自山上,是席父為了席言的事,廢了大力氣找來的能人異士。

這個副本名為靈氣復甦,但實際奇聞異事從未絕跡,只是少有人知道,直到最近各地怪事頻起,那群隱世修行的異人才重新在世間行走。

“大概十幾年了。”席言禮貌應到,他這次就是為了解決怪夢一事回來。最近頻繁出現的怪異現象,令他無法再將它當成一個普通的噩夢。

席父席母站在一旁,眼神緊張,卻也不敢出聲打擾。

“嗯……”老道士摸著鬍子,陷入沉思,掐指算了算,忽然停了動作,臉色驚異道:“咦,奇哉怪哉。”

“小公子命格特殊,老道也是第一次得見。”

席母聞言更加緊張,忍不住問道:“道長可有辦法?如果能解決我這兒子的問題,道長想要什麼奇珍異寶,席家定想辦法奉上。”

老道士搖了搖頭,他還真瞧不上這些凡塵俗物,此來是為了償還人情而已。

“小公子的情況說麻煩也麻煩,說簡單倒也簡單。”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老道士再次看想席言,慈祥地笑問道:“小公子,你之前說夢到有一顆斷頭不停喊著你的名字,可否跟老道說說,他這聲音裡是怒是怨呢?”

席言沉思半晌,回道:“似恨似怨,似絕望,又似歡喜。”

“原是如此。”老道點頭,說道:“小公子命格偏陰,兼之桃花坐命常欲迎情,前緣累債難消,竟是前世的情債找來了,謂之陰桃花。”

他又仔仔細細將席言八字看了一遍,搖著頭說道:“觀其命數,怕是這陰桃花還不止一朵,只不過那斷頭太過強大,將其他陰桃花給壓制住了。小公子,那夢裡的喊聲,怕是他們在找你,要把你帶到底下去呢。”

“怎麼會這樣!”一旁的席母掩住唇,滿臉不可置信。

她眼圈一紅,抱著席言哭泣道:“小言,我的兒子,怎麼會遇到這種事?道長,求你一定要救他,不管讓我們做什麼都願意。”

席父在一旁跟著點頭。

席言抬手扶住席母,安慰道:“不用擔心,媽媽,想來道長已有解決辦法。”

老道士捋著鬍鬚,見婦人紅著眼望著自己,動容於這份愛子之情,心裡嘆了口氣。

“小公子已成年否?”老道士問道。

“這陰桃花過於強大,不能除,只能壓。可要壓這陰桃花,便需要數量相等的陽桃花。”他手指迅速掐算,在紙上寫下一行字,解釋道:“席先生若能找出四個擁有此命格的人,與小公子訂立婚約,小公子的危機自解。記住,對方須是年輕男性,如此陽氣才充足,不至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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