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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剛好停著輛正在下客的計程車,席言上了車,看著窗外景色退去,忽然皺了皺眉頭,說道:“師傅,我要下車。”

司機抬手壓了壓頭上的帽子,沉聲道:“還沒有到地方呢。”

席言又說了兩次,司機每次都回復還沒到地方。

他拉了拉車門,已經被死死鎖上,空調風吹得他昏昏欲睡。司機透過後視鏡,望了望後座上已經熟睡的人,慢慢將車停在目的地的停車場上。

席言睡得不久,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換了地方。

他渾身無力,穿著一件白西裝,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旁邊目光痴迷、正狎暱地撫摸他頭髮的是個熟人。

“一號,是你。”

床邊人動作一頓,目光陰沉,湊到席言面前啞聲道:“我不是一號,記住我,我叫白衡。”

席言仍舊喊道:“一號,沈周南呢?”

“媽的!”白衡暴躁地站起,踢翻了一旁放著的椅子,撓著頭髮在屋裡走了幾圈,猛地回過頭看著席言說道:“叫我的名字,白衡。不是什麼一號,也別提什麼沈周南。”

席言靜靜看著他,問他:“沈周南呢?”

白衡陰著臉看他一會兒,來到門邊,手扶著臥室門,回頭冷冷說了句:“他死了。”

而後走出臥室,將門碰的一聲重重關上。

沒過多久,他又端著食物走進來。臉上帶著席言熟悉的笑,彷彿剛才的不愉快從沒發生。

“你睡了很久了,餓了吧?起來吃點東西。”

席言偏過頭去,“不餓。”

“吃一點吧。”白衡將碗端到他面前,席言又將頭扭到另一邊,白衡再端,席言只好說道:“真的不餓,我吃了飯出的門。”

“離中午已經過去很久了。”白衡舀起粥。

他像是徹底冷靜下來了,再不復剛才躁怒的模樣,只是一定要席言聽他的話吃些東西,甚至拿出沈周南的下落作為交換。

席言看了他一會兒,低頭含住他手裡的勺子。本意是不想跟他無謂地對峙下去,不料白衡誤會了他的意思,在席言低頭的瞬間,神色瞬間變得陰冷。

他又餵了幾勺,大概碗裡的一小半,終於不再餵了。

將碗放下的時候 ,他伸手捏了捏席言腮幫的軟肉,喃喃道:“你啊你,為什麼不能再等等我呢?我也不知道替身傀儡原來有好幾年的冷卻期,等我回來的時候,你身邊已經有了其他人。”

“明明你遇到的第一個人是我,陪了你幾年的人是我,你怎麼就記得沈周南呢?”

“他跟我有什麼不同?我們都是攻略者,你卻連我的名字都忘了,好不公平。”

他手指力道不輕,席言的臉被他弄得緋紅,躲避的動作驚醒了自顧自出神的人。

白衡看過去,笑著說道:“啊,我忘了,你是想知道沈周南怎樣了是吧?”

“告訴你也沒關係,反正你已經無法離開我了。至於沈周南啊,他出了很嚴重的車禍,現在估計真是死了。”

“如果不是聽到他受傷的訊息,恐怕你連門都不會出吧?怎麼辦,我好像更嫉妒了。但是沒關係,很快,我會帶你去一個其他人都去不了的地方,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兩個。”

席言這時才注意到,他身上穿著和自己一樣的西裝。

嘟嘟——白衡放在一旁的手機亮起,螢幕顯示來電人是文彥。

白衡笑著看了席言一眼,結束通話了電話。剛剛摁下沒有一秒鐘,秦天同樣打來電話。

白衡結束通話電話後,將手機關了機。

他與那些人合作找到席言,但現在他並不想將席言交給他們。>r />

席言屬於他,只屬於他。

白衡將手機扔在一旁,在桌上的花瓶裡摘來兩朵玫瑰花,一朵夾在自己胸前,一朵放在席言西裝的手巾袋裡。

做完這一切,他看著席言含笑點了點頭,端起床頭櫃上席言吃了一半的粥,仰頭一口倒進嘴裡。

而後手一鬆,瓷碗直直落下,落到鋪著地毯的地上。

白衡上了床,手臂環抱住在藥物作用下無力反抗的席言,貼著他耳朵輕聲喟嘆道:“從一開始就只有我們,現在也只有我們,我們回到了曾經。”

席言閉了閉眼,語氣還算平靜:“碗裡是什麼?”

“古時候痴情男女,殉情前總要喝下這藥,以維持死後他們容顏不改,這樣哪怕黃泉下也能認出對方。”

“放心吧,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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