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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不會再進你的房間。”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蕭宿張了張口,還是什麼沒有喊住他。

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忍著頭疼開啟衣櫃,想換身睡衣,卻在裡面看見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蕭宿喜歡深色,他的衣服也都是深色系,如今正整整齊齊掛在衣櫃裡,帶著他最喜歡的香薰味道。

席言的幾件淺色毛衣小心翼翼佔據著衣櫃最左邊的一點點位置,孤零零的,看上去竟有些可憐,讓他無端想起剛剛走出房間的那個男人。

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裝得這樣一副可憐樣呢?

他這麼想著,將已經拿出的衣服又掛了回去。

算了,明天讓他自己拿走吧。

“言哥。”

身後傳來腳步聲,席言微微側頭,來人越走越近,在他身後半米處停了下來。

他眯了眯眼睛。

看來之前對陸陽的態度還讓他心有顧忌,才會讓他既想靠近又不敢離得太近。

兩人僵持著,席言率先開了口,臉上笑意淺淡,“阿陽。”

僅僅只是一句簡單的稱呼,陸陽繃緊的神經陡然鬆懈下來。

這還是席言在那次態度忽然轉變後,第一次這麼稱呼他,竟讓他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他連忙往前走了一步,“言哥,你別傷心,這、這不是你的錯。”

還沒成熟起來的陸陽,就連安慰都如此笨拙。

他手忙腳亂,有滿腔的話卻不知道怎麼說,想讓席言跟他傾訴,但對方顯然不想多言。

“我沒事,回去睡覺吧。”

陸陽攥住他的手腕,惹來對方疑惑的一眼,他卻只敢低頭看著地面。

手心貼著的那塊面板好像帶著火星,一把火從兩人接觸的地方一直燒到了他心裡。

席言叫了他一聲,他回過神來,聽見心臟在胸腔裡急促跳動,連忙鬆了手。

“言哥,晚安。”

“晚安。”

回房間的路上,席言還一直在想,陸陽似乎又有趣起來了。

雖然已經是個一米八的大高個,但對待感情這種事上,還是青澀遲鈍的可怕。

席言對待他,好比在一張白紙上染上顏色。

但他太過純粹乾淨,反而讓席言有些不敢下筆。

他一邊想著,開啟了房間的門。

房間是早就準備好的,他的日常用品也放在這裡,蕭宿房裡的只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

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跟蕭宿住在一起,他也知道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分量,遲早會被趕出來,所以他根本就沒抱希望。

也不知今夜的話效果如何。

席言摸著下巴,在燈下寫著日後的計劃。

既然蕭宿已經回了別墅,按照劇情裡的時間節點,想必他已經找到那個人了。

再過不久,蕭宿就會安排他出現在自己身邊,契機是一場爛俗的英雄救美。

一個情場不得意的男人,身邊有一個對自己極盡仰慕的漂亮男孩兒,總是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你,彷彿你就是他的世界。

原主雖然深愛蕭宿,但也確實為這個男孩兒動過心。

席言詭異地能理解原主的心思。

這跟炫耀或者得意無關,只是在自己被徹底冷落忽視的時候,忽然得知有這樣一個人將自己放在心上,那是一種莫大的寬慰。

席言屈指叩擊桌面,那男孩兒,好像是他學校裡的學生,名字叫許然。

第二天蕭宿起得很早。

他的生物鐘一向很固定,大概八點的時候,他就自己醒了過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

昨夜席言走後,他總是想起他說的那些話,或許不是故意想起,只是席言臨走時脆弱的神情總是浮現在眼前,讓他輾轉反側許久。

再加上宿醉後的頭疼,他幾乎整夜沒有睡好。

在盥洗室洗漱之後,他踩著拖鞋下樓吃早餐,意外的在餐桌上看到了陸陽。

自從上了大學後,陸陽就很少回家,就算回來也是回父母家,他特意準備的那間臥房,其實使用的頻率並不高。

從幾年前開始,蕭宿的目光就一直追逐著他的身影,所以第一眼便看見了他的存在,然後才看見他身邊坐著的席言。

沒有打招呼,默默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他看向對面的人,試圖從他臉上找到跟自己一樣徹夜難眠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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