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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靈兒看著自己捂嘴笑，李天順對她抱拳道：
“見過聖女，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多多指點。”
李天順說完這話後，又感到肚子有點兒疼，暗道這指點還是算了。
楊靈兒眨眨眼，喜滋滋笑了，也學著李天順的樣子雙手抱拳“嗯”了聲。
楊天辰現出幾分笑意道：“我就這一個女兒，一向不喜歡和生人打交道，見你竟笑了幾次，說明你們倒有些緣分。
你我已是師徒關係，以後就不要叫聖女了，靈兒比你小，叫一聲師妹就可。”
聖女變師妹，是個良好的開端……李天順忙再次雙手抱拳道：“見過師妹。”
“嗯。”楊靈兒笑得更甜了，再次抱拳回禮。
李天順……這位小師妹怎麼一直不說話？
其實剛才他就發現了這個問題，最初只是以為小師妹性格靦腆，不善言語，可現在才發覺有些不對勁。
李天順眨眨眼，看向師父。
楊天辰猜到李天順的心思，嘆了口氣道：“哎……靈兒生下時就先天不足，為師雖然尋遍天下良方，但還是無法治癒她這不能言語的病，你要多關照她。”
李天順一驚，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小美女竟是個啞巴，真是天妒紅顏！
自小就習慣了的楊靈兒卻沒覺什麼，看向李天順豁然一笑。
“梆梆梆……”
外面傳來幾聲打更的梆子聲，不知不覺已到半夜。
李天順把楊天辰父女安排到正房休息，為他們打好洗漱用的熱水。
楊天辰滿意地點點頭，從袖子裡取出一本泛黃冊子道：
“這是為師修習內功的法門，名為先天一氣功，你要用功修煉。”
先天一氣功，聽名字就霸氣！
李天順開啟冊子，就見每頁都繪有人像，上面標記著經脈和穴點陣圖，給人一種天書般的神秘感。
想起上一世武俠小說裡那些蓋世神功，看向楊天辰問：“師父，這‘先天一氣功’練成後，是不是可以說飛就飛，立於水面，隔空打人？”
“噗嗤~”一旁的楊靈兒忍不住笑了聲。
“嗯。”楊天辰被這話問得一愣，隨即道：“你說的那是傳說中的仙術，人間哪有這樣的功法。
不過你若能把這個先天一氣功練好，還是可以達到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拳無拳，意無意，無意之中是真意的境界。”
“哦……”李天順略感失望，暗道看來再高的武功也沒有槍好使。
見李天順有些失落，楊天辰不免氣惱，沉聲道：“不可心猿意馬，你須牢牢記住，要當英雄漢需出幾缸汗的道理。”
“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看不懂這些圖，覺得有點兒難。”李天順忙轉移話題。
楊天辰這才消了氣，笑道：“那是為師還沒教你”，言罷便開始傳授起修行功法的口訣來……
李天順一時不能全盤領悟，只能邊聽邊用筆記在紙上。
待楊天辰傳授完已過了一個時辰，對自己叮囑道：“記住，練此功時若感到心煩意燥，便不可再練，需等心緒平靜後再從頭練起，不然會走火入魔。
為師會在這裡陪你七天，待你的功夫入門以後再離開。”
“師父，您為何不多呆上一段時日？”李天順問。
說心裡話他還真捨不得楊天辰這麼快走。
一來在衙門那邊已經告了假，家人在翰林院也不急著回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讓師父多指點指點自己。
二來李天順也希望能和這位小師妹多相處幾日，雖說她不會說話，卻非常招人憐愛。
楊天辰欣慰地拍了拍李天順的肩頭道：“教務繁忙為師也沒法子，不過你放心，為師有空便會來京城傳你武功。
你早點歇息，明日一早起來練功。
“是。”
李天順剛要出門，就聽楊天辰又道：“對了，外面那條狗被我點了穴，早上就會好的，不必擔心。”
真厲害，連狗的穴道都能點，難怪剛才進門沒聽到大黃叫……李天順對楊天辰父女施禮後出了正房，到院子裡去看。
就見它仰面朝天躺在窩旁，瞪著眼，吐著舌，直勾勾瞅著星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李天順把它抱進窩裡後，回到自己房中。
……
正房內，楊天辰問女兒：“靈兒，你對為父收的這個徒弟可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