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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靈兒走向張於坤,眼裡閃爍著無法抑制的怒火。
手中寶劍一揮,張於坤的腦袋已是般了家,“撲通”一聲滾落在地。
見大仇得報,楊靈兒跪在地上道了聲:“爹!”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李天順扶起她道:“我們得馬上離開,把人頭帶上祭奠師父。”
楊靈兒點點頭,用布把人頭包好。
另一邊,李天順迅速清點桌上的財物,光銀票就有六萬多點,還有幾盒金銀首飾,用桌布包起來纏在腰上。
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門後竟立著自己的霹靂鬥金錘。
心中一喜,拿起雙錘和楊靈兒消失在夜色裡。
片刻後,張於坤夫人的貼身丫鬟來送茶,推開門的剎那,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夫人和小姐。
一具沒有頭的死屍,脖腔內“咕嘟咕嘟”冒著血,看身上的官服應該是老爺。
丫鬟大叫一聲,連滾帶爬出去報信,立時刺史府就炸了天……
半個時辰後,天邊已見魚肚白。
那片隱秘的密林裡,楊天辰的遺體停放在一棵樹下,身上的箭矢已被拔掉,沾滿血汙的臉也擦拭乾淨。
李天順和楊靈兒跪在他身邊,身後站著趙武平、劉闖和吳全。
張於坤的人頭放在楊天辰腳下,面目猙獰。
楊靈兒俯在老父身上哭泣著,李天順沒說話,默默陪著。
男人極致的悲傷是沉默。
不遠處,綁在樹上的平西王和史華看著眼前的一切,皆現出京恐的神情。
天順的膽子也太大了,就敢連夜返回孟州城,還把張於坤的腦袋帶了回來!
史華腸子都悔青了,爹爹怎麼遇到這麼個強勁的對手,早知道打死自己都不來孟州。
可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只能寄希望老爹的人能救出自己。
平西王想更復雜,千言萬語匯成一個感覺,那就是既生瑜何生亮。
“天順,我們還是把楊教主先埋了,一會兒天大亮這裡就不安全了。”趙武平輕聲提醒。
李天順嗯了聲,對楊靈兒道:“師妹,我們先把師父埋了,等以後再給他老人家重新立墳。”
楊靈兒知道現在只能如此,點點頭。
眾人挖了個深坑,將楊天辰的遺體掩埋。
為了不被人發現並沒有起墳頭,只在附近的樹上留下記號。
楊於坤的頭被李天順扔到了山坳裡,任憑野獸叼走。
做完這些後天色已大亮,負責外圍警戒的吳全神色緊張的稟報:“李大人,孟州軍已經開始搜山,我們得趕快走了。”
李天順對趙武平道:“據張於坤說,他已經飛鴿傳書把訊息傳給了史恆聞,看來我們走不了官道了。”
趙武平道:“說的對,不過等我們出了孟州地界就好了。”
李天順問:“為何?”
趙武平:“出了孟州地界是荊州,到那你可以用欽差的身份找官府幫忙。”
眾人皆表示贊同,將平西王和史華放在楊靈兒的馬上,楊靈兒則與師兄同乘小宏光,專挑小路向京城進發……
行走在山間小路上時,可以看到山下方的官道上有軍士在策馬狂奔。
趙武平猜測,這應該大是孟州的兵馬發現張於坤被殺,去各個關卡發海捕文書去了。
李天順沒想到孟州方面的反應會這麼快,而平西王和史華的臉上卻露出竊喜的神情。
趙武平看了看地圖,有些擔心的道:“天順,出孟州地界還得五六十里,再往前走小路就不多了,我們最好找戶人家把身上的官服換了,不然目標更大。”
李天順看向劉闖道:“去前面探路,看看有沒有人家。”
“是。”劉闖應了聲,打馬先行。
不到一會兒就折返回來道:“前面發現一戶人家,周圍沒有鄰居。看樣子應該是個獵戶。”
“走,過去看看。”
隨著李天順到了句,眾人翻過一個一座山坡,看到山下有處用木籬笆圍起來的院落,院子裡有兩間茅草屋。
李天順對趙武平道:“趙叔你們在這等,我和靈兒下去看看。”
趙武平道了句:“小心。”
李天順點點頭,和楊靈兒騎馬奔向那座院落,在柴門外下馬,高聲喚道:“有人嗎,家裡有人嗎?”
“誰呀?”簡陋的茅草屋裡傳出警惕的聲音。
門開了,探出一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