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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伺候你。”秦昭撓了撓頭。

她就沒伺候過人。

也不知道怎麼伺候人,只能硬著頭皮上。

姜南禹剛開始發燒,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的,於是點外賣的事就交給了秦昭。

秦昭拿著姜南禹的手機一番操作。

沒一會兒外賣送過來了。

“姜大魚,吃飯了。”

秦昭喚了聲,歡天喜地地將點的外賣放在了桌子上。

姜南禹艱難起身,他知道想好得快,得多吃飯多喝水。

“我身上沒勁兒,你給我端過來吧。”

“哦,行。”秦昭將飯菜端了過去。

姜南禹想喝口湯,迷迷糊糊的,也沒看是什麼湯,剛喝了一口,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什麼湯?”

“胡辣湯。”

“你讓一個發燒的病人喝胡辣湯,你想讓我快點死嗎?”姜南禹錯愕地看著秦昭。

這玩意太辣了,本來就嗓子眼兒要冒煙了,現在都要著火了。

“那你別喝湯了,吃菜吧。”

姜南禹坐起來,認真仔細地盯著秦昭點的菜。

“全都是辣的?”姜南禹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昭。

秦昭皺皺眉,然後將一盤土豆絲端到姜南禹面前,“土豆絲清淡。”

“酸辣口的?”

“……”

姜南禹翻個白眼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你生病的時候,我給你點的什麼?”

秦昭吐了吐舌頭,“我前兩天吃的飯都不好吃,我尋思你生病了,給你點點不一樣的。”

姜南禹懶得和她理論這麼多,“把我手機拿過來,我重新點,你也別吃了,你還沒好利索。”

“那多浪費啊。”

“浪費總比病了強吧?”姜南禹咳嗽了一聲,“咱倆都病了,合適?”

秦昭嘆了口氣,“我就不會伺候人!”

“也是,誰娶了你誰倒了八輩子血黴!”

秦昭盯著姜南禹看,可不就是你娶了我?

姜南禹點了餐,又過了一會兒,飯菜來了。

兩個人吃了飯,姜南禹渾身沒勁兒,試了一下溫度,還是三十八。

“我得吃退燒藥了,你幫我倒杯水。”

“好!”

秦昭倒了杯水過來。

姜南禹喝了一口,差點兒燙掉舌頭,“太燙了!”

秦昭又換了一杯過來,姜南禹喝著等同於涼水,但是他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吧,也不能對她要求太高。

晚上姜南禹退了燒,整個人還是昏昏沉沉的,出了一身的汗。

他睡著了,但是睡得不安穩。

秦昭起身摸了摸他的額頭,摸了一手汗。

原本想叫醒他,看他睡得正香,也就不忍心,於是她去找了塊毛巾來,沾了水,幫他擦了擦臉。

看見脖子上也有汗,便又擦了擦脖子。

發現他全身都是汗,就把他睡衣釦子解開,擦了擦前胸。

她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他腰部以下。

手伸出去,又縮回來。

“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別了吧。”

秦昭點了下頭,又給姜南禹繫好了釦子。

係扣子的時候發現姜南禹的身材還蠻不錯的。

於是戳了戳他的胸肌。

“嘿嘿。”秦昭偷偷地笑了笑。

擦完身子,她端詳著他。

其實姜南禹長得不賴的,閉上眼睛,少了幾分冷酷,平添了幾分雋秀和乖巧。

他是姜宏祖和南亞瓊的結合體,那股子紳士氣質沒有遺傳姜宏祖,但是相貌遺傳了七八分。

秦昭看得入迷,腦海中浮現出姜南禹在臺上唱歌的樣子。

她其實很喜歡搖滾的,曾經偷偷參加了好多音樂節。

秦昭是半夜的時候,感覺身側有異樣,姜南禹一直不停亂動,她迷迷糊糊地說了句:“你別動了,床上還有人呢。”

可姜南禹還是在不停地動。

秦昭起身,發現姜南禹燙得像個火爐一樣。

“姜大魚,你發燒了!”

沒想到幾個小時,他又燒起來了。

姜南禹沒有反應,秦昭拍了拍他的臉。

她又急忙去拿了體溫計,三十八度七。

比白天的時候燒得還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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